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東宮文琰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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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煩請你們就轉(zhuǎn)告他,他的東西,我都不要?!?/br> 鐘離安的話語是格外的冰冷無情,沒有帶上一絲的溫度。 他們的距離是這樣的近,東宮文琰是絕對聽得到的,根本就不需要轉(zhuǎn)告。 聽到鐘離安這樣的話,當(dāng)即東宮文琰是一陣的臉色陰沉,拳頭緊握。 鐘離安說罷,也不理會已經(jīng)仿佛是石化掉的眾人,轉(zhuǎn)身欲走。 東宮文琰見此急了,忙幾步走過來,攔在了鐘離安的面前。 “小安……你,你別走!” 他聲音里,不自覺地壓低了聲音,饒他東宮文琰自詡一生風(fēng)流,卻是從來沒有在女人面前低過頭,然而此時在鐘離安面前,他卻難得地放低了姿態(tài)。 鐘離安前世,在她還愛著他的時候,幾乎沒有見到過東宮文琰對她如此卑微的時候,而這一世,東宮文琰將她給放在心頭了,鐘離安卻是變成了無動于衷甚至是感到厭惡的那個人。 東宮文琰此人,鐘離安比誰都了解他。 野心龐大,對于沒有得到的東西,他當(dāng)然倍加珍惜??梢且坏┑玫搅怂胍模匀皇遣辉僬湎?,無論那個人對他是有多么的掏心掏肺。 而前世,就是最好的證明。 “小安?” 鐘離安低低地念起這兩個字,話語里帶著嘲諷。 “東宮大人還是別這樣喚我吧,我可是記得,我們的關(guān)系并沒有好到這樣的程度?!?/br> 東宮文琰的神色更難看了一些,他勉強(qiáng)地使自己鎮(zhèn)定了下來,笑道:“小安何時變得這樣見外了?” 鐘離安冷眼看著東宮文琰強(qiáng)顏歡笑:“我一直都很見外?!?/br> 東宮文琰笑不下去了。 但是他的不甘不允許他這么快放棄,于是他道:“這些禮物都是我為你精心準(zhǔn)備的,你就算是不喜歡,也應(yīng)該看看里面是什么東西之后,再來做決定吧?小安……鐘離小姐……” 鐘離安眸子很冷:“不必了?!?/br> 說罷,她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這等于是赤裸裸地打東宮文琰的臉。 當(dāng)即東宮文琰的神色很是難看了,他看著鐘離安纖弱的身影,拳頭緊握。 鐘離安一步步走著,有些慢,步子卻是格外的堅定。 有風(fēng)吹來,鐘離安不禁打了一個哆嗦,步子也是微微停頓。 此時,東宮文琰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他飛快地解開了自己的外袍,就要給鐘離安披上。 “小安,天氣冷,你先……” 話還沒有說完,就在那外袍即將觸碰到鐘離安身體的那一剎那,被鐘離安拂開。 “不必了?!?/br> 她的反應(yīng)很快,幾乎是有些嫌惡地躲開了東宮文琰的外袍,就好像是避著什么蛇蝎猛獸一般的。 她現(xiàn)在身子抵抗力不行,冷是真的冷。 不過盡管如此,她也不會要東宮文琰的外袍,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惡心地給吐出來! 東宮文琰身形僵住,看著鐘離安決絕離開的身影,眸色越發(fā)冷沉。 “嘩……” 外袍落地,東宮文琰握緊了拳頭,表情不辯。 幾名小廝見此,不僅都有些忐忑不已,試探地問道:“東宮大人?” 見東宮文琰沒有答話,其中一名小廝似乎是為了討好東宮文琰,忙道:“東宮文琰,像是您這樣優(yōu)秀的男子,又何必為了這樣一個賤人……” “啪……!” 他話還沒有說完,東宮文琰就發(fā)狠一般的,狠狠向著那說話的小廝踹了下去! “她的不好,也是你可以說的?” 東宮文琰這一腳,可是實打?qū)嵉模瑳]有半點的憐憫之心。 當(dāng)即那小廝就吐著血倒飛了出去,模樣慘不忍睹。 東宮文琰卻是沒有看他一眼,只看著鐘離安離開的方向。 其他小廝見此,都是臉色慘白,害怕地再不敢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直到鐘離安的聲音完全消失,東宮文琰看著,良久后冷笑了一聲。 “這個女人,還真是越發(fā)地有趣了!” “可是你越是冷艷,我就越發(fā)喜歡……” 東宮文琰說道最后,聲音里帶了幾分隱欲。 另外一邊,扶沫一直在留意鐘離安的動靜,心頭的不解讓她卻發(fā)的不明白了起來。 “小姐……” 她終于沒忍住好奇,向著鐘離安問道:“東宮大人其實也挺好的啊,你為何……” 為何是這樣的不近人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啊…… “就算是當(dāng)朋友,也是好的啊?!狈瞿蛔」緡佒?,很顯然有些不太明白鐘離安的這種行為。 鐘離安眸色冷沉:“我鐘離安,不需要這樣虛偽的朋友?!?/br> 更需要為了目的而不擇手段的朋友! 可以說,她上輩子有多喜歡東宮文琰,這輩子她就有多厭惡他。 她永遠(yuǎn)忘不了,東宮文琰在上輩子假意愛她,一邊與鐘離燦私下歡好,只為了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當(dāng)她知道了這件事情,是惡心得不行,更讓鐘離安感到惡心的是,在前世東宮文琰親自殺了她的孩子,那孩子分明還沒有出生,就那樣的胎死腹中。 而孩子的父親,她甚至不知道是誰。 好在那個孩子也不是東宮文琰的,不然鐘離安還真的會惡心到無法呼吸。 回到院子里后,鐘離安用了不少的時間,才將翻涌起來的情緒壓下去,當(dāng)她再度抬起眼時,眸子里再沒有了半點情緒。 算算時間,花祭夜也該回來了。 當(dāng)即鐘離安起身前往了流鈺閣。 一路上,鐘離安也注意到,如今的皇城中人的狀態(tài)是越發(fā)的有些不安了。 想必,在天元國的人也該是知道了在景北城的情況,而偏偏離岸在這個時候也參與了任南國,不再幫助天元國,這讓不少人都開始人心惶惶了起來。 不出鐘離安所料,她在到了流鈺閣后不久,花祭夜就回來了。 彼時鐘離安正在雅間賞舞,花祭夜在敲門后緩緩?fù)崎T而入??雌饋恚酪沟纳砀咚坪跤质情L高了一些,而她身邊,正跟著小焰和白靂。 二獸一看到鐘離安,頓時就是激動地?fù)淞松蟻怼?/br> “娘親,我可想死你了!” “嚶嚶嚶,主人,我終于見到你了!” 小怨胡和焰梵鸞一個勁地往鐘離安的懷里拱著,分明不過才十幾日沒見,兩獸卻好像是有幾年沒有見鐘離安了一般,粘人得不行。 鐘離安有些無奈輕笑,看向了花祭夜:“你回來了?!?/br> “屬下花祭夜見過小姐?!被酪箲B(tài)度面帶笑意,眸子在看到鐘離安之后,閃動著復(fù)雜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