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中二傲嬌小屁孩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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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睡過了好戲啊,這要怎么開口討保白衣劍少? 毫無形象地蹲在監(jiān)牢外面,打量著昏迷不醒被鎖在架子上的白衣劍少,渡流云搓著下巴認真地想著把這件事告訴風之痕,讓風之痕來劫囚的可能性有多高。 嗯,可能性大概為零,如果風之痕真插手了,絕對會被誅天捆綁上魔劍道的戰(zhàn)車,以風之痕的性格來判斷,這是絕對沒的商量。這位冷靜的能把所有事兒一件件地理清楚,除非誅天被捅死,他出來報仇,否則風之痕是只會在邊緣劃水打醬油的…… 就在她昏睡的這段期間,魔劍道派黑白雙少前來刺殺天策真龍,結果為了保下黑衣,白衣血戰(zhàn)天策真龍,最后天策真龍親自出手,導致白衣力盡被擒,押入大牢。如果當時她醒著,大約還有可能把白衣劍少捉住,然后和天策真龍?zhí)釛l件,這下好了,慢慢思考吧。 “喂喂喂,來個人,把門打開。”她沖著牢房門口揮揮手,雖說這鎖在她手里隨便捏捏就廢掉,但出于對地主的尊重,總得正經(jīng)一點兒。 看守牢房的守衛(wèi)一臉苦相“流云公子,你要做什么?” 這人可是龍主親手擒拿回來的,萬一跑了不好交代啊。 “少廢話,我要是想放人,你覺得誰攔得???” 都不帶腦子的嘛,就門口這幾塊料,不用她出手,如果不是白衣劍少重傷被擒,又被屈世途下了軟骨散,毫無反抗能力,早自己跑了。 說的確實有道理。 按著她的吩咐打開牢門,守衛(wèi)頗為敬畏地看了一眼渡流云,安靜地退了出去。她在邊境一天一夜力扛魔魘大軍術法的事兒已經(jīng)傳遍全天策王朝,原來先天高人也如此平易近人。 “喪盡天良喪心病狂的天策真龍啊,居然能對這么乖巧的孩子下這么重的手。” 檢查了一下白衣劍少的傷勢,發(fā)現(xiàn)他內傷嚴重受創(chuàng)破頗深,外傷更是血糊糊一片,貌似忿忿不平地抱打不平,實際上她卻是腦補了一下如果鷲默心知道了這是她失散多年的兒子,會不會一把毒藥送給天策真龍先。 “為了避免你那位暫時不能相認的老媽看了心疼,也免得你那位奶爸師尊心痛,還得老子給你處理傷勢?!?/br> 上官邛出品療傷圣藥,專治各種內傷。一顆下去不靈免錢。 捏開白衣劍少的嘴,藥丸子塞進去,又灌了一瓷瓶玉靈漿,見他吃藥喝水的本能還在,這就表示天策真龍確實處于愛才之心沒下死手,內傷灌了藥,該解決外傷,但…… 瞅著白衣劍少血呲呼喇的衣服和傷口,渡流云有些猶豫,難道要她在這扒了白衣劍少的衣服?這有點太尷尬了吧,萬一這會兒他醒了,豈不是要相顧無言互相囧? 正猶豫著,門口又傳來了守衛(wèi)的聲音“啊,鷲默心將軍,您也是來看囚犯的?” “嗯?”鷲默心疑惑地問道“也?難道還有人來這里?” “喲,鷲默心,你來啦?!?/br> 丟下白衣劍少,渡流云迎了過來,順便讓守衛(wèi)回去盡忠職守地繼續(xù)看大門,勾著鷲默心的肩膀一并返回牢中“正愁沒人幫忙呢,你來了正好,這是獨門秘制外傷藥,專司去腐生肌,今天抹完明天就能長rou,扒后輩衣服這種事兒不適合我這個前輩高人做,交給你了。” 將手里的藥粉瓶拍給鷲默心,渡流云回手抖出七道金光,盡數(shù)沒入白衣劍少體內“我已經(jīng)解了屈世途他下的軟骨散,但重新禁住他的武功,現(xiàn)在不用說天策真龍,就是尋常的小兵他都未必打的過,不用擔心他在醒來后會傷到你。” 她這么做當然是故意的。故意給鷲默心和白衣劍少制造相處時間。 說到底她也沒搞明白鷲默心當年是怎么看上的白衣劍少他爹,如果她腦袋沒記錯,這應該算是老少戀吧,而且還是老的不能再老的西疆國王,配年少的不能再年少的鷲族公主。難道當初月靈公主缺父愛?就算看白衣劍少生得如此英俊瀟灑美青年,大約能推測出來西疆國王曾經(jīng)年輕的時候也是傾國傾城的帥,但……想想都搞不明白鷲默心當初是眼睛壞了還是腦子壞了,還是說真愛不分年齡…… 喂——你不要這么快就走了?。?/br> 鷲默心想要喊住渡流云,但無奈渡流云跑的太快,一點也不給她叫住的機會,嗖地一下就不見了蹤跡,她是用輕功跑的嗎? 這……看看跑只留下一道殘影的渡流云,再看看昏迷不醒綁在架子上的白衣劍少,鷲默心徹底犯了難。算了,先……給他抹藥治療外傷吧。 母子天性確實是個神奇的感覺。 渡流云十分確認鷲默心并不知道白衣劍少是她的兒子,但就憑借著巧合到不能再巧合的偶遇,導致這種天性被激發(fā)出來,如果有她插手,大概不會演變成原本的子殺母這種遺憾的戲碼。