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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原書中蕭雪堂曾經(jīng)用來暗算過沈長留獨門秘術(shù)么? 而且原書中還強(qiáng)調(diào)過,這秘術(shù)是蕭雪堂自創(chuàng)的,凝氣為實,隨時隨地,任意驅(qū)使,可以讓敵人完全摸不到他本人的蹤跡。 這至少也要煉虛期的高手才能做到。 聞倦怎么也會? 謝閑心頭不由自主地涌出了一片疑云。 而聞倦出手,只是感覺謝閑似乎心情不好,在他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拿手本領(lǐng)而已,沒想到謝閑似乎嚇到了。 沉默片刻,聞倦靜靜走上前來,看著臉上似乎還有些驚魂甫定的謝閑,忍不住就伸手揉了一下他的頭道:“一只小蜘蛛就嚇成這樣,你膽子怎么越來越小了?” 謝閑被聞倦這么揉了一下頭,一下子就從自己的猜測和懷疑的紛繁情緒中抽回了神。 這時他忍不住抬頭靜靜看了聞倦一眼。 聞倦驟然對上謝閑抿著唇又帶著幾分靜靜審視的目光,心頭不由自主地跳了跳,隨后他就皺眉道:“我一個魔修,會點這種手法怎么了?你做什么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看著聞倦不悅的神情,謝閑怔了怔,忽然默默笑了。 聞倦見到謝閑一笑,一顆心反而落回了原處,只是他向來愛爭面子,這時卻冷冷道:“一會哭一會笑,你是傻子么?” 謝閑垂了眼睫,竭力把自己心頭的疑慮抹平,便輕聲笑道:“沒有,我只是想告訴前輩,我有點怕蜘蛛,下次你再這么嚇我,我肯定也還是笑不出來的?!?/br> 聞倦:? “我看你現(xiàn)在連人家嬌滴滴的小姑娘都不如,又是怕黑又是怕蜘蛛,還去什么秘境,回家彈琴刺繡去吧?!?/br> “可我也不會彈琴刺繡啊?!?/br> 聞倦:…… 聞倦莫名被謝閑堵了一句,皺眉就回眼看向謝閑,結(jié)果一下子就對上了謝閑那雙噙著笑的明亮眸子。 最終聞倦沉默了一瞬,還是沒有再跟謝閑一番計較,只冷冷道:“你最好現(xiàn)在把膽子給我練大些,到時進(jìn)了秘境還這么矯情,我就不管你了。” 謝閑抿唇一笑:“好,前輩說的我都記住了?!?/br> 聞倦冷哼一聲:“我看你次次都記住了,臨場又次次都忘?!?/br> 謝閑眸光閃了閃,笑意愈發(fā)明顯,但他這時也沒有繼續(xù)跟聞倦斗嘴,而是道:“前輩,我們今天只帶回來那塊玄玉,沒有帶回別的石頭,要買地圖的話,是不是還得再去一次?” 聞倦聽到謝閑這句話,眉頭微微一挑,揚手一揮,一個紫色的儲物戒便咕嚕嚕滾到了桌子上。 謝閑:?! 那不是薛聞纓的儲物戒么?聞倦居然連這個也偷到了? 這下子,謝閑看著聞倦的眸光中愈發(fā)帶了幾分欽佩和崇敬。 聞倦看著謝閑的表情,這時忽然淡淡道:“地圖有了,玄玉也有了,這幾日你就給我好好修行,秘境開之前,你至少要把修為推到金丹后期,明白么?” 謝閑本來想說金丹后期哪里那么容易,他先前那都是開了掛,可看著聞倦此時忽然變得認(rèn)真嚴(yán)肅的神情,謝閑沉默了片刻,卻又?jǐn)咳チ四樕系男σ?,低聲道:“放心吧前輩,我一定會努力的。?/br> 謝閑自知自己不是那種為了前途能搏命一拼的人,他這輩子做過最豁出去的舉動就是當(dāng)初召喚出了蕭雪堂。 之后他又被慕容旭等人碾壓得失去了斗志,直到遇到了聞倦…… 聞倦是很好,但很多時候,看著聞倦,謝閑總覺得自己像是靠在一座望不到頂?shù)母咚澈?,風(fēng)雨被徹底遮擋,他只需要稍微努努力就好。 潛意識里他總還是覺得自己無論如何努力也比不上聞倦,所以聞倦對他越好,他反而越懈怠。 可此時看著聞倦目光灼灼的眸子,謝閑又突然驚醒了過來。 他的命運,其實不應(yīng)該依賴任何人,而且,他還答應(yīng)過聞倦要好好努力,然后帶聞倦離開天魔宗的。 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真的太放松啊。 想到這,謝閑便默默咬了咬牙,決心自己再不能偷懶了。 聞倦對他好,那是聞倦的事,他不想再拖累聞倦,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成為站在聞倦身邊的人。 有一只溫?zé)岬氖衷俅伟瓷狭怂念~頭。 “說到做到?!?/br> 謝閑抬起頭,眸色明亮而堅定,微微一笑:“說到做到?!?/br> · 天闌城最好的酒樓內(nèi) 薛聞纓因為丟了儲物戒,正在大發(fā)雷霆,而一旁謝乘月坐在椅子上,卻沒有安慰薛聞纓,只是微微皺眉,露出了幾分若有所思的表情。 說來也怪,謝乘月當(dāng)時在魔氣爆炸的那一瞬間,并沒有覺得害怕,只是覺得心口驟然空落了一下,仿佛什么屬于自己的東西被搶走了一般。 而之后天闌城郊外發(fā)生了爆炸,他這種空落感就愈發(fā)明顯了。 至于現(xiàn)在,謝乘月幾乎已經(jīng)可以斷定那份屬于他的機(jī)緣沒有了。 薛聞纓自顧自發(fā)了一通脾氣,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謝乘月居然不理他,這時他咬咬牙,就走到謝乘月身前道:“乘月,我的戒指一定是那個丑散修偷走的,我得去找他!” 謝乘月聽到薛聞纓這話,終于回過神來,這時他嘆了口氣,就反問道:“聞纓你老是這么莽撞,這件事你有證據(jù)么?” 薛聞纓先是一怔,接著便咬牙道:“我是沒有證據(jù),但應(yīng)該就是他沒錯,而且他跟那個小妾那么奇怪,說不定就是魔族混進(jìn)來的臥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