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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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還打算趁機上來發(fā)點死人財然后跑路,莫強的背上不禁冷汗直冒。幸虧過來的時候弄了份兒早飯做掩護,否則的話,被老板看出自己的意圖,小命兒就難保了…… “老……老板……咱們快走吧……要是官府來人就……就壞了……”莫強小心翼翼地說道。 “怕什么,是他們來殺我,又不是我去殺他們,老子這是正當防衛(wèi)!”赫連云眼睛一瞪,上一世積攢的殺氣蓬勃而出,幾乎將那莫強給嚇尿了。 “收拾東西,讓兄弟們跟我一起走?!闭f著,赫連云已經(jīng)將放在旁邊的一個大包裹拎了起來。 “去……去哪里?” “去官府喊冤!”赫連云大喝一聲,隨后微微笑道:“青天白日,安善良民差點被人殺害,難道不冤么?” “冤!太冤了!小的這就去!”那莫強也算是聰明伶俐,立刻明白了赫連云的意思,向著赫連云深鞠一躬,轉(zhuǎn)身下樓招呼小弟去了。 留下幾個人看守現(xiàn)場,赫連云帶著莫強以及十幾個小混混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沙州官府所在地。 莫強使了個眼色,幾個小混混就跑到那冤鼓旁,拎起鼓槌,狠狠地敲了起來,同時莫強則整了整衣服,和身邊十幾個小弟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呼天搶地喊起冤來。 赫連云更是嘿嘿一笑,隨后換了一副愁苦相,張口大呼起來:“我地那個青天大老爺啊——您可要給草民做主啊——” 一時間,這沙州官府門前一片嘈雜,可謂鑼鼓喧天,好不熱鬧,所謂青天白日地,轉(zhuǎn)瞬變靈堂,說的正是如此。 “這是怎么了?這么多人喊冤?” “那不是赫連家的廢物公子嗎?” “嘖嘖,死了七個人啊……” 眼看這哭喪般的聲勢瞬間吸引來了很多看客在一旁圍觀,赫連云不禁面露微笑。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現(xiàn)在赫連震霆一方雖然暗地里多次下殺手,但是表面上卻并未撕破臉,畢竟赫連家在整個鬼絕國都算是望族,家丑怎可外揚。而且在赫連云的印象中,那赫連震霆就是一個極其虛榮,愛面子的主。 本來如果僅僅是赫連云一個人,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選擇隱姓埋名,遠走他鄉(xiāng),十年之后報仇不晚了,奈何他還有不得不回到赫連家的理由,因此,必須要創(chuàng)造一個“勢”,逼著赫連家讓他安安穩(wěn)穩(wěn)地回去。 跟隨赫連云等人同來的,還有那客棧的主人,以及莫強的小弟抬來的七具尸體,此時全都一字排開,擺在了官府門前。 如此聲勢,立刻驚動了正摟著小妾嘿咻的沙州城守乎倫,一炷香的功夫,已經(jīng)將一眾人等全都帶了進去。 “堂下何人,為何不跪!”這鬼絕國的官府與赫連云印象中古代的縣衙很是相似,都是一張高桌,官員高坐,那沙州城守胖得像是一頭豬。 赫連云一拱手說道:“皇帝陛下有令,身為符武士,可以見官不跪?!?/br> 那沙州城守顯然也是見慣了符武士的桀驁,不再理會,問道:“為何喊冤?” 要的就是你這句!赫連云瞬間換了一副面孔,涕淚氣流,嚎啕大哭道:“草民冤啊——昨夜草民剛剛?cè)胨?,突然有七個大漢闖入草民客房,想要殺害草民,當時草民正要起床小便,抬眼就看到七個黑影,七個大漢啊,嚇死爹啊——” “幸而,就在草民要被殺害之時,一位神秘高手瞬間闖入,舉手投足間擊斃了這七個大漢,草民這才留下了性命……這就是那七名殺手的尸體?!闭f著,赫連云隨手將裹尸布挑開,露出了里面血rou模糊的尸體。 那沙州城守一臉厭惡地問道:“你說他們想要殺你,可是最后變成尸體的卻是他們,你可有證據(jù)表明他們才是兇手?” “大人請看此物。”赫連云說著,已經(jīng)將那影像符器拿出,隨手注入了一道符文之力。 立刻,這影像符器之上射出一道一步立方的影像,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第九章 風光回府(上) 那投射出來的符文影像之上,顯示出了一間黑暗中的房間,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借著外面的微光,倒也能夠勉強看清。 黑暗中似乎主人已經(jīng)在床上入睡,還不時有輕微的鼾聲傳來,越發(fā)襯托得這里格外安靜。 