第二百二十六章:破碎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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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明淡淡的說道:“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他雖然是在提問,但語氣卻是肯定的,似乎無論夏云墨如何否定,都是在撒謊。 夏云墨呵呵笑道:“你的情報雖然厲害,你又怎能保證不是你的情報有漏洞呢?” 吳明也笑道:“情報也許有紕漏,但除了你的蹤跡外,還有另一樣東西可以表明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br> 夏云墨問道:“什么” 吳明道:“武功!” 夏云墨疑惑道:“武功?” 吳明點了點頭道:“對,武功也同樣如此。雖然你的武功融合了其他許多門派的武學,但都是似是而非,絕非我見過我任意一種武學?!?/br> “或許這其中有你自創(chuàng)的武功,但也有從其他門派中吸收的武學。而這一些武學,看起來和某些門派的武功很像,但里面的精髓卻已有改變,這一種改變,并不比再創(chuàng)一門武學簡單?!?/br> “這兩點結(jié)合,便足以論證我先前的話語。” 夏云墨微微頷首,隱形人組織的龐大,的確出乎他的意料。 而這小老頭學究天人,僅僅是從他先前短短的兩招中,就窺探出太多太多的東西。 他行走過諸多世界,見識過許多精彩的武功,不知不覺間就已將這些武功的精髓融入進去。 雖然許多世界似乎都有相同的武功,但這些武功經(jīng)過數(shù)年的演變,雖然算不上脫胎換骨,徹底成了另一門武學,但卻也不會和這個世界的完全相同。 只是他卻想不到,會如此輕易的就被看破了。 夏云墨哈哈大笑:“老先生的想法可真是天馬行空,叫人難以揣摩?!?/br> 吳明喝了一口茶,說道:“這本不過是我的一個荒謬古怪的猜想。可是,我看到了你的眼神,我知道,我的猜想并沒有出錯?!?/br> 原來,他先前的話都是在誆騙夏云墨,他自己也認為這個猜測太荒謬了。 可是,夏云墨的神情,卻讓吳明證實了他的想法。 小老頭的眼中已經(jīng)神光大放,他仔細打量著夏云墨,撫掌笑道:“天外來,想不到有生之年,我還能夠親眼目睹,這倒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夏云墨搖了搖頭,小老頭已認定他是天外來,無論他怎樣否認,怕也是很難否認掉。 幸好,夏云墨并不懼小老頭。 先前兩人一番坐而笑談,他進一步接觸小老頭。他也知道了,小老頭也是在先天之中,還未跨進那一扇門。 小老頭現(xiàn)在近乎走到了這個世界的極致,很難再進一步。 或許夏云墨的武功比不上小老頭,但小老頭卻也拿他沒有辦法。 除此外,前些天在大船之上,“武俠世界”便已經(jīng)告訴了夏云墨接下來的安排,他需要小老頭的幫助。 為此,他也要向小老頭吐露一些信息,來換取彼此的信任,以及小老頭的幫助。 他并沒有解釋自己是否是另一個世界的人,而是反而問道:“老先生可曾覺得武道可有巔峰?” 小老頭捋了捋胡須,說道:“武道有自然有巔峰,踏足巔峰之上,便再難向前探出一步,已是無路可走,四下懸崖峭壁,一不小心便是粉身碎骨?!?/br> 這是小老頭自己的感悟,如今的他,就已經(jīng)走在了巔峰之上,進無可進。 夏云墨又道:“老先生可曾看到門,一扇推不開的門。” 小老頭眼睛精光一亮,饒有興致的說道:“哦,你也感看到了。” 夏云墨點了點頭。 小老頭嘆氣說道:“那一扇門,老夫大概比你還年輕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推到現(xiàn)在依舊是紋絲不動?!?/br> 小老頭的確是不世出的奇才,武功、才學,都深不可測。 可惜,他也受天地所限,始終不能扣開先天之門。 夏云墨想了想,又道:“老先生可曾聽過破碎虛空?” 小老頭皺了皺眉,搖了搖頭,表示并不清楚。 破碎虛空這個詞本身就不存在與這個世界,夏云墨將這個詞拋出來,本也沒有指望小老頭能夠回復。 他若真是回復了,那夏云墨還得以為他也是另一片葉子上來的。 夏云墨沉吟了一下,便說道:“武學的極高境界便是天人相合,到了這一層境界,內(nèi)功運轉(zhuǎn)之間,天地的便會反哺武者,從而達到生生不息的境界?!?/br> “武者的成就,不只是和自己有關(guān),還和整個天地有關(guān)。若是像你我之輩,縱然是驚才艷艷,但在這一方世界中,便永遠推不開那一扇門,這個世界太小?!?/br> “所謂的破碎虛空,可以理解為一種武學的至高境界。rou身和精神,都達到了遠遠超脫這方世界的水準,讓這片天地不再是你的囚籠。” 夏云墨盡量用比較簡單的話說出來,告訴吳明,若是待在這個世界中,他絕無精進。 小老頭皺著眉頭,輕輕的“哦”了一聲,不難看出,夏云墨的話對他沖擊很大。 思忖了半響,小老頭方才抬起頭道:“破碎虛空的境界如何?” 夏云墨搖了搖頭,說道:“這種境界非如今你我能夠所能想象到,畢竟我們連先天之門都未曾扣開?!?/br> “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老先生,每一個破碎虛空的高手,便都是有了神仙佛魔一般的手段,超凡入圣,高不可攀?!?/br> 接著,夏云墨的目光轉(zhuǎn)到了小老頭身上,又道:“你我雖然近乎當世無敵,但若真遇到破碎虛空的高手,或許照面便已潰敗?!?/br> 小老頭撫手道:“若是可以,小老頭一定要去見識見識這樣的人物?!?/br> 夏云墨笑道:“若是老先生你在另這一方世界中,或許不僅可以扣開先天大門,成為宗師一流人物,便是破碎虛空,也未必不可期也?!?/br> 小老頭笑道:“你主動來找我,又主動說這一番話,我想你一定有本事讓我離開這一方世界。?!?/br> 夏云墨笑道:“是?!?/br> 小老頭又道:“天下間沒有白吃的午飯,小老兒這個道理在很早以前就明白,所以你一定有事要我?guī)兔?。?/br> 夏云墨笑道:“是?!?/br> 小老頭又道:“你的武功近乎天下無敵,就算是我也不能真正擊敗你,所以你要我?guī)兔Φ氖潞苡须y度,” 夏云墨笑道:“是?!?/br> 小老頭也露出笑容,說道:“說吧,你所說的事,我每一件都會盡量幫忙?!?/br> 夏云墨站起身子,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既然如此,老先生不妨先和我打一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