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看一場王權交替的戲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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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想要做什么一系列諸如暗殺之類的事,這是一個絕佳的夜晚。有云,無風,夜靜謐,星無光。 一條隱藏在黑夜中的漆黑身影,連同頭發(fā)也包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對亮如星辰的碧藍雙瞳,森寒似刀,而其中跳動的亮光,能夠讓人感受到他是處在興奮,緊張這兩種情緒之下。 刀無形其實從來沒有受到過重用,就算刀無極很看中他,但刀無極的看重和一般的父親表達還不一樣,總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成分在,無論刀無形做什么,他都能找出來點兒不足的地方,要不是副主席玉刀爵經(jīng)常從旁勸導說些什么,只怕這對父子會演變成老古板父親和中二病兒子的戲碼。 所以,對于渡流云把他從天下封刀找來,并交給他如此重要的事兒,刀無形表示,他終于感受到了得到重用的被尊重。他是刀無形,絕不能一輩子被人叫做刀無極的兒子。 危險不是問題,困難不是問題,一切的阻礙都不是問題,他要的,只是一個被人看重的態(tài)度。渡流云的水平他很清楚,他也清楚渡流云不是隨便做決定的人,她不愿意出手,而是將這個任務交給他,一來是給了他一個向刀無極證明他實力的機會,二來也是讓他真正接觸到江湖中的事來,而不是躲在刀無極的羽翼之下當一個只能橫行霸道的紈绔子弟。對治熊孩子這點而言,渡流云從來都是能夠抓住對方的弱點。 鑒于渡流云將這個化名為白手套的人講述的如此厲害,他決定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面對。 天知道渡流云是怎么知道的這么多北隅皇朝辛秘,這些內幕消息她究竟是從哪里挖出來的,難道行走江湖的久了,會自動成精的嗎。 如果不是她說,他真的想不到這個在床上睡的深沉,一臉慈祥滿臉褶子鄰家老爺爺一樣的小老頭,北隅皇朝首富大商人楚王孫就是控制著北隅皇朝斗技場的幕后大老板白手套,更想不到他是傳聞中的出手金銀鄧九五鄧王爺。同樣,更不可能想得到那個臉生的怪異,像是一個凹下去的勺子的北隅皇朝國師地理司,是因為想要謀求北隅龍氣來完成他所練邪功才一步一步爬上這個位子,才隱忍至今。她這個中原人,簡直比北隅皇朝的人知道的還多。 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著,刀無形卻是手起刀落,毫不猶豫地將手中一柄最普通不過,仿佛在街邊鐵匠鋪五個銅板就能買上一把的砍柴刀向著床上的楚王孫砍了上去。是的沒錯,那就是一把砍柴刀而已。 寒光一閃,下一秒,床上人已失去蹤跡。 刀無形早有準備,手中砍柴刀瞬間脫手,幾乎是須臾之間,另一柄寶刃已經(jīng)入手,旋即向著身后人攻去。 他的刀法很簡單,比刀無極的刀法還要簡單,就只是最基本的劈,砍,挑而已,沒有半點花哨。要說特點,那就只有一個字,快。他的刀法如同他的名字,無影無形,快的讓人跟不上他的動作。 刀無極的刀法走的是力量路線,其內力雄渾,刀法凌厲霸道,大開大闔,刀無形卻是正好相反,輕盈靈巧,如影隨形,招招式式均不離對手要害,快到放棄自身的防御,一味的攻擊。 鄧九五的心下暗自訝異,放眼全北隅,他從未見過有如此古怪身法的人,說他古怪,是因為這個人除了快,再無其他特點。這個來刺殺他的人,所用武功,毫無半點花哨。最簡單的招式,就是最有效的手段。 這是誰派來刺殺他的?還是說,他在無意中,得罪了什么人,來向他尋仇?看對方幽夜中帶著森寒藍光的眼睛,鄧九五根本想不出來他在什么時候遇到過這樣的人,不論是鄧九五的身份,還是楚王孫的身份。 刀無形越打越是心驚,他與鄧九五動上手,才知曉渡流云讓他千萬要小心是為了什么,這是真正的搏命之戰(zhàn),他幾乎已經(jīng)出了全力,對方卻是游刃有余,防守中不愿意下狠手,應該是在推測自己的來歷。 “汝為何人,為何知曉吾身份,并對吾下此暗手?!?/br> 既然對方來這里殺他,他根本沒有必要隱瞞,原本矮小瘦弱的身形,倏然暴漲,須臾間便恢復了原本的八尺身量,除了依然是蒼老的面容,整個人仿佛換了一個樣子,氣勢也瞬間彌蓋了整個房間。 “我高興。” 刀無形冷笑一聲,卻是一點兒也不敢分神,一旦他這依靠著速度搶得的先機失去,一切都失去了意義。感受到鄧九五的攻勢越發(fā)凌厲,他心念轉動,用上了渡流云從上天界撬來的刀龍開眼心訣,雙目之中登時藍光大熾,向鄧九五襲來。 “哼?!?/br> 鄧九五一聲冷哼,頭腦中雖是傳來暈眩之感,但這感覺對他來說只是一瞬之間罷了,對他并沒有產生本質上的作用。 然而當他再凝神望去時,房間中已失去了人影。刀無形竟然在他眼皮底下鴻飛杳杳。 與此同時,來自皇城之中的方向,傳來了驚天動地的一聲震爆,隨后,是腳下傳來鬧騰不已的動蕩翻涌。 就在動蕩乍起之刻,一個讓鄧九五感到熟悉的氣息傳來,這股氣息倏強復弱,變化之快,令人不敢相信?;食侵小隽耸裁词?? 不,應該說是,地理司出了什么事? 時間倒回刀無形試探鄧九五的同時,渡流云黑衣如墨,面罩精鐵面具,出現(xiàn)在地理司面前,一不問話,二不回答,毫無理由毫無預兆地出掌,根本不給他思考的時間,這一陣疾風驟雨般的攻勢,直接將地理司逼入險境。 和鄧九五的想法相同,地理司根本不記得自己曾經(jīng)惹上過這樣一個人,更是不清楚為什么這個人上來便是想要奪取自己性命的殺招。按照常理來說,他在北隅皇朝之中深居簡出,以自身形貌問題為理由對任何事物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從不在臺面上暴露自己,是什么人要下殺手來除掉他這個北隅皇朝的國師? “吾不殺你,只想戲弄戲弄圣蹤你這個打不死的半身。” 渡流云的聲音透過精鐵面具傳出,沙啞低沉,聽不出是男是女,這讓地理司心底更是疑惑。再到他聽到圣蹤這兩個字,心底瞬間掀起驚濤駭浪,這個一語道破他身份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