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這女人騙了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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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娃娃那一雙大眼睛正一動不動地看著她,鐘離安當即笑著揩了一把他的粉嫩嫩的小臉:“你鬧什么?” 娃娃抿緊了唇不答,不過感受著少女的體溫,他又覺得,自己做的這一切,似乎也值得。 見娃娃安靜了下來,鐘離安頓時松了一口氣,將娃娃放回了床上。 然而她方才將他給放回去,就聽得娃娃嘴里又是一聲啼哭。 鐘離安頭上滑落三條黑線,趕緊將娃娃重新抱起。 一落入鐘離安的懷里,娃娃立刻就不哭了,瞪著一雙葡萄大的眼睛看著她,那雙如寒潭般冷徹的眼底,此時竟然也冰雪消融了不少。 饒是鐘離安心再硬,看到娃娃這眼神,心頭也是一軟。 她揣測著娃娃的意思,詢問道:“你是想要我抱著?” 娃娃點頭。 鐘離安扶額:“可是我要洗澡,我總不可能抱著你洗罷?” “哇哇……” 娃娃有些不依地拉著鐘離安的袖子,他最開始動作還有些僵硬,到了后來,卻是搖得越發(fā)的得心應(yīng)手了。 鐘離安扶額,只能退一步和他講價:“那我洗澡的時候,將你放在一邊,可以看著你,這樣總好了吧?” 娃娃這下,沒有再鬧了。 見他聽話,鐘離安還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危險性。 她不過覺得,這孩子應(yīng)該是太想念她了,想要和她待在一起罷了。 因為這還是個半大的嬰兒,鐘離安也沒有怎么在意。她將娃娃放在了一邊之后,確認了他沒有再哭鬧,這才從容地繞回,將衣衫從容脫下。 雪白的中衣褪下,鐘離安將長發(fā)微微打理,從容地走近了浴桶之中。 霧氣從浴桶中升騰而起,鐘離安一踏進去躺下,立刻就能夠感受到溫暖微燙的觸感將她緊緊包裹,她不由得舒服地輕嘆了一聲,緩緩閉上了眼睛。 霧氣升騰而起,不過片刻,鐘離安睫毛上便凝上了一層水霧,看起來美好至極。 她緩緩用手輕輕澆著水淋到肩頭,目光微轉(zhuǎn),看到了在一旁的娃娃。 那一刻,鐘離安覺得,這嬰兒似乎有些不正常。 但見娃娃一雙冷清的眼里此時溢滿了寒意,又似乎是大松了一口氣一般,小臉緋紅一片,正定定看著她。 兩道目光在空中對視,娃娃飛快地移開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該死,這個女人,她果然騙了他。 她為什么要這樣做,要故意逼他離開? 心頭一處地方忽然有些難受,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心頭漸漸浮起的燥熱。 他心頭忽然浮起了一個念頭,他想要造一處極好的宮殿,將這個妖孽的女人鎖起來,只能讓他一個人看到,也只能夠讓他一個人擁有。 要是她再躲,再將他給推開…… 他想到這里,眼底浮起了危險的寒芒。 然而此時鐘離安并不知道娃娃此時的想法。 她正舒服地泡澡,同時注意到了娃娃的變化,也是在暗中留意著他。 出乎意料的是,娃娃剛開始還定定地看著她,不過后來卻是連耳根都通紅一片,轉(zhuǎn)移了目光,再不敢看她一眼。 鐘離安并不知道娃娃的真實想法,只以為這是小孩最平常的鬧小脾氣,當即是有些好笑地搖頭。 一澡完畢,鐘離安簡單地穿了一件中衣,便將娃娃抱起,往床榻處走去,打著哈欠道:“走吧,我們?nèi)ニX?!?/br> 娃娃別扭地轉(zhuǎn)過了頭,不過卻是格外貪戀鐘離安身上的味道,顯得是難得的老實。 鐘離安并沒有多想,她替娃娃悉心地蓋好了被子:“睡吧?!?/br> 話聲是這樣說的,鐘離安疲憊至極,也跟著躺了上去,而娃娃,就在她的枕邊睡著。 而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鐘離安剛上床沒多久,的確是給很快地睡著了。 月色輕灑進來,空氣格外的安靜。 片刻后娃娃閉上的眼睛緩緩睜開,他近乎完美小臉此時依舊是通紅一片,耳根的紅色也沒有消退。 他定定地看著鐘離安一會。 但見少女沒有絲毫的警惕察覺,很顯然是睡得正香。此時鐘離安那一雙妖孽的眸子正緊閉著,濃郁的睫毛覆蓋其上,胸脯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正是睡得一臉的舒坦。 娃娃看得心中一動,身上忽然泛起了靈光。 不過片刻間,那小小的嬰兒,竟然變成了一身穿玄墨色華袍的男子。男子墨發(fā)披散,眸色冷寒之中似乎帶了其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那一張如玉般的面容,饒是在昏暗的夜色里,也是顯得那樣俊美無匹。 由于他平日里高貴冷傲,即便是擁有著極好的樣貌,渾身卻是散發(fā)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息,人們只會敬他如神祗,對他是生不起絲毫的褻瀆之心來。 然而此時的他卻是不同,但見他眉眼里此時除了冷傲,還多了幾分溫柔和霸道。 要是此時有認識他的人見此,必定會害怕得心神俱顫抖,然后恭恭敬敬地跪下對著他行一個大禮,畏懼地喊一聲:“尊主?!?/br> 而事實是,在那些個人的眼中,宗政陽漓的確是很有威望,甚至是到了讓人畏懼的地步。 而此時,這位高高在上的無妄殿主,深邃如寒潭的眸子定定的看著鐘離安,帶著幾分占有般的霸道。他手指緩緩扶上了鐘離安的臉頰,最后停在了鐘離安的嘴唇處,反復(fù)摩挲著。 然而卻是很難讓人注意到,一抹靈光順著他的指間浸入了鐘離安的體內(nèi)。 這靈光是他打出的一道法術(shù),可以讓鐘離安短暫地陷入沉睡之中無法察覺。 確認鐘離安不會醒轉(zhuǎn)之后,他這才盡量溫柔地抬起了鐘離安的胳膊,替她療著傷。 靈光浸入,鐘離安的傷口以極快的速度愈合著,不過片刻,就恢復(fù)如初。 鐘離安是睡得安穩(wěn),宗政陽漓卻是顯然有些不悅了。 “這女人,又背著本尊出去受了傷?!?/br> 他已經(jīng)是有些記不清楚,鐘離安究竟是背著他受了多少傷,承受了多少東西。 宗政陽漓將目光重新落到了鐘離安的唇上,手指將她的唇給緩緩揉開。 “再背著本尊出去受傷,可別怪本尊……將你鎖起來,除了本尊,誰都碰不了你?!?/br> 忽然的,宗政陽漓的心頭升起了這樣的一個有些荒唐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