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錯付,他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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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安起身走了過來,看著那個倒地痛哭的女子。 曾經(jīng)的知鳶,也算是樓里的花魁頭牌,這樣風(fēng)華的一個女子,為了那所謂的愛情舍棄了一切,就是為了和心愛之人私奔,卻是落得了這樣的一個下場。 難以想象,要是今日知鳶不遇到她,會再落到怎樣的一個下場。 要么被這男人賣掉,悲苦一生。要么,就是被管浩軒發(fā)現(xiàn),落得一個死無全尸的結(jié)果。 有時候愛錯人了,還真是會讓一切都付之一炬。 比如前世的她。 喬仁被摔的渾身劇痛,他難以置信地轉(zhuǎn)過了頭來看向了鐘離安,眼里除了憤怒還有恐懼! 他怎么說也是練氣四級的實力! 然而這樣的實力,竟然在那青衣少女的手下毫無還手之力! 直覺告訴她,這個少女很強(qiáng)!而這個少女,明明看起來才不過十三歲左右! 對強(qiáng)者的恐懼讓他當(dāng)即求饒:“饒命啊,我錯了……” 鐘離安卻是看也沒有看那喬仁一眼,而是徑直走過去將知鳶扶起。 怎么說,知鳶也曾經(jīng)幫她收拾了管浩軒,她對于知鳶,還是有幾分好感的。 知鳶只認(rèn)知離岸卻不認(rèn)識鐘離安,于是有些不安地頻頻道謝著:“……多謝這位小姐了。” 鐘離安微微搖頭:“你想要怎么處置他?” 話落,鐘離安的目光落到了不住求饒的喬仁身上。 再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頰,知鳶緩緩抬起了遍布淤青的手,拭去了臉上的淚水:“請小姐允許我親自處置他?!?/br> “好啊。” 鐘離安來了幾分興致。她倒是好奇,知鳶究竟是要如何處置這個男人。 得到了許可,知鳶緩緩地從袖子里摸出了一把匕首,走向了趴在地上的喬仁。 如今喬仁已經(jīng)被鐘離安那一擊打了重傷,根本就爬不起來,更別提是什么還手之力了! 他睜開眼睛,滿懷期待地看著知鳶:“知鳶,你快殺了那個女的救我?!?/br> “你救了我,我就一定會好好對你的?!?/br> 看著喬仁滿臉的希望之色,鐘離安抱手看著看著,眉眼微挑。 知鳶聽罷,很是嘲諷地冷笑了出來:“喬仁,你還記得你我定情那一日我說過什么嗎?” 高瘦男子的神情陷入了迷茫,似乎是在回想:“你說的是哪一句?” 知鳶靠近他,然后蹲了下來,伸手撫摸上了喬仁清秀的臉頰:“你好好想想?!?/br> 喬仁有些不耐煩地皺眉:“我想起來了,你就會殺了她救我嗎,我……” 話聲戛然而止,被巨大的痛苦所替代! 喬仁難以置信地低頭去看,但見他的胸膛竟然被知鳶的匕首狠狠貫穿,鮮血狂涌! 知鳶臟亂的臉上被覆蓋上了鮮血,話聲決絕:“我說過,你要是負(fù)了我,我必定會親手殺了你!” 喬仁張口,喉嚨里咕嚕嚕地有血沫不斷溢出,他瞪大了眼睛:“你……!” 知鳶的美眸里已經(jīng)再次含滿了淚水,然而手下卻是絲毫沒有留情地將匕首狠狠拔出! 鮮血狂涌,喬仁難以置信地看著這樣的知鳶,眼里終于浮上了恐懼:“你……瘋了?!” “我沒瘋!”知鳶眼里浮上了瘋狂的笑意:“我那么愛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話落,匕首狠狠地又是朝著喬仁刺了下去,她手指節(jié)都泛白,每一刀幾乎都用了全力! “我不騙你了,我們重新來過!” “你別殺我……” 喬仁驚恐地說著,血水從嘴里不斷溢出,瞳孔緊縮! 現(xiàn)在的知鳶,與以前在家里那個任他打罵的知鳶完全不同,就好像是一頭壓抑了許久的狼,這一次終于是無可抑制地露出了本性! “你覺得,那些話我還會再相信你嗎?!” 知鳶的臉上幾乎是露出了瘋狂的笑意,一刀接著一刀砍下,每一刀都帶著決絕和恨意! “我為你落到今天的這個地步,可是你呢!” “你又是怎么對我的?!” 喬仁痛得再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喉嚨里咕嚕嚕地不停地冒著血。 “我給過你機(jī)會了,是你自己不要!”知鳶眼里布滿血絲,又是一刀狠狠刺下! 鮮血飛濺! 顧錦薇驚訝地看著這一幕,臉色慘白,往后退了幾步!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子,殺起人來真是一點都不手軟! 鮮血在空中漫成了霧,鐘離安微微皺眉,伸手捂住了顧錦薇的眼睛:“走吧?!?/br> 顧錦薇本來極看得害怕不已,當(dāng)即跟著鐘離安而去,心頭久久不能平靜。 挨了這么多刀,喬仁不可能還有機(jī)會活著。 可見,這知鳶狠起來是真的狠。 不過她說做的一切,鐘離安覺得也能夠理解。 若是換她,她必然也不會輕易放過這個人。 比如東宮文琰。 在鐘離安走后許久,知鳶這才停止了手里的動作。 她怔怔地看過去,但見喬仁在她的刀下已經(jīng)完全沒了氣息,只大睜著眼睛,恐懼而又猙獰地看著她,身上和她的身上,都全是血。 “哈哈哈……!” 知鳶無可抑制地大笑了出來,轉(zhuǎn)頭,但見攤鋪老板正驚訝又恐懼地看著她。 在這個荒蕪的地方,這攤鋪老板也是見過幾起殺人案的,也懂得一些處理之法。 但見知鳶看了過來,老板立刻就明白了過來,忙求饒道:“姑娘你放心,老朽今日什么都沒有看到!” “今日,我必然也是什么都不會說的!” 知鳶不答,滿是泥土的臉上神色不變,竟然站著,緩緩朝著他走了過去。 老板當(dāng)即色變地往后退了好幾步,驚恐地看著知鳶手上的匕首。 察覺到了他異樣的異樣目光,知鳶當(dāng)即低頭看了過去。 在看到自己手上那一把滿是鮮血的匕首后,知鳶受驚一般地忙將匕首扔掉:“對……對不起,我不是……” 那臉上,分明帶了幾分無助和彷徨。 要不是她臉上身上都布滿了血液,還真是難以叫人相信,這竟然是那個不停刺著一具尸體的瘋女人! “我只是想問,這皇城里最大的舞閣是哪里?” 她離開在皇城也有好久了,不知道有沒有什么變化。 老板看著知鳶咽下了一口唾沫,道:“流……流鈺閣?!?/br> 知鳶失神地往后退了一步,口中輕輕呢喃著:“流鈺閣……流鈺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