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她養(yǎng)的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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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浩軒如今,只好先拿自己的身份打算先壓鐘離安一頭。 “未來夫君?憑你?” 低啞悅耳的聲音響起,眾人轉(zhuǎn)眼看了過去,但見一名容華絕代的玄墨色華袍男子走了過來,周身氣質(zhì)尊貴如神祗,長得比那畫中的人還要好看,氣質(zhì)冰冷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只是一道聲音,就讓管浩軒給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意識到了這一點的管浩軒頓時是一陣的氣惱:“你誰???” 他怎么可能會對一個年輕男子這樣的忌憚,那一定是假的! 于是管浩軒又硬著頭皮審視著這門華袍男子,冷笑道:“長得倒是不錯,你是鐘離安養(yǎng)的小白臉嗎?” 畢竟長得這樣好看,應(yīng)該沒有女人能夠拒絕他。 管浩軒聲音落下,當(dāng)即又不少人都偷偷看了過來。 只看了一眼,眾人心頭同時劃過了一個形容詞:驚為天人! 不過也只是一眼,他們就不敢再看了,因為這個男子身上的氣勢實在是太過于駭人,他們沒來由地感到卑微和心虛! 在場這么多人,只有鐘離安不怕他。 當(dāng)即鐘離安低笑了一聲:“他說你是我養(yǎng)的小白臉?!?/br> 宗政陽漓深邃的眸子微瞇,里面滑過了一絲愉悅:“若能被你養(yǎng),倒也是不錯。” 鐘離安眸光微閃。 “你們……難道你們……” 管浩軒看得已經(jīng)是有些語無倫次了! “哼?!?/br> 宗政陽漓冷哼了一聲:“憑你今日的舉動,你就該死了?!?/br> 竟然敢打他看上的女人的主意,還想她做妾,這個人真是不知道死是什么感覺! 想著,宗政陽漓手指驟然收緊。 “啊!” 管浩軒當(dāng)即發(fā)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渾身被恐怖的威壓所包裹,強悍至極的威壓一寸寸地壓迫著他,頓時他痛苦地倒在地上大聲痛叫了起來,臉上一片扭曲。 而后,他竟然在地上打著滾,滿身的灰頭土臉就像是一個發(fā)了癲癇的瘋子!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他帶來的侍衛(wèi)終于緩過了神來,忙上前去查看管浩軒的情況! 管浩軒就像是真的瘋了一般,面色猙獰至極,渾身青筋暴起,偏偏外人根本就感覺不到這是宗政陽漓做的手腳! “滾開啊,都給老子去死,去死!” 管浩軒大吼著,手腳亂踢,五官不斷地有血溢出! “他這是怎么了?” 鐘離和風(fēng)看得呆了去,這管浩軒之前還氣勢洶洶的,現(xiàn)在怎么一下子就變成了這個鬼樣! “也許是他隱藏多年的瘋病犯了吧?!?/br> 鐘離安隨意說著,眸子卻是看向了宗政陽漓。 除了這個實力變態(tài)的男人,在場根本沒有人能夠做到,答案顯而易見! “這……要怎么辦?。 ?/br> 管浩軒的侍衛(wèi)急道。 “先把公子抬回去吧!” 幾名侍衛(wèi)見此無法,只能將發(fā)了瘋的管浩軒先抬回去。 管浩軒進鐘離府的時候,不少人都暗中看著,覺得鐘離家族怕是再保不住鐘離安! 而今這算是什么,鐘離安沒有死,好端端地站著這里,而管浩軒卻是瘋了? 這假的吧? 鐘離安看向了眸色冷寒的宗政陽漓,道:“別把他給弄死了?!?/br> 要是弄死了,解除這個圣旨婚約倒是要平添不少難度。 宗政陽漓在看到鐘離安后,眸子里的冰寒微微緩和:“嗯?!?/br> 而后,得知了鐘離安醒轉(zhuǎn)的消息,瞬間就傳遍了整個鐘離府。 鐘離恒和鐘離佩聽到了這個消息,馬上趕了過來。 “太好了,為父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 鐘離恒紅著眼眶說著,嘴角漾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我沒事?!?/br> 鐘離安笑著解釋:“之前我受了陣法的影響,造成的假象也難免會讓人誤會?!?/br> “你啊你,我們倒是惹了個笑話出來了!” 鐘離佩破涕為笑,眸子微微嗔怪,更多的是欣喜。 鐘離和風(fēng)此時卻是想著宗政陽漓的事情,試探性地問鐘離安道:“小安,之前那絕色男子,真是你養(yǎng)的小白臉?” “什么?!” 鐘離恒和鐘離佩一聽,看向鐘離安的眼神微微吃驚。 見他們反映這樣大,鐘離安笑了:“怎么可能?!?/br> “他,不過是我一個恩人而已。” 鐘離安說著,笑意卻是不達眼底。 她與他之間,真的就只是恩人這樣簡單嗎? “那就好?!?/br> 鐘離恒松了一口氣。 得知了鐘離安醒轉(zhuǎn)的消息,花祭夜不久后就來到了鐘離安的院子。 鐘離安帶她單獨進了房間,但見花祭夜一臉輕松,沒有半點傷心的模樣,狀態(tài)也是極好的,于是微微好奇道:“你看起來心情不錯?” 花祭夜看了她一眼,眼神篤定:“大宗師級召喚師離岸,可沒那么容易掛。” 鐘離安輕笑:“你倒是懂我。” “流鈺閣近日來安排如何?” “您教習(xí)的舞步,閣內(nèi)女子基本上已學(xué)會,而您所寫的冊子,我也安排人去演習(xí)了?!?/br> 花祭夜嘴角揚起:“現(xiàn)在,只等您指示下一步了!” “好。” 鐘離安將茶杯放下:“下一步,就按我之前交代的那樣去做,時間安排在明天?!?/br> “是!” 花祭夜眸光微閃,轉(zhuǎn)身離開。 這一日,鐘離家族喜怒摻半。 喜的是鐘離家主的人,怒的的大長老勢力的人。 “可惡,那個小賤人怎么可能還活著!” “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在大長老的逼視下,鐘離燦有些面紅耳赤,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明明文琰哥哥那陣法……” 大長老冷哼了一聲:“罷了,為父親自去派人解決她!” “假死是吧,我就讓她變成真死!” 次日,鐘離安和花祭夜早早的就出了鐘離府前往了流鈺閣。 然而在路上,鐘離安明顯是感覺到了身后有人跟蹤的氣息。 轉(zhuǎn)眸看去,但見花祭夜也看了她一眼,也明顯她也察覺到了異常! 鐘離安點頭,依舊步態(tài)悠閑地往流鈺閣而去。 說實話,就跟蹤她的那些人,她還真沒有怎么放在心上。 再見到流鈺閣時,此時的流鈺閣依舊是和上次大不相同。 雖然都還是一樣的樓閣,但此時去往樓里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 因著今日這舞樓可以免費賞舞,聽說還能觀戲,所以許多人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來的。 鐘離安和花祭夜一路走進去,便看到整個流鈺閣內(nèi)布滿了人。 花祭夜微驚,隨即對鐘離安道:“我讓人給單獨留了一雅間,小姐請隨我來?!?/br> 鐘離安點頭。 一路上,有不少路過鐘離安的舞女都將她給認了出來,忙對著鐘離安優(yōu)雅行禮。 鐘離安一一點頭回應(yīng),沒有擺絲毫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