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四章 你還想怎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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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炷香后,鐘離安擦干了臉上的淚水,自己起身穿好了衣物,開始嘗試著恢復(fù)體內(nèi)的靈力。 沒有用,她的這些掙扎與宗政陽漓的實(shí)力相較起來,簡直微不足道。 于是索性鐘離安也放棄掙扎了。 她怔怔地坐在窗口,目光看著遠(yuǎn)處,逐漸迷離。 “讓開,讓本小姐進(jìn)去!” 門口處一陣喧嘩。 侍衛(wèi)立刻打開了門,是濯寧樂帶著一大群人走了進(jìn)來。 她先是冷眼在殿內(nèi)巡視了一圈,而后輕蔑的目光落到了鐘離安身上:“你不是傲氣么,現(xiàn)在怎么不傲了?” 鐘離安不答,目光只看著窗外,根本就沒有搭理她的意思。 “那件霓裳羽衣呢?!漓哥哥已經(jīng)答應(yīng)將之給我了,你們?nèi)グ阉o我找出來。” 濯寧樂開始蠻橫地命令。 他身后的侍衛(wèi)立刻在整個大殿內(nèi)開始翻箱倒柜,不一會,就傳來了侍衛(wèi)的聲音:“小姐,找到了!” 濯寧樂仔細(xì)過去打量那件羽衣,頓時(shí)是一陣的愛不釋手:“真好,將它放在你這個賤人這里,還真是委屈了它了!” 說罷,她立刻下令道:“抬走吧。” “是!”侍衛(wèi)立刻將那件霓裳羽衣抬走。 整個過程中,鐘離安都沒有看這邊一眼,就好像是他們拿走的,根本就不是她的東西一般。 這樣的態(tài)度無疑是讓濯寧樂氣悶不已。 當(dāng)即她揚(yáng)手,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抽向了鐘離安:“不過是個漓哥哥發(fā)泄的爐鼎而已,你為什么見到本小姐不知道行禮?!” 這一鞭落下,鐘離安的背脊上已經(jīng)染上了一片的血色。 然而她卻是連眉頭也不曾皺一下,只淡淡地瞥了濯寧樂一眼,就移開了。 本來她的實(shí)力在濯寧樂之上,濯寧樂根本就傷不了她。 不過宗政陽漓親手封住了她的靈力,如今的她,不過是一個廢人而已。 濯寧樂想到這里,心頭更是得意,又是狠狠地將長著倒刺的鞭子對鐘離安抽了下去! “啪……!” 劇痛襲來,饒是鐘離安再能忍,不禁也是微微抖了抖。 濯寧樂身后的侍衛(wèi)看著這一幕,卻是根本就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 濯寧樂小姐是尊主大人的救命恩人,而這鐘離安,尊主大人也交代過了,她不過在一個爐鼎而已,只要她不死,他們就都不會管! 眼看著濯寧樂又是一鞭子要抽下去,一聲清脆的女子低喝聲響起:“住手!” 濯寧樂回頭,但見宿蕙蘭走了進(jìn)來。 “不過是一個藥師,你也敢阻攔本小姐?!”他看向宿蕙蘭的眼底滿是輕蔑:“勸你不要管這趟閑事!” 看出了濯寧樂眼底的威脅,宿蕙蘭笑了:“這不是我的閑事,鐘離安她是我的病人,我自然有權(quán)利負(fù)責(zé)她的身體!” “你……”濯寧樂一啞,又要抽鞭子,宿蕙蘭卻是接著道:“寧樂小姐,您要是再打,我可就將這件事情告訴尊主大人了!” 這句話無疑讓濯寧樂動作一頓。 她想起來了之前宗政陽漓之前毫不猶豫地將她擊到地上,對她冷聲說:“要是本尊知道你這話里有欺瞞……你知道下場!” 當(dāng)即,濯寧樂握著鞭子的手就是微微一緊。 不甘地看了鐘離安一眼,濯寧樂這才帶著一行侍衛(wèi)轉(zhuǎn)身離開! 宿蕙蘭看了一眼被濯寧樂搞得凌亂不堪的大殿,再看了一眼鐘離安,嘆了一身。 “姑娘,你可要好生愛惜自己的身子啊?!?/br> “多謝?!辩婋x安對她點(diǎn)頭,這是她今日說的唯一一句話。 宿蕙蘭替她包扎好傷口之后,與她說了會話就離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傍晚。 宗政陽漓踏進(jìn)了了甘霖殿,他俊美的面容上是一片的冰冷,看向鐘離安時(shí),也只有寒意。 “聽說,你受傷了?!?/br> 鐘離安沒有回答他,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看他。 宗政陽漓徑直走過去,要替鐘離安查看傷口,鐘離安徑直拽住了他的手。 “你放我離開吧?!?/br> 鐘離安抓住他的手,嘴唇張了張:“宗政陽漓,我不喜歡這里,你讓我離開好不好?” “算我求你,我求你了,你放我走吧?!?/br> 這是鐘離安第一次這樣低聲下氣地求他,模樣如此卑微。 宗政陽漓本就冰寒的臉色,在聽到了這番話后,更是冷寒了幾分:“你果然還是想要離開本尊。” 鐘離安沉默不言,宗政陽漓卻是冷聲開口:“不會有那一天的?!?/br> “什么?” “除非本尊死,否則你永遠(yuǎn)不可能會離開本尊?!?/br> 聲音冷沉而堅(jiān)定。 宗政陽漓從來都沒有像是現(xiàn)在這樣害怕失去一個人過,他固執(zhí)地剝掉了鐘離安的爪牙,讓她淪為自己粘板上的魚rou。 他以為,這樣就能夠永遠(yuǎn)將鐘離安給囚在自己的身邊。 從那以后,濯寧樂倒是沒有再來過,不過宗政陽漓倒是每日都來。似乎真是為了驗(yàn)證她只是是他的爐鼎,宗政陽漓每日來尋鐘離安,卻也只是為了一件事,雙修。 每次結(jié)束之后,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披衣離開,也不管鐘離安是何模樣。 鐘離安根本就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她身形一個比一日要消瘦一些,廚房端上來的飯菜,她根本就吃不下幾口。 直到是有一天,宗政陽漓聽見鐘離安終于輕聲對他開口。 “宗政陽漓,你還記得我們當(dāng)時(shí)一起出了紫云學(xué)院,去買的那個糖人么?” “記得?!弊谡柪靻÷曢_口。 那個時(shí)候他只想要永遠(yuǎn)地留在鐘離安的身邊,所以,他們各自捏了對方的模樣,宗政陽漓在拿到那個鐘離安模樣的糖人的時(shí)候,他是很開心的。 因?yàn)樗詾?,將那個糖人拿在手里,他就能握住鐘離安一輩子。 “你將它親自打碎了?!辩婋x安定定地看著他,指著自己的心口:“就好像是我這里,打碎了之后,就再和不上了?!?/br> 說這話的時(shí)候,鐘離安目光空洞,眼底是一片的冰冷。 心口處劇痛,宗政陽漓卻只是低笑了一聲:“呵呵。” 他反身擒住鐘離安的下顎:“你又想要玩什么花樣逃跑?” “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只是一個爐鼎而已!” 聲音諷刺,下顎劇痛,鐘離安盯著宗政陽漓的臉,卻是沒有再發(fā)一言。 宗政陽漓收回手,對上鐘離安那樣的目光,他心頭莫名壓抑。于是他冷聲道:“夠了,服侍本尊穿衣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