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反傷,付出代價(ji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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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懷逸緊緊地盯著他,眼里滿是寒光! “?!?/br> 然而就在此時(shí),一枚一陣疾射而來,直接將東宮文琰的長劍振得微顫,因此阻止了東宮文琰的動(dòng)作! “誰?” 東宮文琰轉(zhuǎn)頭,看向了出手之人的方向。 來人一身青衣盤坐于蒼龍之上,那是一名樣貌不凡的少年,渾身帶著風(fēng)流貴氣,此時(shí)正對著他掩唇輕笑:“哎呀,東宮文琰大人真是好大的氣啊?!?/br> “不知道這位公子哪里招惹到你了,你要下這樣的狠手呢?” 鐘離安說罷,挑眉看向了東宮文琰。 “離岸?!?/br> 看到這一張熟悉的面孔,東宮文琰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是難看了起來! 他幾乎是瞬間想起來了上次在毒障森林,蒼龍出現(xiàn)而破壞了他計(jì)劃的事情。 上一次要不是蒼龍搗亂,只怕他早就靠著九轉(zhuǎn)吸魂大陣將實(shí)力提升到了筑基十階! 都是怪這個(gè)離岸忽然出手,放跑了那么多的獸類,所以他才會(huì)修為才進(jìn)步到筑基八階! “你來做什么?” 東宮文琰的聲音很冷,帶著幾分殺意。 仇人見面,當(dāng)然是分外眼紅。 鐘離安冷笑了一聲:“我有些看你不爽,所以就過來了。” “既然是你要做的事,我當(dāng)然不能讓你做成了?!?/br> 她將理由說得簡單明了,東宮文琰竟然一時(shí)間根本就無法反駁!偏偏這離岸,又向來就是一個(gè)任性的主! 趁著東宮文琰和鐘離安交談,此時(shí)被白澤牢牢壓制住的刑懷逸忽然眼里紅光大盛,一手捂住了東宮文琰的長劍,在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時(shí),直接將之反插進(jìn)了東宮文琰的小腹! “噗呲……!” 東宮文琰怎么也沒有想到,劍柄還在自己手中之時(shí),這刑懷逸竟然可以瘋狂到可以用手抓住劍刃,朝著他反應(yīng)刺來! 瞬間,東宮文琰小腹處鮮血狂涌,而刑懷逸的臉上滿是鮮血,正看著他邪笑著,鮮血也從他手指縫隙里狂溢而出! “你瘋了!” 東宮文琰瞳孔微縮,反手振飛了刑懷逸,捂住了自己受傷的腹部。 “文琰師兄!您沒事吧?!” 其他的御靈宗弟子見此,忙上前來扶住東宮文琰。 鐘離安也沒有料到這一幕,微微意外。 她前世除了見到只是殺人機(jī)器的刑懷逸以外,也只是見了他一次。 殊不知,他性子原本是這樣烈的一個(gè)人!他寧可自己掌心破碎血rou模糊,也要讓東宮文琰付出代價(jià)! “文琰師兄,您怎么樣了?” 有弟子關(guān)切地上前去查看。 “走!” 東宮文琰痛得眼里浮上了血絲,看了鐘離安和刑懷逸一眼,帶著白澤和御靈宗的弟子轉(zhuǎn)身離開。 御靈宗的弟子似乎是覺得氣憤不已,對鐘離安道:“離岸,你等著!” “你今日既然敢插手御靈宗的事情,就不要怪御靈宗對你下手!” 說完一句狠話之后,東宮文琰等人這才憤恨離開。 鐘離安攤肩,對蒼龍道:“哎呀我好怕呀!” 蒼龍也輕哼了一聲:“人家也好怕怕呢!” 