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 命危,略施小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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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說是渾身都是血和塵土都不過分,她身上幾乎是找不出一個完好的地方,看起來慘不忍睹。 “小姐,她是?” 有侍衛(wèi)對濯寧樂詢問出聲。 濯寧樂居高臨下地看了鐘離安一眼,道:“她就是害漓哥哥受傷的罪魁禍?zhǔn)?!?/br> “什么?!”聽到這話,侍衛(wèi)看向鐘離安的眼底涌起了殺意。 “你去看看,她死了沒。”濯寧樂對侍衛(wèi)的反應(yīng)很是滿意。 “是!” 侍衛(wèi)立刻上前去,探了探鐘離安的鼻息,冷聲道:“好像只剩一口氣了?!?/br> “是嗎。”濯寧樂的眼底閃過了一抹不甘,她還沒有看到漓哥哥折磨這個女人,她可不會讓她再那么輕易死掉。 “將她關(guān)到地牢去吧!” 濯寧樂說罷,跟在一眾人的身后離開。 …… 鐘離安被關(guān)進(jìn)了無妄神殿的地牢之中,沒有光亮,只有黑暗。 當(dāng)夜鐘離安就開始發(fā)起了高燒,她痛得渾身發(fā)抖,就像是時時刻刻里都在紅蓮業(yè)火之中灼燒,卻是一直掙脫不得,只能一直承受這樣的痛苦,掙扎得她幾乎是靈魂都在顫抖。 蒼龍和小怨胡焰梵鸞看著鐘離安的狀態(tài),是焦心不已! “該死,我怎么會出不去!”蒼龍氣得頭冒青煙,而小怨胡和焰梵鸞的臉色也是難看至極! “主人……”小怨胡在靈獸空間里急得跺腳,卻是根本就無計(jì)可施。 “嗚嗚……娘親?!毖骅篼[抹著淚開始在靈獸空間里大哭,它都沒有見娘親這么慘過。 “別哭了,吵死了!”蒼龍暴躁撓頭! “可是主人她就快要死了啊!” …… 時間就這樣不快不慢地過了一天。 宗政陽漓醒來的時候,是在第二天的傍晚。 醒來的時候,濯寧樂正在他床邊打著瞌睡,宗政陽漓的目光卻是沒有在她身上停留半點(diǎn)。 他的目光看了帳頂許久,他想起來了自己之前有些失控,是鐘離安刺穿了他的胸膛,他因?yàn)閴褐剖葰⒅畾鈱?shí)力大跌,被她的好徒弟一起聯(lián)手給推下了懸崖。 宗政陽漓伸出了手,卻是沒有在自己身上發(fā)現(xiàn)有半點(diǎn)紅蓮業(yè)火灼燒的痕跡,這說起來就實(shí)在是有些詫異了。 當(dāng)即,宗政陽漓皺眉起身。 這一動靜立刻就驚醒了濯寧樂。 見宗政陽漓起身,濯寧樂立刻殷勤地開口:“漓哥哥,你醒了,你感覺怎么樣?” 宗政陽漓沉默地披好了外袍:“是你救了本尊嗎。” “是啊?!卞獙帢芬荒樀奈骸拔?guī)缀跗戳嗣艑⒗旄绺鐝募t蓮業(yè)火中救回來。” “漓哥哥,只有我才是真心喜歡你,肯為你付出的?!卞獙帢氛f著,觀察著宗政陽漓的臉色道:“不像是那個鐘離安,她看見尊主掉下去,莫要說是哭著救你了,她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還要高高興興地和徒弟一起回去呢……” “夠了?!弊谡柪齑驍嗨念^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堵住了一般地難受。 “你為難她了嗎?”宗政陽漓很清楚,如今的鐘離安被他親手壓制住了實(shí)力,契約獸也無法召喚,濯寧樂一定是可以隨意欺負(fù)她的。 聽宗政陽漓字字句句里還是在乎鐘離安的言論,濯寧樂當(dāng)即嘟嘴:“漓哥哥!” “是我將你給救了回來,我只是看不過她這樣對你,將她帶回來關(guān)在地牢略施小懲而已。” “這樣對你無情無義的女人,你有何必掛心她啊,說不定,她根本就沒有將你放在心上!” 這句話無疑是有些刺痛了宗政陽漓。 而的確,鐘離安要是在乎他根本不會刺他這一劍,也不會早就這樣放任他不管,一切,不過是他強(qiáng)求而已。 