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慘勝,少年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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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件事情,只有流緋白和那個穿著玄墨色卷云斗篷的男子知道。 “蒼龍?” 察覺到了場上的異樣,太尉犀利的眼神看了過來,嘲諷道:“我還以為,你不會再出來了!” 同時,他開始頭痛了起來,只一個離岸還好,現(xiàn)在多了一個蒼龍,讓他覺得越發(fā)的棘手起來,殺掉離岸,似乎是沒有那么簡單了! “哼,小爺怎么就不能出來了?” 蒼龍的出現(xiàn),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反轉(zhuǎn),焰梵鸞看著,當(dāng)即眼里就包了一包淚來:“嗚嗚嗚,蒼龍哥哥你總算是出來了,他欺負我們!” 蒼龍聽著,看著鐘離安和二獸和鐘離安都有傷也怒了! 他感受著體內(nèi)充沛的靈力,雖然沒有完全恢復(fù),但好歹恢復(fù)得有一小部分了,當(dāng)即怒吼了一聲,對鐘離安道:“女人,我們一起上?!?/br> 現(xiàn)在他實力恢復(fù)了不少,當(dāng)然不會再選擇咽下這一口氣! “好?!辩婋x安咬牙,手里匕首再次揚起,對準了太尉。 有了蒼龍的助力,鐘離安覺得輕松了許多,當(dāng)即身形疾閃,手中的半月刃寒光熠熠! 頓時,整個場上靈力瘋狂蔓延起來,塵埃彌漫,轟炸之聲源源不斷地響起! 眾人一時間視線都模糊了起來,再看不清楚場上的情況,只慌亂得退避著,唯恐傷及到了自己! …… “啪!” “然后呢,他們是什么情況?” 街邊攤位上,有人神采飛揚地道:“然后啊,這離岸大人直接召喚出了自己的契約神獸!” “再后來怎么樣了?” “后來離岸大人和他的神獸,重新對上了這太尉大人?。 ?/br> “嘖嘖,你是沒有瞧見當(dāng)時那景象,可謂是飛沙走石啊,那靈力,真是可怕至極!” “我就說嘛,離岸大人身為大宗師級召喚師,最大的殺手锏必然是靈獸的!他拿出靈獸,自然有了和太尉的一戰(zhàn)之力啊!” “那可不是嘛,這神獸一出,饒是那太尉再強,也只能沒有了囂張的份!” “我就知道是這樣!” “最后誰贏了?!” “我當(dāng)時看著,他們兩方人都受了重傷,最后是離岸慘勝了!” “那太好了!” 聽說了離岸獲勝的消息,眾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精彩。 這太尉大人多年以來因為實力強悍,在整個天元國幾乎是被奉為一般的存在!而今聽聞有人可以戰(zhàn)勝他,他們自然是有了不一樣的感受。 “也不知道離岸和太尉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我也不清楚,不過當(dāng)時看著傷得挺嚴重的……” 聽著這些議論之聲,花祭夜抱緊了一些懷里的藥草,往鐘離府而去。 鐘離安雖然在這一次比賽里勝了,但正如他們所言,是慘勝,回來的時候渾身都是血。 而明顯,太尉的情況要比鐘離安好得多,他還可以被扶起來抬回去。 可是在鐘離安在自己走下擂臺后,竟然直接倒了下去! 她忙讓人將鐘離安扶走,而鐘離安醒的很快,讓她去快速買了一些藥材來自己煉制。 想到這里,花祭夜不禁緊了緊手里抱著的藥材。 很少有人知道,大名鼎鼎的離岸,如今也才不過是十三歲的年紀,竟然可以隱忍到了那樣的一個境界,受了那么重的傷,竟然吭也不吭一聲,只倔強地咬唇看著她。 那一瞬間,花祭夜竟然覺得有些心痛無比! 一個人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可以在小小年紀也能夠隱忍成那樣! 他很快回到了鐘離府,將手里的藥材帶了回去。 “小姐,藥材我拿回來了!” 一路上,花祭夜幾乎是用跑的。 “好,你先放下吧?!?/br> 鐘離安咬牙起身,聲音帶著些許的顫抖,然而她又很快恢復(fù)了正常。 忽略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血痕,看起來她和正常人也沒有什么兩樣。 花祭夜看了一眼,在鐘離安之前躺下的地方,已經(jīng)有血絲絲縷縷地浸了在了錦被之上。 可是鐘離安就跟個沒事人一眼,明明是已經(jīng)痛得不行了,面色依舊一點表情都沒有。 “小姐,你的傷……” 花祭夜蹙眉,想要再說一些勸解的話來,鐘離安卻是提前制止了她:“無妨,我心里有數(shù)?!?/br> 竟然鐘離安都這樣說了,花祭夜也只能先退下:“我就在門口守著,小姐要是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br> “嗯?!?/br> 鐘離安應(yīng)了一聲。 她已經(jīng)吃下了自己煉制的丹藥,體內(nèi)的傷勢已經(jīng)好了大半,現(xiàn)在需要的這些藥材用來煉制更好治療內(nèi)傷的丹藥。 蒼龍看了一眼鐘離安,看怪物似地道:“你說,你像個十三歲的正常人類少女嗎?” “你痛你就不會哭出來嗎?” “我為何要哭?”鐘離安挑眉。 她的眼淚,早就在前世之時哭盡了,與前世的種種遭遇比起來,她如今不過是受了一些傷而已,根本就不算得什么。 蒼龍被鐘離安懟得黑線:“哪有年紀輕輕像你這樣老氣橫秋的!” 鐘離安不置可否,去往了藥房煉制療傷丹藥。 “看來,我得尋一個丹爐了,這樣煉丹也方便些?!?/br> 鐘離安下定了決心,去往藥房煉制了合適的藥材服下,這才感受著體內(nèi)的運轉(zhuǎn)漸漸正常了起來。 而后,鐘離安直接回了房間休息恢復(fù)著自己。 此時天色不過黃昏,她合衣躺在床上,運轉(zhuǎn)著靈力恢復(fù)著傷勢,過度消耗之下,沒有多久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沒過多久,房間里就出現(xiàn)了另外一個男子的身影。 他一身玄墨色卷云長袍,樣貌被極長的斗篷給遮住,看不清面容,不過他露出的手卻是骨節(jié)分明如白玉般好看到?jīng)]有一絲瑕疵。 他伸出手撫向了鐘離安沉睡的臉頰。 此時鐘離安那一張臉慘白得就好像是沒有一絲血色,襯得就好像是瓷娃娃,脆弱到一碰就碎一般,讓他的手指微微停頓,還是沒有撫上去。 白玉般的手指緩緩收緊,男子深邃的眼眸凝視著鐘離安微微有些痛苦的睡顏,蹲下了身去將自身的靈力以最溫和的形勢向著她的體內(nèi)輸送了過去。 在靈力和丹藥的運轉(zhuǎn)下,再加上鐘離安自身的恢復(fù),鐘離安體內(nèi)的傷勢在極快地愈合著。 感受著那股溫和至極的靈力,鐘離安眉頭微微舒展,睡顏也就更加舒坦了一些。 確認完畢后,男子細心地替她掖好了被角,轉(zhuǎn)身往太尉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