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身為先知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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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和羅喉醉飲黃龍那天聊過之后,渡流云似乎有了很大的不同,在眾人眼中,她活的更真實(shí)了些。這種感覺很微妙,仿佛是某種隔閡被去掉了一樣,沒有掩藏著的顧慮,沒有莫名其妙的生疏感。 哪里是她知道的那么簡單,直接上去和邪天御武硬碰硬,在那之前,民眾的救助更為重要。羅喉召集了許多愿意追隨他的人,也因?yàn)檫@樣,渡流云了解到了為什么會有十萬人的血云天柱,跟在羅喉身邊的,幾乎囊括了遍地豪杰,哪一個不是有著千多人手,哪個不是受過羅喉的恩惠,受到羅喉的影響。而月族與羅喉的淵源,更是極其深厚,雖然羅喉沒有細(xì)言,但渡流云能夠隱約猜到,恐怕多少年后,封印羅喉首級這件事兒,并不簡單。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需要略微透露一些能夠避免極為不幸的事發(fā)生的語言了。對于羅喉和醉飲黃龍的人品,她可以說是無腦信任。既然心中的顧慮和隔閡已經(jīng)去掉,那也沒什么好多想,就看如何合理地,簡單扼要地說出一些,才不會引發(fā)恐慌。比如,找尋某個隨著邪天御武一同落下來,逃入苦境的楔子,風(fēng)岫主人;比如,怎樣說動化名為極道先生的尚風(fēng)悅,幫忙使醉飲黃龍恢復(fù)記憶,再比如,找到……引起一切事端的赤焰熾鱗,如今大概已經(jīng)轉(zhuǎn)生為刀無極的那位小紅龍。大抵……她是有辦法說動熾鱗的吧,畢竟熾鱗真正想要的,是被人認(rèn)同。 翻來覆去攤了幾個晚上的煎餅,她終于決定,先從楔子下手。如果能找到楔子,或許她可以和那只老狐貍斗一斗心思,對付神棍,就要用更神棍的辦法。當(dāng)然,如果能有辦法打穿葬龍壁后越境的通道那就更好,這怕不是要醉飲黃龍恢復(fù)天尊皇胤的巔峰之力才會有效。 當(dāng)她頂著兩只堪比熊貓的黑眼圈來找羅喉和醉飲黃龍時,這兩人被她嚇了一跳,這是要干什么,幾天沒睡了? “我……前些天一直在做差不多的夢?!碑?dāng)她決定以神棍的方式來說出一系列的‘預(yù)言’時,自然要選擇最大眾化的切入點(diǎn)。做夢神馬的,這個理由不要太好用,“我覺得,可能會對這次的危機(jī)有所幫助?!比f事開頭難,只要打破了這個僵局,再胡說八道,啊不,裝神棍,就太容易了。 簡單說,就是她做幾天相似的夢,第一個夢,夢里有個身著華服,手持羽扇的人對天祈舞,他的對面,一個怪物在痛苦地哀嚎,怪物的背上,插著羅喉的計都刀,身后是無限放大的血池,和無數(shù)尸骸堆積而成的通天之柱,另一個夢,是身著華服,手持羽扇的人對天祈舞,那把羽扇,忽然化成了利刃,而他的對面,那個在地上痛苦地哀嚎怪物背上,同時插著羅喉的計都刀和醉飲黃龍的龍鱗刀。沒有血池,沒有尸骸,只有晴空萬里的藍(lán)天白云,和千萬民眾的歡呼。 這兩個場景,不斷地交替著在她夢中出現(xiàn),使她分不清楚哪一個是真哪一個是假,這便成為了她幾天沒睡的最佳解釋。 末了,她用很嚴(yán)肅認(rèn)真沉重以及自己都不太確定(假裝)的語氣道“我的義父都不太了解我這個能力,不過先前已經(jīng)在號雨鯨鰲和端木燹龍身上印證過,我覺得,我大約是有什么奇怪的能力?!?