濯寧樂見宗政陽漓的反應(yīng),心頭劃過了一抹得意:“漓哥哥,我可是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你救回來,你可不可以陪陪我啊。” 宗政陽漓難得沒有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 …… 本來宗政陽漓只想要將鐘離安在地牢關(guān)幾天,好讓彼此都冷靜冷靜。 可是他卻是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做不到。 他沒有一刻不在想著鐘離安,想著她如今情況怎么樣,會不會受什么委屈,會不會難過。 他問濯寧樂:“你真的只是略施小懲?” 濯寧樂點(diǎn)頭,一臉笑意:“漓哥哥,你放心好了。” 于是宗政陽漓開始瘋狂克制著自己去找鐘離安的沖動,可時間一分一秒地煎熬過去,到了戊時,他終究還是忍不住了。 彼時濯寧樂正在試圖靠近他,宗政陽漓卻是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漓哥哥,你去哪里?”濯寧樂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宗政陽漓不答,徑直往地牢處而去,濯寧樂看著宗政陽漓離開的方向,心頭咯噔一跳,忙跟了上去。 到了地牢處,兩名侍衛(wèi)很顯然沒想到宗政陽漓會親自過來,當(dāng)即對他恭恭敬敬地行禮:“尊主大人?!?/br> “鐘離安在哪里?”宗政陽漓低聲詢問。 “鐘離安?”兩名侍衛(wèi)一臉的疑惑,很顯然并不知道自家尊主大人指的是誰。 看兩名侍衛(wèi)的狀態(tài),宗政陽漓也不指望他們了,當(dāng)即快速調(diào)動了種植在鐘離安體內(nèi)的追蹤符。 方位確定了下來之后,宗政陽漓一路臉色陰沉至極地往地牢深處而去。 越往里面走,宗政陽漓卻是能夠聞到空氣里的潮濕和腥臭味道。 濯寧樂見宗政陽漓的神情似乎并不怎么好,當(dāng)即是打了退堂鼓,一把拉住了宗政陽漓的袖子:“漓哥哥,要不你不要去了吧,這里實(shí)在是臟得很!” 話還沒有說完,手卻是被宗政陽漓毫不留情地拂落。 宗政陽漓一步步往地牢深處走著,直到在一間牢門前停了下來。 這里極黑,幾乎沒有半點(diǎn)的光亮,但他視力極好,一眼就看到了那躺在角落里宛若已經(jīng)沒有了生機(jī)是少女。 目光觸及到那一抹狼狽至極的身影之后,宗政陽漓瞳孔驟然緊縮! 鐘離安向來是喜歡穿紅衣的,所以他沒有看清楚鐘離安身上的到底是血的顏色,還是那衣服本來的顏色,可他在空氣里聞到了一股尤其濃郁的血腥味道和死氣! “哐當(dāng)!” 也沒有等人來開鎖,宗政陽漓直接一腳將鐵門踢廢,闖了進(jìn)去。 離得近了一些,宗政陽漓將鐘離安的模樣看得更清楚了一些。 她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此時的她青絲凌亂滿臉鮮血,可宗政陽漓十分確定,那就是他一直在找的那個人。 他看著鐘離安的模樣,心頭就像是被一記眾錘敲擊,他快速上前去,握住了少女的手腕。 入手一片的冰冷僵硬,就像是是人死后的溫度。 宗政陽漓只覺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和隨著這一抹冰冷被凍結(jié)。 他有些慌亂無措地探著鐘離安的脈搏,好在發(fā)現(xiàn)了她的心臟似乎還在跳動,雖然那是一抹微弱得不能再微弱的跳動。 宗政陽漓當(dāng)即心頭狂喜,他快速向鐘離安輸送著靈力,也不管她渾身的臟污,伸手就像是怕碰壞了她一般,將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懷里,一步步向著地牢外走去。 “漓哥哥!”濯寧樂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由得呼吸微滯。 “這就是你所謂的虐施小懲?”宗政陽漓冷笑,眼底華紫色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