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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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合歡宗那個男人又回來了?可真不是時候! 緒煢慌忙縮回手,來不及說別的,只能再次叫了他的名字使用言令術(shù)——“蘇衾,要聽我的話?!?/br> 他望著她的眼睛像是一汪水。 第79章 (元宵節(jié)快樂)認(rèn)主 ——言控,水起! 緒煢來不及多想,再次用言術(shù)讓浪潮將她帶回了溫泉之中,她隨著翻涌的溫泉重新掉回池子底,盡量把那條長好的手蜷縮在焦炭之下,心中有些懊悔,也不知道她最后用言令術(shù)命令蘇衾聽她的話,有沒有施展成功。 系統(tǒng)沒有給她匯報成功,那應(yīng)該是沒有成功。 她不該直接命令蘇衾聽她的話,這樣范圍太大了,很難施展成功,她應(yīng)該直接命令蘇衾,含住她。 將她重新含回蚌內(nèi),不被合歡宗的那男人發(fā)現(xiàn)她附體的這“焦炭”恢復(fù)了一條手臂。 她待再想補(bǔ)一道言令術(shù),那股陌生的氣息已經(jīng)進(jìn)了溫泉洞中。 她聽見“咕咚”一聲,有什么進(jìn)了溫泉中,緊接著一團(tuán)軟綿綿的蚌rou包裹住了她,將她納入了蚌殼之內(nèi)。 緒煢愣了一下,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傳過來。 ——“乖乖,這是怎么回事?我才走了一會兒,這洞府就要被拆了?” 是合歡宗那個男人的聲音。 蘇衾的聲音也悶悶的傳出來:“沒什么,我不過是打了個噴嚏?!?/br> 聽起來頗為的不情不愿。 她禁不住樂了,明明言令術(shù)沒管用,但他還是乖乖的聽她的話,小珍珠再怎么忘記她,還是乖得很。 “當(dāng)真只是打了個噴嚏?”那男人似乎走了過來,踢了踢池子邊的東西,傳來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笑著說:“合歡花藤上怎么黏糊糊濕漉漉的?這上面好像不是泉水……” 臭流氓! 緒煢在蚌中,怒從心中起,小珍珠豈是什么人都能調(diào)||戲的? 果然,溫泉水猛地動蕩,緒煢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之后整個山洞都在震顫一般,像是蘇衾將什么東西給炸掉了。 那男人在一片水聲中忙道:“別別,別把這洞府給毀了,這里可是合歡宗禁地!我不過是說著玩怎么還……” “臭死了?!碧K衾語氣不悅的道:“將那些花兒全燒了,臭的我惡心?!?/br> 確定是惡心嗎? 緒煢被含在蚌殼內(nèi),蚌rou一點點纏上了她新長出來的手臂,從手臂纏裹到手掌,繞著她的手指,蠕動著一下下在蹭著她的手指,像是在…… 自我撫慰。 濕噠噠,黏糊糊。 “好好,我這便燒了?!蹦悄腥说故菓?yīng)了聲,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喃喃道:“這花的妙處你還沒體會到,若是體會到定然神魂顛倒……” 神魂顛倒。 緒煢動了動手指,那蚌rou在她的指尖下越收越緊…… “閉嘴。”蘇衾語氣微啞的說了一句,又頓了一下,像是緩了一口氣,才又說:“我問你?!?/br> 他的聲音啞啞的:“你知道緒煢嗎?” 緒煢本人手指頓了住。 合歡宗的那個男人似乎也頓了一下,洞中安靜了幾秒,之后那男人笑道:“自然知道?!?/br> “你知道她?”蘇衾壓著聲音問。 “這九夷之中還有人不知道神速飛升的緒掌門緒煢嗎?”那男人艷羨的道:“短短幾個月之內(nèi)從筑基到化神飛升,古往今來第一人。” 緒煢驚訝,一年之后她已經(jīng)這么有名了嗎? “怎么?你的緒慈老母親沒有告訴過你,他的掌教,你的師父便是緒煢嗎?”那男人驚奇的問他。 “師父?”蘇衾吃驚的喃喃:“她是我的師父?” “是啊,這沒什么好隱瞞的,遍天下都知?!蹦悄腥说溃骸罢l不知道幻修祖師爺蜃龍與緒掌門的三兩事。” 他無心隱瞞這些事,左右天下人皆知,“說實話,我十分想會會這位奇人緒掌門,一手創(chuàng)辦了[正派],卻又收了亦正亦邪的幻修祖師爺做弟子,竟還力排眾議收了我合歡宗圣女的轉(zhuǎn)世、魔尊轉(zhuǎn)世……嘖嘖,實在是令人好奇……對了,還有妖尊也是她的弟子,別說九夷之內(nèi)了,三界之中也沒有她這般收徒的,不過也確實只有她有這般實力任性收徒……” 緒煢聽的更驚訝了,她仿佛在聽一個陌生人的傳說……原來,她這么厲害的嗎? “我的元神和法身是不是在她那里?”蘇衾打斷了他的話。 這下輪到合歡宗男驚訝了:“你的法身怎會在她那里?誰編造的這等瞎話來哄騙你?” “哄騙我的?”蘇衾疑惑的問。 他知道個屁! 緒煢忍不住腹誹,說她編瞎話,這天底下再也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件事了,區(qū)區(qū)合歡宗的小輩,也敢拐騙她的弟子。 “自然是哄騙你的啊,怎么連這等話你也信啦?”