說起來,孤跡蒼狼跑哪兒去了,這個白衣劍少同父異母的哥哥早就入了天策陣營,這一家子要不要她來牽線搭橋認個親,用不著白衣劍少從魔劍道離開,只要相認,一切都好說。 “有魔氣,有魔氣,有好可怕的魔氣啊……” 正走在從牢房回自己房間的路上,陰無獨陽有偶一路狂躥著從另一個方向奔了過來,目標是全七步階最安全的騰龍殿,那里可是有天策真龍坐鎮(zhèn),怎么都不會有生命危險。 “給我站住!” 伸手撈住陰無獨的頭發(fā),渡流云哼笑道“跑什么,什么有魔氣?”你怎么不喊有妖氣呢? “流云公子,啊,是流云公子,太好了,太好了,有好可怕的魔氣,是那個人,那個人又回來殺我們了?!?/br> “是啊是啊,就是那個人,他回來了,他又回來了!” 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哆哆嗦嗦毫無邏輯,但渡流云硬是聽明白了“你們說的是誰?黑衣劍少來了?”來干啥?救白衣劍少還是來送人頭? “對,就是他,就是他來了,流云公子,拜托你了,拜托你一定要把他抓住?!?/br> “是了是了,千萬要抓住他,我們不想被他殺掉啊,他就在那邊,我們,我們先走了,先走了~” 陰無獨把頭發(fā)從渡流云手里解救出來,一溜煙地跑沒了影。 搞什么,黑衣劍少要想弄死你們早弄死了好么。渡流云無語地吐槽了一聲,隨后向著兩個家伙指著的方向走去。 “……我靠???” 一個活人沒有,死尸倒是有一個,而且還是身首分離。 瞪著染血的地面,和被鮮血浸透的刀鞭女煞神尸體,渡流云忍不住罵了一聲“死小孩,下手這么狠,老子白把人治的那么水,你倒是懂得憐香惜玉一點啊,對女人下什么手,中二病的小破孩真討厭?!?/br> 這死小孩殺完了人還不跑是要怎樣,站在這里玩深沉? 盯著一臉桀驁不馴很霸道的黑衣劍少,渡流云勾起唇角“小子,想救你皇兄,不怕連你也折損在這嗎?” “憑你,不夠資格攔住我!” 黑衣劍少從來沒見過渡流云,壓根不知道他撞上的是最硬的一塊鐵板,渡流云嘿然一笑“真敢說,你那位師父都未必敢像你這么囂張,看你師父的面子上,今天你怎么來的,給我怎么回去,我可以當沒看見你,不然你就留下,和你皇兄作伴。” “夸口!” 黑衣劍少壓根無視掉了渡流云所說的認識風之痕這件事,于是換來她搖頭無語“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小子,沒人跟你說過,你這個性格很容易吃虧嗎?” 話音落,黑衣劍少只見眼前失去人影,仿佛不曾在他面前出現(xiàn)過一樣,下一刻,渡流云已出現(xiàn)在他身側,黑衣劍少只覺手腕一緊,脖頸一涼,握劍的手,已被對方扣住,動彈不得,一柄鋒銳異常的劍,橫在自己脖子上,而渡流云眼中毫不在意的情感,和沒有絲毫波動的面容,在夜色的映照下,格外寂冷“你以為,吾是在和你開玩笑么,若非吾與你師尊有舊,你已經(jīng)死了?!?/br> “你……” “今天吾做個面子給風之痕,不能讓他兩個徒弟全陷在騰龍殿,送你一程,免謝?!?/br> 趁著天策王朝沒人發(fā)現(xiàn),渡流云拎著黑衣劍少掠了出去,遠遠地將他丟在無人之處,順便點了他的xue“半個時辰后你xue道會自行解開,記住,再敢撞在吾手中,立刻送你和白衣劍少作伴?!?/br> 這死孩子最好暫時別再出現(xiàn),免得打擾她安排鷲默心白衣劍少孤跡蒼狼一家團聚,嗯,她真的有必要去找一趟風之痕,拜托他給這個中二炸毛傲嬌死小孩安排點兒繁重的課業(yè)分不開身。 “可惡,你是什么人?放開我!”黑衣劍少憤怒地道,下場就是又被渡流云一金針封在啞xue,強行被閉嘴。 “我是什么人,回去問你師尊。你現(xiàn)在就好好祈禱,半個時辰內別被天策王朝的人發(fā)現(xiàn),否則,隨便一個小兵仔都能把你扛進大牢,到時候我看你這個魔劍道太子是抹脖子自殺還是忍辱負重以期翻身報仇。” 話雖然這么說著,但渡流云也不可能真讓黑衣劍少被個小兵子發(fā)現(xiàn)逮回去,隨便布了個迷蹤陣在他身邊,她是存心給這個中二病萌孩子點教訓而已,反正來這么一出他也絕對不會再孤身一人來騰龍殿找不痛快。就讓他在這當半個時辰啞巴雕像好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黑衣劍少額頭爆起青筋,但因為xue道被制,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個一臉壞笑的家伙沖他揮揮手,毫無人性地離開……這人認識他師尊,難道,是和他師尊一個級別的高手?后知后覺地想起這個問題,黑衣劍少覺得,他需要好好思考一下人生,想從這人手上報仇……大概不太可能。等他回去,一定要好好問問師尊,這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