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能說的和不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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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峴匿迷谷的日子是很悠閑的,沒事兒和慕少艾扯扯皮,閑聊些有的沒的,不要太輕松。 所謂術(shù)業(yè)有專攻,上官邛所師承這一派,雖然在醫(yī)界領(lǐng)域均有涉獵,但他并不會憑空再造出來一副內(nèi)臟出來,別說再造,就算用現(xiàn)有的內(nèi)臟,來改變其特性,用以給阿九換上,渡流云都怕上官邛把阿九治死,但若是有詭齡長生殿根據(jù)阿九的身體來再造,她便敢向慕少艾打包票,某人一定能將阿九治愈,且不留任何后遺癥。 對于上官邛的醫(yī)術(shù),渡流云深有所感,這位堪稱她御用大夫的超級圣手,扣掉其不著調(diào)的行為,說是金字招牌絕對沒有問題,何況,她總覺得有點(diǎn)對不起這位神醫(yī),當(dāng)年自己那一倒,讓他素手無策,險險金盆洗手棄醫(yī)歸隱,所以能有機(jī)會讓他一展身手,她必然會毫不猶豫地反手將這位大神醫(yī)賣出去。塑料兄弟情嗎哈哈哈哈,沒什么好奇怪的,不然換個人這么坑上官邛試試,不被他瞬間下藥秒殺才怪。是說這位老兄這么多年來武功沒見有多大長進(jìn),醫(yī)術(shù)和武功可是呈反比的,至少熟悉他的人,都沒有把握能扛住他一把藥散,不論是毒藥,還是別的什么玩意。 詭齡長生殿這個名字,慕少艾早有耳聞,然而這個地方過于神秘,他只知其為封印于血海之下的神秘組織,擁有傳說中的不死秘方,與另一處神秘組織天荒不老城分峙對立,天荒不老城擁有能使人青春永駐的不老神泉,與詭齡長生殿所有不似秘方正是相映成趣,卻也因此為死仇,紛爭不斷,然而這兩處所在卻同時銷聲匿跡,仿佛在一夕之間在江湖中絕跡,著實(shí)讓人無從查起。 如今渡流云卻說,雙城將在不久之后會現(xiàn)世,這又是從何得知? “蒼天之變,血海生月,末日奇象,再現(xiàn)雙城,解封詭齡長生殿和天荒不老城,只在早晚之間。” 她不能說的太細(xì),說的多了,會失去游戲的樂趣“待到詭齡長生殿現(xiàn)身,不用藥師你動手,我自己會先去一探究竟,對這個神秘的所在,我早就抱有好奇心,可惜當(dāng)年雙城戰(zhàn)時,我并不在江湖之中,頗為遺憾,為了彌補(bǔ)一下這個遺憾,我決定做這個自己送上門來的打手?!?/br> 她對長生沒有興趣,對不老也沒有興趣,她有興趣的,是詭齡長生殿的黑科技,以及不老泉的各種神奇功效…… 想也知道她正經(jīng)不起來,當(dāng)羅喉聽到渡流云提及詭齡長生殿和天荒不老城時,就已經(jīng)猜到了她把腦筋動到了奇怪的地方,要說著誰會對長生不老沒興趣,大概渡流云堪稱第一人,這貨不知道為什么,簡直就是生死看淡,從來只想當(dāng)下,不多考慮未來,這彪悍的人生從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 “這本是慕少艾該為,何須勞煩二位?!?/br> 身為醫(yī)者,且不說其他,那怕是長生殿那神奇的再造技術(shù),也足夠勾起慕少艾的興趣。 “無妨。”羅喉淡淡地道“你若是對她客氣,才是真正的勞煩?!边@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從來不覺得任何麻煩能對她構(gòu)成麻煩。 慕少艾勾唇輕笑,他本就不是墨跡的人,在江湖中行走的久了,見的人也多得連自己都算不清楚,能有著如此特立獨(dú)行性格的,渡流云還是唯一一個,相較而言,羅喉的高冷反而不要太正常,這兩個性子完全相反的兩個人,著實(shí)有趣。 “總之,我們兩個現(xiàn)在就是奉行一個宗旨,千金難買我樂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既然阿邛那個老家伙對你藥師你這位大神醫(yī)有興趣,我也樂得幫老朋友這個忙,和你牽上線搭上關(guān)系,人嘛,都是有脾氣和喜好的,尤其是有能為的人?!?