這話清晰地落入了御靈宗眾人的耳中,差點(diǎn)沒把東宮文琰起氣出一口濃血來。 直到東宮文琰等人走遠(yuǎn),刑懷逸這才看向了鐘離安:“那個(gè)……離岸是吧,今天就謝謝你了!” 鐘離安轉(zhuǎn)眼,對上他血紅的眸子,卻察覺這眸子分外明亮如星。 “無妨?!?/br> 話從她口中說出來,卻是輕飄飄的,顯得很是隨意。 刑懷逸的臉色卻是忽然凝重了起來,道:“既然你救了我,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三件事,什么都可以。” “哦?” 鐘離安覺得有些好笑,隨意道:“那我讓你脫衣服也可以?” 本來是玩笑之說,刑懷逸卻是有些當(dāng)了真。 但見他手放在了衣襟之上,正要解開,鐘離安忙道:“算了算了,我與你開玩笑的!” 這個(gè)人還真是毫無顧忌。 也對,她現(xiàn)在是男子的模樣,刑懷逸沒有顧忌也很正常。 刑懷逸動(dòng)作頓住,血紅色的眸子看了鐘離安一眼;“那我還是欠你三個(gè)條件?!?/br> 鐘離安見他一臉執(zhí)著,于是摸著下巴道:“好啊,那下次再說吧?!?/br> 反正她又不吃虧,白撿白不撿。 “這些丹藥你先服下,對你的傷勢有用?!?/br> 鐘離安挑了一瓶最適合刑懷逸的丹藥扔了過去,刑懷逸將之接住,抬手道:“謝了?!?/br> 鐘離安隨意揮了揮手,帶著蒼龍離開。 她現(xiàn)在,可是有更要緊的事情去做。 “去蒼龍湖?!?/br> 鐘離安對蒼龍輕聲說著,握緊了手里得到的半月刃,目光變得飄忽了起來。 “好?!?/br> 提到回蒼龍湖,蒼龍便是有些期待地加快了速度。 有了前幾次的經(jīng)驗(yàn),鐘離安換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樣,一路輕車熟路地到了湖底秘境。 此時(shí)天已經(jīng)黑盡了,鐘離安在徹底沉入湖底秘境的那一刻,還是會(huì)有一種眼前一黑的感覺,黑到什么都再看不見。 她從空間里拿出了事先準(zhǔn)備好的燭燈,輕輕點(diǎn)燃后打量著入眼的景色。 眼前還是一片黑暗,整個(gè)地方唯一的光芒也就只有她的的提著的燭火。 “嘩啦……” 行走間,在鐘離安的腳下似乎是提到了什么沉重至極的東西。 她低頭,看到了像是手臂般粗的鎖鏈。 “師父?” 鐘離安輕喚了一聲,朝著鎖鏈的那邊緩緩走了過去。 走了許久后,眼前才出現(xiàn)了微微的光亮,空氣里偶爾聽得水聲嘩啦。 而后,鐘離安就看到,高臺(tái)之上,依舊背對她端坐著一名白衣男子。 他墨發(fā)披散而下如錦緞一般,白衣若雪,周圍的地面上都已經(jīng)是寄了一層薄灰,只有他身上,依舊纖塵不染。 周圍如手臂般的鎖鏈密密麻麻地將他束縛,此時(shí)那身形雖然筆挺,卻是好像帶了一絲單薄和凄涼在里面。 “師父?!?/br> 鐘離安聲音變低,有些怕是驚擾了他。 察覺到了聲響,白衣師父轉(zhuǎn)過了身來,閉合的鳳眸緩緩睜開。 像是有些無法適應(yīng)鐘離安帶來的光亮一般,他好看的眸子微微睜開片刻后眨了眨,如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顫抖,在看著鐘離安映著光亮的臉頰后,他竟然是有些微微失神。 “師父?” 鐘離安從未見過他這樣的神情,不由得輕聲喚了一聲。 這一聲落下,白衣師父眼底的恍惚瞬間消散了個(gè)干凈。 “你來了?!?/br> 微啞的聲音從他口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