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奶娃娃都這么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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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才這么點大的孩子,昊邵看著,心頭卻沒來由地升起了一股寒意,有些畏懼了起來。 這一變化讓昊邵詫異不已,當(dāng)即他揉了揉眼睛,再向著那孩子看了過去。 這一次他看到的,正是那孩子正依偎在鐘離安的懷里,一臉的無辜。而少女伸出手,拍了拍孩子的后背,道:“別怕,沒事?!?/br> 那孩子又抱緊了鐘離安一分,模樣看起來有幾分脆弱,實在是惹人憐愛。 昊邵看著這一幕,一時無語,抽了抽嘴角。 他看著鐘離安一步步走遠(yuǎn),這才微微回過了神來,忙拉過了一個士兵,道:“你剛剛看見沒有,我分明是看到那孩子可兇了!” 兇得就連是他,也都被震懾住了! 被抓住的士兵一臉懵:“行長,我沒有看到有什么不對???” 看他這模樣,昊邵開始嚴(yán)重懷疑自己這是出現(xiàn)了什么錯覺,不由得搖了搖手:“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此時的鐘離安,完全不知道昊邵的變化。 她含笑,抱緊了懷里溫軟的孩子,整個人都變得溫柔了一些。 娃娃這樣的脆弱,她還真是想要好好地保護(hù)他,不讓他受到一點傷害。 這樣想著,鐘離安一路緩慢地走到了主將營里。 營帳里此時聚了不少人,就等著鐘離安的到來了。 鐘離安掀簾進(jìn)來,頓時所有的目光都落到了鐘離安的身上,帶著探究和尊敬。 “鐘離小友,你來了?!?/br> 陸安侯看著鐘離安,嘴角不禁浮現(xiàn)出了一抹笑意:“昨日小兒魯莽,多虧了鐘離姑娘相助這才得以脫困了?!?/br> 鐘離安隨意道:“將軍客氣,我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br> 知道鐘離安向來性格謙虛,陸云軒將心中的疑惑問出。 “那不知鐘離小姐,對于我們下一場戰(zhàn)事有何打算?” 鐘離安這一次來,就是為了說明這件事情。 她當(dāng)即也不饒彎子了,思考了一番昨日和狐人族族長的打算,在腦子里過濾了一番之后,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當(dāng)然,她說出來的,不是她和谷慶說的全部內(nèi)容。 謀殺天元皇的事情她還沒有打算告訴陸安侯,畢竟這個時候的陸安侯,對天元皇還是很忠心耿耿的,他只需要知道……自己應(yīng)該知道的事情就好了。 聽罷鐘離安的計劃,陸安侯和幾名副將看向鐘離安的眼神頓時就變得有些復(fù)雜了起來。 “鐘離小姐這是……不打算和我們一同赴戰(zhàn)?” 一名副將將心底的疑問問出。 畢竟,他們在知道了鐘離安擁有那一只神鳥之后,在潛意識里,覺得鐘離安一定是要幫助他們的,心安理得地將鐘離安當(dāng)成了他們的一張底牌。 “是呀,這可是關(guān)鍵之戰(zhàn)了??!” 另外一名將士說著,神情糾結(jié)。 要是這一場戰(zhàn)事沒有了鐘離安參與,那他們又如何獲勝? 鐘離安不過是大致掃了一眼幾人的神情,就將他們的打算給猜了個大概,在心里冷笑了一些。 她幫這個軍隊,不過是一時樂意,在她的計劃之中,可這并不代表著,為這個軍隊效力是她的責(zé)任。 見鐘離安一時不說話,只握著娃娃的小手把玩著,眾人心頭一時間都有些猜不準(zhǔn)鐘離安的想法,越發(fā)地忐忑不安了起來。 鐘離安是他們的底牌沒錯,可鐘離安不愿意參戰(zhàn),他們總不可能將鐘離安綁了,逼著她去參戰(zhàn)吧? 場面顯得很是靜默,陸安侯看了鐘離安片刻后,開口道:“我同意鐘離小友的計劃。” 