/br> 人嘛,要是不為了愛好而活著,那和一條咸魚有什么區(qū)別。 “哈,我倒是覺得,為什么沒能早些認(rèn)識你這位趣味的人,著實(shí)失去了很多人生樂趣?!比羰墙卸嗔嗽S多這樣性子的人,恐怕江湖也會有趣很多。不過細(xì)想下來,這樣的人要是太多,也就失去了其獨(dú)特的存在性嘛。 慕少艾看了一眼鉆進(jìn)廚房忙個不停,打算親自下廚做一堆不知道什么怪味兒飯菜來招待客人的阿九,天命這個東西對他來說太過扯淡,他只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阿九告別這個糾纏他一生的大麻煩?;畹剿@個份上,很多事情,縱然沒有在明面上顯現(xiàn)出來,他依然是有感覺的,更何況他本就有些預(yù)感,他的天命和劫數(shù),只怕也不會太遠(yuǎn)。 只是…… 自從渡流云和羅喉出現(xiàn)在峴匿迷谷,出現(xiàn)在他面前后,那些莫名升起的,所謂心念一動有所感的情形如同自然消散了一樣,包括他背地里自行用那半瓶子不滿咣當(dāng)?shù)乃褢騺碚疾罚贸鰜淼慕Y(jié)論,也是意外地和先前大相逕庭,而一切的指向,皆在渡流云身上。這個人,究竟是什么來歷。他所疑惑的,當(dāng)然不是她明面上的身份,而是那份隱隱的,讓人看不透的氣息。 算了,多想那么多又有個毛用,這位流云公子可以確定是友非敵,這就夠了,再加上愿意幫助阿九解決半心之疾,就算是個大坑,他也得往下跳啊,誰讓他的死xue就在阿九這兒呢。到時候別說是渡流云把他賣了,哪怕是賣了他讓他自己數(shù)錢,他也得硬著頭皮上。 一點(diǎn)兒也不知道慕少艾把腦筋動到了什么地方,就是知道了,渡流云也完全不會在意慕少艾怎么想,腦子長在人家頭里,她還能把人家腦子翹出來編個程序按照自己的意向發(fā)展不成。 “對了,藥師啊,和你打聽個地方,天雷穹在哪兒你知道不,以前去過沒?聽說那里常年雷聲不絕于耳,更傳聞每逢新月和月圓之夜,都會有雷公現(xiàn)身打雷,最近挺閑的,我打算從你這離開后,上天雷穹遭遭雷劈去,不知道你有沒有什么可以科普的信息?!?/br> “這世上能把遭雷劈這種事兒說的如此自然的,是不是除了你流云公子就再沒第二個人了?!?/br> 慕少艾覺得自己對面坐了個神經(jīng)病,天雷穹何止是每逢新月和月圓之夜,那簡直就是天天有雷,什么時候不打雷那才是天開地裂,你遭雷劈要干嘛,渡劫嗎?還是沒事兒想過過電? “哎呀,人生是要充滿驚奇的,充滿挑戰(zhàn)的,雖然我會術(shù)法,但術(shù)法的雷和天然的雷意義不同,就當(dāng)是去開開眼也是好的,怎么樣,看在我們?nèi)の断嗤兜姆萆?,要不要一同前往????/br> 渡流云對慕少艾發(fā)出真摯的邀請,大家一起遭雷劈嘛,這游戲多有樂趣。 “不,免了,謝謝,這種享受希望您玩的愉悅,不要扯上我這個無辜的閑人,我只是一個想要安靜養(yǎng)老的老人家而已?!比f一過電的時候一個沒掌握好,被雷劈糊了他找誰說理去。 “哎呀,大好的青年學(xué)什么糟老頭子養(yǎng)老,你看看你哪點(diǎn)能稱得上是老人家,面容稚嫩且水靈,不要以為你留了兩條長壽眉就能冒充老人家,小心哪天被剃了,我相信,除了我以外,肯定有人有這個想法。” 比如,后廚做飯的那個小小少年,前兩天她還和他約定來著,如果阿九能趁慕少艾不備把那兩條眉毛給他剃下來,她包他未來三十年的零食。嗯,藥師的兩條眉毛能值三十年的零食,阿九甚至覺得都多了,別說三十年,十年他都樂意去嘗試一下。 毫不清楚這一大一小兩個家伙究竟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慕少艾只覺得背后嗖嗖冒涼氣,下意識地覺得好像有誰會來對他造成什么困擾,可看了看眼前這幾個人,哪個也不像,只能自我安慰想多了……畢竟阿九總是一副想要收拾他的樣子,他倆平常嬉鬧慣了,真有什么不對勁的,他也不會想太多。 罷了罷了,藥師啊,你就替自己的眉毛求多福吧,希望它們不要在阿九手下遭了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