/br> “……?” 羅喉和醉飲黃龍對視了一眼,分別從對方眼中讀出了愕然,這小姑娘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實(shí)在讓人沒法懷疑,但她說的又太過玄幻,然而聯(lián)想到她一系列的不正常反應(yīng),這兩位腦洞大開地自動腦補(bǔ)成了她一直在糾結(jié)自己這個能力的問題,究竟要不要對他們說出來,說出來會很為難之類的。 “你說出這些,對你是否會有影響?”聽說預(yù)言者都會對自身造成傷害,她思前想后恐怕?lián)牡木褪沁@個,現(xiàn)在就這么毫無保留地講出來真的好嗎? 感動??! 看著問話的羅喉,渡流云感動地差點(diǎn)兩行熱淚奪眶而出……咳咳,不愧是有那么多人愿意追隨的羅總,考慮問題永遠(yuǎn)都是以人為本。真的很難想象他經(jīng)歷過怎樣的絕望,才會千錘百煉成被人誤解為暴虐的暴君。對,為了不讓這個誤會產(chǎn)生,她就算被雷劈又怎樣,大不了再穿越一次!反正都是死過的人了,她!怕!個!毛! 感動歸感動,該扮的神棍還是得扮,她搖搖頭,不確定地道“我也不知道會有什么影響,大概不會影響掉小命吧,反正前兩次都是有人相救,這次有羅喉和黃龍兩位在,我也不用怕什么嘛。”這次絕對不是她胡說八道,是她真不知道…… 看醉飲黃龍還想確認(rèn)什么,她急忙轉(zhuǎn)到下一個話題“我大概還記得夢里那個手持羽扇的男子形貌,不如我去找紙筆畫出來,派些人去找找看,也許真能找到呢?!睂τ谧鳟嬤@個技能,她表示,她已經(jīng)點(diǎn)滿了,連龍宿和劍子都對她贊不絕口,畫個楔子而已,又不用畫的太清晰,畫個大概,五分憑記憶,五分憑長相足以,畫的太細(xì)反而影響自己裝神棍。 這確實(shí)比較重要。按下心底疑惑,他們等著渡流云作畫結(jié)束,倒要看看是怎樣的一個人,能夠?qū)π疤煊鋷淼臑?zāi)禍起到至關(guān)作用。 紫色為基調(diào),錦衣華服,飄逸如仙,渡流云筆下的楔子,雖然只有記憶中依稀尚存的幾分,但憑借著幾分想象和發(fā)揮,再留了三分的模糊,已經(jīng)足以。 “這便是你夢中出現(xiàn)的人?” 當(dāng)看完渡流云筆下的楔子,醉飲黃龍的眼前忽然閃現(xiàn)出片斷的畫面,仿佛在哪里,在什么地方什么時候見過這個人,但又想不起來。將醉飲黃龍的表現(xiàn)盡收眼底,渡流云默默地想,你要是不認(rèn)識才有鬼了,就算你被撞失憶了,過去的畫面應(yīng)該還在,如果能把楔子拐到手,她有無數(shù)種辦法將這個流竄在四魌界四處寫小黃文的大神棍詐的參與到邪天御武之戰(zhàn)中。 “既然如此,吾讓人多畫幾幅,派出人手去尋他。” 羅喉一錘定音,竟然連質(zhì)疑都不再質(zhì)疑一下,這反而換來了渡流云的吃驚“我說羅喉,你就真這么相信我,不怕出了什么差錯,找錯了人之類的?” “吾信你?!迸呐亩闪髟频募纾_喉淡淡地道“有吾在,你不會有事?!彼倚孤短鞕C(jī),他便敢替她抗下一切可能出現(xiàn)的責(zé)罰。 有你這句話,我這條小命……賣給你了。 渡流云笑的像個傻瓜,很沒形象地用手背一擦微微濕潤的鼻尖,背過手去,小老頭一樣地道“好了好了,天機(jī)泄露完了,我要去幫忙救傷員了,有什么事,等我們到了邪天御武盤踞的沙漠荒原,先交次手再說,說好了,我要試招,誰也別攔著我啊?!?/br> …… 她這是啥?害羞了嗎?真是……小屁孩兒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