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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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七殺回想起自己的童年,總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靈慧,在很小的時候。 “啊?!逼邭⑼蝗唤谐雎?,“那時候我還很小,靈慧手里拿著一個盒子,告訴我說可以從那里面看到‘每個人的欲望’?!?/br> “你看到了什么?”沈軍明問。 “你?!逼邭⒉[起眼睛,“我看到你的臉,但是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哪里,只是覺得,你就是我想要的?!?/br> 七殺說:“然后靈慧就去你前世找你,把你送到了這個世界?!?/br> “你這么一說……他當(dāng)年找到我的時候,在水里放了什么東西,像是蛇啊什么的,咬了我一口,那時候我以為我死了?!?/br> “不是蛇,是蠱?!逼邭⒄f,“靈慧是大巫師,最擅長用蠱?!?/br> 那時的靈慧心中到底有多少的把握能讓他心里的人復(fù)活? 七殺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理解靈慧的。 自己最愛的人離去,任誰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哪怕是再不可能的事情,也想嘗試一下。 可是現(xiàn)在,對于靈慧來說,他是不是已經(jīng)接受了這樣的現(xiàn)實? 當(dāng)年那個爬在樹上,拿起一片樹葉吹小曲兒、對他溫潤的微笑的少年,再也不會回來了? …… “你怎么又一邊睡覺一邊尿尿啊……”沈軍明哭笑不得的把小狼放到其他干燥的毯子上,撲上去搶救那片被尿成地圖的小毯子。 “哼。”七殺淡淡的說了句,“真是麻煩,我早說了應(yīng)該把它一個人放到知天山里,現(xiàn)在在這里擾人清靜?!?/br> “它這么小,沒事嗎?” “能有什么事兒?”七殺道,“成天就是睡覺,也沒人敢招惹它,有什么不安全的?” “雖然這么說,但是咱們還是再養(yǎng)他幾天吧?最近也沒時間把它送到知天山里。” 七殺看著沈軍明,幾乎要哼出聲來。 “咱們用不用給它起個名字?成天‘小狼小狼’的,多不好。” “你就算起了它也不會用的?!逼邭⒌溃岸己湍阏f了多少次了,要它的伴侶給它起名字它才會用。我的名字就是你起的?!?/br> “……”沈軍明轉(zhuǎn)過身,有些汗顏。其實不是他起的…… 天氣晴朗的時候,七殺就化成狼形,趴在溪水邊,看起來像是睡著了,其實他是瞇起眼睛,看著沈軍明把腳放到溪水里的樣子。 溪水從七殺面前流過的時候,偶爾會有幾條小魚突然跳起來,將冰涼的溪水漸到七殺的鼻子上。 這時候沈軍明就會笑著回頭看七殺,捏捏他的鼻子,然后經(jīng)常性的,他們兩個就滾到了一起,在罕有人煙的地方,抱成一團,做一些不能讓其他人看到的事情。 如果天氣不好,他們就躲到房間里,一整天都不出來。沈軍明教會了七殺如何打牌,或者給他講講前世的有意思的事情。 “你知道嗎?以后人們會把房子蓋得很高很高,在最有限的土地上裝最多的人?!鄙蜍娒髅邭⒌哪X袋,“我家窗臺上還有兩顆仙人球,幸好是那種容易活的東西,要不然我這么一走,它們不早就死了?” “嗯?!逼邭Ⅻc點頭,“你如果喜歡的話,我們還可以養(yǎng)……‘仙人球’?” “就是一種外面全是刺的東西。”沈軍明解釋,“被扎了很痛?!?/br> “那還是算了?!逼邭⒉[起眼睛,“可以養(yǎng)一些好活的花,有時間我把知天山里面的好養(yǎng)的東西全給你挖出來。” “好啊?!?/br> …… 滴滴答答-- 這一年雨下的陰邪,連續(xù)幾天都沒有見到陽光,帶著一股逼人的寒氣。 外面雨聲陣陣,屋內(nèi)卻從來沒有過寒冷。 全劇終。 作者有話要說:三個小時前,一只肥麻雀落到我家窗臺上,停頓了一會兒,然后走了。 我看著它飛走的時候,突然想到了當(dāng)年我寫這片文的原因。那時候我看到野外拍攝的狼,雖然只是從電視里一閃而過,但是我到今天都忘不了當(dāng)時狼給我的震撼。 確實和動物園里的狼有天壤之別。 和這只麻雀一樣,它們?nèi)际菍儆谧匀?。然后三個小時后,我打下了‘全劇終’這三個字。 想說的其實很多。 看到了一個作者,在文章結(jié)束的時候,說她寫出了這么一篇文,死而無憾了。 我在想,我什么時候能寫出這樣的一篇文章?每次想寫文的時候,都是因為最初的一點點震撼,只想靠那一點震撼支撐到我全文結(jié)束,甚至連大綱都沒有,想到哪里寫哪里。還有我的隨意,寫什么都不在乎,漏洞百出,這直接造成了我全文松散;沒有邏輯;還有爛尾等等缺點。 我不在乎嗎?當(dāng)然不,我關(guān)注每一條留言,無論是夸獎還是貶低。有一個作者對我說,寫耽美文沒收益,我說,啊,我不在乎收益啊。然后我就把她惹生氣了,她說那你就寫吧,反正我靠這個吃飯我要收益。 從寫文到現(xiàn)在我甚至從來沒有從后臺提過錢。 我想看的,只有留言而已。 我想要的,也只不過是自己寫一篇‘雖死無憾’的文。 有的妹子說‘怎么現(xiàn)在就完結(jié)了,你不是還要寫戰(zhàn)爭嗎balabala’,對,我確實很想寫,但是妹子抬頭看看我的文案,我想寫的是現(xiàn)代的軍事,而不是古代,寫古代的戰(zhàn)爭我束手束腳,根本不敢寫。 有一個作者在她的文里寫[你還想讓一個大一學(xué)金融的學(xué)生學(xué)習(xí)凱恩斯和亞當(dāng)斯密嗎?多么難?。?!] 然后我笑了,當(dāng)時我想的是‘如果你不真正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你寫出來的文章就是會讓人笑話’,所以我不敢寫,我也后悔了當(dāng)時草率的把這篇文設(shè)定成古代,如果讓我重來一次的話,我肯定按照我原本的想法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