根據(jù)鐘離安之前所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他相信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小姑娘,可能自有她的打算。 “將軍……” 見陸安侯同意,其他幾名副將有些急了,心頭越發(fā)慌亂。 “我也同意?!?/br> 陸云軒看著鐘離安,微笑點頭。 他直覺,鐘離安昨日與那狐人族的商議,必然是與這場戰(zhàn)役有關(guān)的。 理智告訴他,這樣相信鐘離安是有些荒唐的,不過他還是愿意去孤注一擲賭一把。 本來他們就是毫無勝算的,不過是因為鐘離安才改變了局勢而已。 見二人同意了,當(dāng)即有有人附和道:“我也同意?!?/br> “我也是……” 見四個都同意了,剩下的兩個,即便是不想同意,卻也是沒有了反悔的資格。 將軍事商議完畢,鐘離安心情還算是愉悅地走了出去,步伐悠哉悠哉。 眾士兵見鐘離安走出,頓時是滿懷期待地看向了營帳內(nèi)的幾名將領(lǐng)。 然而目光觸及,卻是見幾名將領(lǐng)一臉苦澀難看地?fù)u了搖頭。 眾士兵心頭一時都滑過了疑惑。 “將軍他們這是……什么意思?” 不再理會身后的喧囂和不安,鐘離安一路徑直前往了鐘離佩的營帳。 之前她拜托鐘離佩給娃娃做的衣衫,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給做好了。 想到這里,鐘離安將懷里的娃娃抱得更緊了一些。 “乖,我們很快就有新衣服穿了昂~” 娃娃:“……” 他能說要是他一聲令下,就會有無數(shù)的衣衫奉上嗎?要不是怕這個女人起疑,他不會這般委屈自己。 不過,想到這個女人特意為自己去打算衣服,宗政陽漓的心頭還是萬分愉悅的。 一路進(jìn)了鐘離佩的營帳,鐘離安也沒有客氣,徑直就坐了下來:“長姐,我來啦!” 鐘離佩自然也知道鐘離安的來意,當(dāng)即有些好笑地看她:“你啊~” 聲音里帶著無奈和寵溺。 而后,她在箱子里找了片刻,拿出了數(shù)件精美的孩童服飾:“喏,應(yīng)了你的要求,特意將衣衫做大了一些。” 鐘離安笑嘻嘻地伸手接過:“多謝長姐?!?/br> 鐘離佩將衣衫做得很是好看,鐘離安看得是有些愛不釋手,在娃娃身上比了比。 “哇……” 被這個女人這樣認(rèn)真地看著,娃娃有些別扭地轉(zhuǎn)過了頭,有些傲嬌的模樣。 “你啊~” 鐘離安逗著娃娃,眼底笑意滿滿:“我長姐在飛暖閣的刺繡手藝一絕,多少人想拿都拿不到,現(xiàn)在她親手給你做的衣服,你可得好好珍惜~” 這話語中帶著調(diào)侃的味道,鐘離佩嗔怪地看了鐘離安一眼:“貧嘴,我哪有這么厲害?” 鐘離安笑嘻嘻:“嗯,不厲害,在飛暖閣里只是供不應(yīng)求而已~” 聽她這樣說,鐘離佩有些紅了臉。 她心里想著,只要是小安想要的,莫要說是這幾件衣服,多少她都愿意為鐘離安去做。 聽了這話,娃娃倒是開始認(rèn)真端詳起鐘離安身上的衣服來。 的確,論這針法和設(shè)計,很是難得的精巧。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現(xiàn)在風(fēng)頭正盛的飛暖閣竟然也與真鐘離府掛上了關(guān)系,看來,這女人還有不少事情是瞞著他的。 但相比這些個衣衫,他還是更想要鐘離安親自為他做的衣裳。 給娃娃大致比了一番,鐘離安很是滿意,心情愉快之下,就拿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茶水。 不想guntang的茶水方才入喉,鐘離安就不適地皺眉。 她一直覺得,這唇上的破皮沒有必要治療,現(xiàn)在看來,倒是有一番必要了。 “小安,你這是?” 鐘離佩顯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詫異道:“你的嘴唇怎么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