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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一點嘀嗒聲,突然就驚醒了謝閑,電光石火一瞬間,謝閑腦中靈感瘋漲。 接著他便猛地?fù)屧谑捬┨瞄_口之前跪了下去,沉聲道:“因為屬下已經(jīng)不配留在宗主身邊,還請宗主見諒?!?/br> “不配?”蕭雪堂清冷的嗓音終于帶了一絲淡淡的詫異情緒,“你什么意思?” 謝閑深深吸了一口氣,跪直了身體,平靜道:“因為在千雪崖中屬下誤中魅毒,聞護(hù)法為了救屬下,便同屬下雙修了?!?/br> 謝閑說出這句話之后便猛地咬緊了牙關(guān),等著蕭雪堂的最終審判。 但他沒想到他這句話剛說完,簾幕后面便傳出一聲杯子摔碎的清響。 謝閑:…… 靠,這是改命失敗了嗎? 但謝閑預(yù)想中的狂風(fēng)暴雨卻并沒有降臨,簾幕后面在杯子摔碎之后,又詭異地靜默了許久,才再次傳來蕭雪堂有一絲絲奇怪的嗓音。 “雙修?你同聞倦雙修了?” 謝閑聽著蕭雪堂的問話,只覺得頭大,但他這時還不能不回答。 于是謝閑只能咬著牙,竭力使自己語氣平靜地解釋道:“是,而且聞護(hù)法當(dāng)時不知道屬下的身份,也是為了救屬下才那么做的?!?/br> 蕭雪堂反問:“你是什么身份?” 謝閑:…… 半晌,謝閑無奈地低聲道:“是屬下失言了?!?/br> 這時蕭雪堂又聽不太出情緒地淡淡道:“你倒是挺向著他的?!?/br> 謝閑一顆心又懸了起來,只能抿著唇,保持沉默。 “不過既然是這樣,那你就跟著他吧?!?/br> 謝閑:?! 這、這是過關(guān)了?就這么過關(guān)了? 謝閑心頭一片混亂,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而蕭雪堂說完這句,沉默了片刻,又道:“我當(dāng)初救你,并沒有那種心思,而且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聞倦的人了,以后便不用來我這里侍酒了?!?/br> 聽著蕭雪堂居然在這種時候跟他閑聊起來,聽起來語氣還很溫和一般,謝閑的情緒不可謂不古怪。 但他也不敢多說,只能低著頭認(rèn)真道:“謝宗主體諒。” “退下吧?!?/br> 謝閑連忙又拜了一下,方才站起身來。 不過他方才跪得有些久,此時兩條腿已經(jīng)完全麻了。 但謝閑并不敢耽擱,忍著腿上宛如許多根針扎一般的麻癢便低著頭,迅速往外走。 這時的謝閑只想著盡快回去,并沒注意到那簾幕后面注視著的他的一道目光愈發(fā)復(fù)雜又熾烈了起來。 · 謝閑趕回聞倦的住處時,剛好日上中天,那一處庭院和竹林在日光的掩映下顯得愈發(fā)明朗清靜。 也不知道聞倦回來了沒有? 謝閑在推開那扇竹門的時候,暗暗想。 然后,在門推開的那一瞬,謝閑就對上了一個正在院中澆花的修長黑色身影。 謝閑心頭不受控制地一跳,忍不住就想喊‘聞前輩’。 而他這三個字還沒喊出來,那熟悉的背影便靜靜轉(zhuǎn)了過來。 緊接著,謝閑對上了一張平淡中略透出清俊的青年面容。 先前那些布滿全臉的紅色魔紋完全消失不見。 謝閑怔了一瞬,心中狂喜,也顧不得別的,沖上去就一把抱住了聞倦,興奮道:“聞前輩你好啦!” 謝閑這一下抱得極緊,也極為激動。 正當(dāng)他忍不住還想說點什么的時候,就感覺到抱住的身體微微僵了一下。 謝閑:…… 隨即謝閑就干笑一聲,不動聲色地松開了抱著聞倦的手,掩飾一般拍了拍聞倦的手臂道:“抱歉聞前輩,是我太激動了?!?/br> 第15章 聞倦回過神來,反而不動聲色地勾了一下唇,淡淡道:“無事,你不是向來如此么,我早就習(xí)慣了?!?/br> 謝閑:“嘿嘿……” 看著謝閑有些天真卻又明朗無比的笑容,聞倦目光動了動,忽然他就垂了眼,不動聲色地道:“我生得又不好看,你那么激動做什么?” 謝閑:? 隨即謝閑就笑道:“前輩說哪里話,我是看到前輩魔紋消失才高興的,再說了,前輩生得也不差啊?!?/br> 聞倦若有所思:“也不差。” 謝閑聽到聞倦這話,心頭一跳,立刻就道:“前輩已經(jīng)是大能了,容貌不過是一個虛像,不值一提。” 聞倦看著謝閑有點緊張的樣子,忽然若有所思地一笑:“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別太緊張?!?/br> 謝閑:? 聞倦:“進(jìn)去說吧,外面風(fēng)大?!?/br> 謝閑頓時松了口氣,連忙點頭,聞倦這時就走在前面帶路,順手還從一旁的花圃里摘了幾枝淡黃的臘梅。 謝閑這時冷靜下來,看著聞倦沉靜瀟灑的背影,不由得撓撓頭,有些赧然。 其實謝閑回來的路上一直都在組織著措辭,想著見面后要如何跟聞倦解釋雙修這件事。 別的不怕,就怕蕭雪堂偶爾跟聞倦提起,聞倦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完了。 最重要的是,聞倦還是個直男,如果不提前說清楚,肯定會誤會。 本來謝閑都已經(jīng)快想好了怎么說,但方才他驟然看到聞倦臉上魔紋消失的樣子,一個激動就把所有的事全都拋在了腦后。 現(xiàn)在再說雙修的事,恐怕氣氛就有點尷尬了,只能等等,看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