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你說本尊沒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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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陽漓心頭萬般激蕩,嘴上卻是道:“鐘離安,你莫不是被關(guān)到精神失常了?!?/br> 鐘離安:“……”。 她本來醞釀好的一腔深情之言都被宗政陽漓這一句話給打斷了個干凈!宗政陽漓這個死直男臭直男,這是什么話啊什么話,這樣她還怎么進行煽情下去??! 想到這里,鐘離安蹲下了身了去,撿起一把梨花瓣就朝著宗政陽漓砸了過去:“沒錯,老娘就是被你關(guān)到精神失常了,有種你放了老娘??!” 宗政陽漓危險地瞇了瞇眼睛:“你是說,本尊沒種?” 鐘離安莫名腰痛。 她也不知道怎么精心醞釀的浪漫場景都給搞砸成了這樣。 于是兩人相對而站,風(fēng)暴在彼此眼底醞釀。 似乎察覺到氣氛越發(fā)地偏離航道了,于是鐘離安低聲道:“我餓了?!?/br> 說著,怕他還有些聽不明白,鐘離安接著補充道:“想吃你做的飯了?!?/br> 見她這樣,宗政陽漓心底的火已經(jīng)差不多熄滅了。 鐘離安不知道的是,后來那些廚房送到甘霖殿的飯菜,也都是宗政陽漓親手做的。不過他心頭憋著火,也極其了解鐘離安的口味,于是做飯的時候,完全是逆著鐘離安的口味來的,她不喜歡吃什么補藥,他就專門做些對她身子好的補藥給她吃。 然而,鐘離安不知道。 于是宗政陽漓冷聲對鐘離安開口:“你覺得,你如今還有讓本尊做飯的資格?” 鐘離安一噎,眼底黯然,握著的手緊了緊。 她笑了:“你不答應(yīng)也沒關(guān)系?!?/br> “說吧?!弊谡柪煲彩橇私忡婋x安的,知道她這樣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你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既然他都這樣開口了,鐘離安也不和他繞彎子了,道:“各學(xué)院大比馬上就要開始了,我想?yún)⒓??!?/br> 聽到鐘離安的意圖之后,宗政陽漓冷笑了一聲:“你覺得,本尊憑什么要答應(yīng)你?” 鐘離安給他倒了一杯茶水,擠出了一抹勉強的笑容:“那你要怎么樣才能答應(yīng)過?!?/br> 見今日鐘離安的態(tài)度這樣好,宗政陽漓的目光微深地看著鐘離安:“簡單?!?/br> “一次,換一場比賽?!?/br> 鐘離安的笑容徹底地僵硬在了臉上:“……”。 見她這欲哭無淚的模樣,宗政陽漓有些好笑,卻還是道:“要是不肯,那就罷了!” 見他要反悔的意思,鐘離安忙道:“好,我答應(yīng)你。” 左右,她都被上了這么多次了,也不在乎這幾次了! 宗政陽漓眼底浮起笑意:“不過,本尊說‘一次’的意思,是要你自坐上來自己動。” “……” 鐘離安選擇撞墻。 次日早上,宗政陽漓并沒有選擇像是以前那樣馬上離開。 他滿是笑意的目光落到鐘離安的面上,細細地描繪著她的眉眼,將她的青絲纏在指間逗弄。 “小安,你就這樣,永遠待在本尊身邊好不好?” “……” 沒有人回答。 片刻后,侍女端著洗漱用品進來:“尊主,時辰到了?!?/br> 宗政陽漓卻只是瞥了她一眼,冷聲道:“出去。” 聲音這么大,吵著他夫人睡覺了。 侍女心頭一凌,忙躬身退出,小心翼翼地關(guān)好了殿門。 “唔……”鐘離安似乎真是被驚著了,她睜開朦朧的眼:“怎么了?” “沒什么?!弊谡柪鞊碜∷?,嘴角含笑:“你繼續(xù)睡吧?!?/br> 聽到這句話,鐘離安困極了,倒頭就又睡了過去。 看著鐘離安呼吸溫淺的模樣,宗政陽漓心頭升起了念頭。 似乎他想要的,不僅僅是那樣了無生氣悶悶不樂的鐘離安,他想要的,是一個明媚,會為他笑,會將他放在心底的鐘離安。 而后,似乎又是覺得這個想法有些可笑極了,宗政陽漓嘴角是一抹苦澀:“原來,是我貪心了。” “這一切,本就是我強求,你又怎么會喜歡我呢?” 聲音空空蕩蕩的,只有這句話不斷地敲擊在他心頭。 鐘離安醒得晚,所以連這哪怕片刻的溫情,她都沒有看到。 她醒來的時候,看到的依舊是宗政陽漓冰冰冷冷的模樣。 “將桌上的飯菜都吃了吧?!弊谡柪熘贿@樣對她淡淡開口,態(tài)度冷硬。 鐘離安看了一眼桌上的吃食,見竟然是她喜愛的那些口味,里面還添加了不少辣椒,頓時就笑瞇了眼。 此時,宗政陽漓適時地補上了一句:“還有藥,別忘了喝。” 鐘離安的笑容立刻就僵硬在了臉上。 “能不能不喝藥?” “不能。”宗政陽漓聲音強硬:“你還想讓本尊再灌你一次?” 鐘離安立時就想起了當(dāng)時自己又痛又苦的模樣,立刻就搖頭道:“不用了,我自己喝!” 說罷,她率先端起那藥碗將里面的藥汁一飲而盡。 濃郁的藥味很快就鉆進了口腔之中,鐘離安當(dāng)即被苦得皺眉,卻還是忍著苦味,將之給咽了下去。 卻是在這個過程之中,有另外的唇舌敲開了鐘離安的唇舌,將什么東西渡進了進去。 鐘離安睜大了眼,近距離看著宗政陽漓那張俊美到極致的面容,他正將一顆蜜餞卷入了鐘離安的口中,似乎是也被這藥味給苦到了,宗政陽漓微微蹙眉。 鐘離安腦海中卻是一片空白。 她不禁擁住了宗政陽漓,察覺到鐘離安這一變化之后,宗政陽漓心底滑過了愉悅。 嘴里是甜苦摻半,心底的甜卻是仿佛要將他給淹沒。 就這樣,那些苦澀最終都一點點化成了甜,化作了二人之間的癡纏。 一吻結(jié)束,宗政陽漓撫著鐘離安微腫的唇瓣,低聲道:“你看,你雖然嘴上說一點也不喜歡本尊,可是你的身體卻比話語要誠實得多?!?/br> 鐘離安耳尖浮上了一抹可疑的紅暈,她別過了臉不說話。 剛被喂飽的宗政陽漓心情顯得很不錯,他夾了一塊鐘離安愛吃的筍片給她:“來,嘗嘗。” 鐘離安卻像是忽然鬧起了別扭一般的,別過了頭不看他。 宗政陽漓見此,開始威逼利誘:“吃完了飯,我就帶你去參加大比?!?/br> 提到這件重要的事情,鐘離安立刻就聽話地轉(zhuǎn)過頭,將那筍片一口咬掉,開始咀嚼了起來。 一切好像是都回到了從前,卻又好似和從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