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 別想逃離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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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璣石有些委屈:“迷惑性太高,我也沒有認出。” 鐘離安無語,看了看院子上的高墻,忍著渾身的不適,翻上了墻面。 眼看著就可以馬上離開這處,冰冷的聲音從鐘離安的身側響起。 “爐鼎小姐,尊主交代過了,您不能離開這里?!?/br> 鐘離安轉頭,見院墻外,陰魂不散的侍衛(wèi)跟了過來,站在鐘離安院墻的下面,面無表情地說。 鐘離安:“……” 隨后,鐘離安又嘗試了許多方法,都失敗了。 她試圖溝通著自己的靈獸空間,卻是發(fā)現(xiàn)無論她怎么呼喚,蒼龍和焰梵鸞一點的反應都沒有,就像是她和靈獸空間的聯(lián)系被一股力量給徹底阻斷了一般的! “混蛋宗政陽漓!” 鐘離安氣急了,大罵了一聲,隨后她開始嘗試著聯(lián)系天璣石:“有什么可以隱匿氣息的方法嗎?” 天璣石沉默了片刻,道:“有,不過只有一分鐘。” “一分鐘就足夠了?!?/br> 鐘離安沒想到天璣石還有這功能,立刻道:“啟用?!?/br> 左右,她現(xiàn)在和宗政陽漓已經(jīng)那啥了,宗政陽漓體內(nèi)的嗜殺之氣已經(jīng)解除了,她應該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是?!?/br> 天璣石答應了一聲,鐘離安隨即就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氣息逐漸變淡,而后消失。 當即,鐘離安不再猶豫,選擇了一個位置后,立刻就翻身從一道院墻內(nèi)出去了。 這一次看起來很順利,并沒有任何侍衛(wèi)有發(fā)現(xiàn)她逃出來了。 鐘離安拍了拍手,輕手輕腳地離開。 而就在鐘離安前腳剛離開不久后,宗政陽漓就來到了這處大殿。 他渾身的氣息分外冷寒,腳步沉穩(wěn),幾名侍衛(wèi)見到他,忙行禮道:“尊主大人。” “她怎么樣了?” 侍衛(wèi)立刻道:“回尊主,那位小姐剛才正在嘗試離開,被我們及時制止住了。” “嗯?!?/br> 宗政陽漓踏步進去,卻是沒有這這處發(fā)現(xiàn)了鐘離安的氣息! 很明顯,她逃走了! 宗政陽漓瞳孔微縮,拳頭緊握。 他立刻調(diào)動了自己留在鐘離安體內(nèi)的靈力,很快的,他就察覺到了鐘離安的具體方位,閃身追了過去。 此時的鐘離安,看著像是迷宮一樣的無妄神殿,覺得頗為苦惱。 她看了看身旁的一顆滔天大樹,當即先打算爬上了樹梢查看這處神殿的地形,以做下一步的逃跑路線規(guī)劃。 方才有些費力地爬上了樹梢,鐘離安方才站定,就感覺到自己腰上一輕,隨即就落入了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 一轉頭,鐘離安就看到宗政陽漓正緊緊地錮著她,他墨黑色的瞳孔翻涌著華紫色,薄唇抿成一條冰冷的弧度:“這么快就有了力氣,知道爬樹逃跑了?” 鐘離安身形一僵,再次想起了幾天前那堪稱絕望的一次折磨,立刻有羞憤涌上了心頭! “宗政陽漓,你混蛋!” 說著,她手心靈力匯聚,朝著宗政陽漓擊去,試圖掙脫開他的懷抱! 宗政陽漓卻是更快的擒住了鐘離安的手,冷眼看著她:“看來,你是真的想被綁著床上了。” “你說什么?” 鐘離安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說,我替你解了你體內(nèi)的嗜殺之氣,你就會放過我嗎?” “呵~” 宗政陽漓冷笑:“你仔細看看,本尊體內(nèi)的嗜殺之氣?!?/br> 鐘離安聞言探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他的嗜殺之氣非但沒有減弱,還反而比起之前更多了一些。 “怎么會這樣,明明我們已經(jīng)……” “不,這還遠遠不夠。”宗政陽漓帶著她快速回了寢殿之中。 隨即,宗政陽漓將鐘離安的雙手都綁在了床頭,再讓她動彈不得。 鐘離安面色顯得有些蒼白:“你什么意思?” “作為你逃跑的懲罰?!彼@話說地清晰而明了。 “你……” 鐘離安看著他,紅了眼睛:“明明,你之前都不是這樣的,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宗政陽漓看見鐘離安哭了,心頭莫名的煩躁,他俯身低頭一一地將鐘離安的眼淚吻干,心頭涌起萬般的情緒。 鐘離安卻是躲著他:“你別碰我,我真的受不了了?!?/br> 宗政陽漓也知道自己上一次是有些過分了,鐘離安如今,需要休養(yǎng)。他環(huán)住鐘離安僵硬的身體,道:“別害怕,我只是想要抱抱你?!?/br> 這一次,他沒有用‘本尊’,而是用的‘我’。 鐘離安身形微怔,隨即感覺到,宗政陽漓將頭枕在了她肩上,手環(huán)住了她的腰,果真是再沒有做些什么。 “你……放開我好不好?”鐘離安試圖勸說他。 “其實,我很早之前就有過一個想法,將你給鎖起來,讓你只屬于我一個人,也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看到?!?/br> 宗政陽漓幾乎貪婪地聞著她身上的味道,話語聲里帶了幾絲瘋狂。 “什么時候的事情?”鐘離安聽著,心頭咯噔一跳。 “當你開始注意別的男人,甚至是想要和東宮文琰成親的時候,本尊恨不能殺了他。” 鐘離安頭上開始冒冷汗:“在那個時候,你為什么不那樣做?” “因為我喜歡你,我想要照顧你,和你在一起?” 鐘離安心頭浮上一絲怪異的感覺。 “明明第一次我見你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br> 那時候的宗政陽漓,清冷高貴如神祗,如今的他,卻是帶了幾分瘋狂和偏執(zhí),就是一張白紙,染上了凡世間,他不該有的執(zhí)念。 “是,那時候本尊不是這樣的?!?/br> 宗政陽漓微微沉思:“但要是讓我重新選擇一次,我還是會這樣做。” “因為我要你,只屬于我一個人?!?/br> “那你是什么時候打定主意的?”鐘離安越聽,心頭越是震驚。 “你以前與別的男子親近之時,我給過你無數(shù)次的機會?!?/br> “后來,我看到你親手推開我,你說你不能接受我,甚至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捅傷我,我就知道,要是我再不用些手段,你可能就不屬于我了。” 鐘離安聽著心頭震撼不已,她深吸了一口氣:“嘶~輕點,你勒得我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