合歡宗男笑了,“世人皆知,你的法身早在幾百年前便下落不明了……不是,這些是誰告訴你的?前幾日你也不曾提起過她,怎么……” “她在哪里?”蘇衾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査骸拔乙宜?,親自去瞧瞧看,是不是她拿走了我的元神和法身?!?/br> 緒煢嘆氣,蘇衾這樣直來直去,只怕一會兒就將她暴露了。 “你要找她?。俊焙蠚g宗男道:“恐怕是找不到她了,你那位阿慈老母親,她的其他幾位祖師弟子也在天涯海角的找她,你若是想知道她的下落……先乖乖告訴我,誰與你說的這些?是不是有人進(jìn)來過了?” 完了,這只傻蚌哪里經(jīng)得住套話。 “你知道她的下落?”蘇衾果然上套問他。 他笑著說:“自然知道,我可有哄騙過你?”他似乎靠近的池子邊,看到了什么,“咦?”了一聲:“這是什么?” 他蹲下身,那溫泉之中,蚌rou的縫隙之中竟露出了一縷縷黑色的頭發(fā),那是……誰的頭發(fā)? 他的手指在碰到頭發(fā)之時,蘇衾迅速后退,蚌rou緊鎖著將頭發(fā)也卷入了蚌內(nèi)。 他眉頭一下子皺了住,那頭發(fā)是他讓蘇衾含著的,那個軀體的頭發(fā),那具焦炭的軀體已經(jīng)開始恢復(fù),長出了頭發(fā)嗎? “阿衾,騙人可不是乖孩子。”他笑瞇瞇的望著那只蚌,“告訴我,剛才那是什么?吐出來給我瞧瞧?!?/br> 頭發(fā)…… 緒煢在蚌內(nèi)看見了被他又吞進(jìn)來的一縷縷黑發(fā),纏裹在蚌rou之內(nèi),她附體的那東西,長出了頭發(fā)? 她腦補(bǔ)了一下,一堆焦炭上長出頭發(fā),有些不適…… 她聽見蘇衾冷下來的聲音:“你在命令我?” 很是!除了她,這天底下誰也不能命令你!你可是幻修祖師爺,神種蜃龍! “怎會?!焙蠚g宗男語調(diào)里還帶著笑,卻已是有了威脅的意思:“我們不是說好了的,你替我復(fù)原我的東西,我替你拿回元神,怎么?如今你不愿意將我的東西還給我了?” “誰稀罕你這丑東西?!碧K衾冷聲道:“告訴我緒煢在哪里,我就將這丑東西還給你?!?/br> 緒煢也不知蘇衾是騙他的,還是真打算將她賣了,想一想,他只想找回元神和法身,可能真會為了換取緒煢的下落,將她賣了…… 她聽見有人波動水的聲音,是那合歡宗男,他撥動著溫泉笑著說:“你想知道我自然會告訴你,可萬一你騙了我呢?如今你變聰明了,都學(xué)會哄騙人了,不如這樣,你先將我的東西吐出來給我瞧瞧,我便告訴你緒煢的下落?!?/br> 末了又補(bǔ)一句:“我絕不騙你,我發(fā)誓若是騙你,你就殺了我?!?/br> 蘇衾頓了一下,明顯是在考慮。 傻蚌!未免也太好騙了! 緒煢不等他回答,先傳音給他——“那個丑男人叫什么名字?”知道名字就好用言術(shù)了。 蘇衾倒是答的很快,傳音道——“我怎會知道。” 不知道名字你就跟人家跑了! 緒煢氣不打一出來,比陰離離還好拐! 她只能又傳音給他——“行吧,你也不必為難,把我吐出去吧?!彼伦约簯?yīng)該挺厲害,足以對付那合歡宗男。 手臂卻被裹的緊了緊。 她聽見蘇衾傳音道——“你想跑?做夢,你如今是我的東西了。” “?”她還沒聽明白。 便聽見蘇衾對那男人說了一句:“好生啰嗦?!?/br> 之后是一陣劇烈的動蕩,緒煢被包裹蚌內(nèi)只覺得顛的她要吐了,天旋地轉(zhuǎn),耳朵里全是“砰砰”“劃拉”的聲音,快要將她震聾了。 打起來了? 動蕩之中她聽見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是那合歡男的聲音。 水聲太大了,她只隱約聽見蘇衾的聲音,竟是學(xué)了那男子的腔調(diào)說:“乖乖告訴我,緒煢在哪兒?不然,我可就要罰你了?!?/br> 他的聲音卻是比那男子好聽百倍,既冷艷又戲耍。 那男人說了什么,緒煢沒太聽清,只聽見幾句什么,“你離了我連合歡宗都出不去……你連人身也沒有修完整,托著你的蚌身只怕出了這洞府就被活捉……” 卻是沒有一句回答蘇衾的問題,想必是壓根不知道她的下落。 她聽見蘇衾不悅的“嘖”了一聲,打斷他道:“你的廢話這樣多,實在讓我討厭……” 之后一聲慘叫尖銳的緒煢耳膜要破了,她哆嗦了一下,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夾雜在合歡花藤的香氣中,越發(fā)的濃郁。 包裹著她的蚌身動了動,一股血水涌入蚌rou之中。 蘇衾把他給殺了? 蚌身猛地一動,似乎離開了溫泉之中,包裹著她的蚌身長了開,血腥氣和花香沖的她險些吐了。 她看見滿池子的血水,一具男人的尸體漂浮在血水之中,腦袋被生生揪了掉…… “出來吧?!?/br> 她被從蚌內(nèi)吐了出來,卻仍然被白色的蚌rou纏裹著手臂,她動了動眼珠子,看見坐在半塌的雕像之上的蘇衾。 他又幻化出了人身,這次只幻化出了三分之二的人身,膝蓋以下是蚌rou和蚌身。 他是還沒有修成人身?只能這樣?雙腳還沒有修出來? 他光溜溜的身上披著烏黑的長發(fā),探著身飄到了她的眼前,撐著雙臂垂眼望著她說:“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