僅僅是幾息的功夫,異變突起,原本緊閉的房門悄無聲息地打開,隨后七個如同鬼魅般的黑影從外面溜了進來,看那動作,這幾個人根本就沒有抬腳,完全是行云流水般的順暢。 旁邊觀看影像的人全都發(fā)出一聲驚呼,顯然沒有見過這種身手的人。就連赫連云此時再次觀看這段影像,也對那“血矛”一行人的評價升了一個層次。 隨后只見這七個人站定之后,七柄雷霆般的符矛瞬間刺到床板之上,一時間血rou橫飛,讓這大堂里的人再次一聲驚呼,在他們看來,那躺在床上睡覺的人一定難以幸免了。 倒是那沙州城守看到七柄符矛之后皺了皺眉頭,仿佛想到了什么。 等到聽那黑衣老大開口承認自己是“血矛”,這沙州城守和周圍的一些護衛(wèi)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旁邊的護衛(wèi)更是開始竊竊私語:“這‘血矛’,不是那個很厲害的殺手組織嗎?” “據(jù)說呼延大人一家,就是有人雇了這些人殺的,卸任半路劫殺,那個慘啊……” “嘖嘖,據(jù)說這些人來無影去無蹤,一手符矛用得更是出神入化啊……” 只是這些人沒說幾句,就全都長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影像,說不出話了。 這“血矛”的人竟然瞬間死絕了!而最后出現(xiàn)的那個鬼臉人影,更是讓他們汗毛倒豎,他們實在沒想到,一個人的行動竟然可以如此迅速!那黑衣老大被抹脖子的時候,周圍的看客齊齊覺得自己的脖子上一涼,情不自禁伸手摸了一把。 “這……這個鬼臉……前……前輩,是什么人?難道……難道是……”那沙州城守雖然看起來庸庸碌碌,但是絕對不像表面上這么簡單,顯然知道的秘聞也極多。 “不錯,正是大人所想,”眼看這沙州城守就要上套,赫連云立刻嘿嘿一笑,說道:“這正是一位體符流的前輩,前幾天草民僥幸在生死格斗中勝出,當晚就遇到了這位前輩,這位前輩說與家父有舊,想要保護晚輩周全……” “體符流!”旁邊的幾個年老護衛(wèi)又是一聲驚呼,顯然對這個詞極為忌諱。 “頭兒,體符流是什么?”一個年輕護衛(wèi)問道,其他人包括那幾個小混混在內(nèi),全都向著那班頭問去。 這班頭得了沙州城守的會意,這才咳嗽兩聲,賣了個關子說道:“大家都知道,大符天對每人的眷顧不同,因此大多數(shù)人并沒有符文天賦,僅僅是普通人?!闭f著這班頭艷羨地看了赫連云一眼,雖然赫連云僅僅是一級符武士,但是這社會地位就根本不是他一個普通人能夠望其項背的。 “但是,很多有大毅力之輩并不甘于寂寞,雖然沒有符文之力,但是他們卻開發(fā)出了強大的體術,以身體作為符文,以rou體之力作為符文之力,其中一些極強的人,甚至能夠和符尊相抗衡,這就是體符流。據(jù)傳,體符流之人個個兒都是暗殺高手,殺人于無形,防不勝防……”說著,這班頭不禁打了個寒顫,仿佛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那沙州城守此時顯然也極為驚訝,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從影像中人的伸手來看,最起碼也是能夠與高級符武士相抗衡的戰(zhàn)斗力,他怎能不驚訝!要知道體符流的家伙,實在是少之又少,而且全都極為神秘,據(jù)說他們出手之下,必然要殺人,因此每個體符流戰(zhàn)士的手上,都有無數(shù)人命。 “赫連云小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既然這些‘血矛’的殺手已經(jīng)被你殺死,你也安然無恙,你還想怎么樣?”這沙州城守擦了擦額上的冷汗,緩緩問道。此時他對赫連云的態(tài)度也已經(jīng)悄然改變,畢竟對方的身后有這么一位強力人物,他可不想哪里得罪了對方,然后第二天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床上。 他雖然是鬼絕國皇帝陛下任命的沙州城守,但是這沙州城的情況極為特殊,只有那些豪門世家才是真正擁有話語權的。他這城守雖然擁有三千甲兵,但是符文戰(zhàn)士卻不到一百,而且基本都是低級符武士。 赫連云淡淡一笑,說道:“那位前輩已經(jīng)跟我說了,這些人朗朗乾坤之下膽敢暗殺安善良民,因此僅僅死了是不夠的,還請城守大人將他們的尸體掛在城門之下,曝尸三天,以示警告,也顯示城守大人雷厲風行的手腕?!?/br> 此話一出,那城守乎倫臉上的汗冒得更多了,殺人曝尸,實在是極為霸道狠辣的法子,這赫連云背后的那一位,絕對是一個狠角色。在乎倫看來,只有擁有絕對實力的人才會這么做,因為這么一來,也就將“血矛”背后的主使者給得罪死了,勢必得到對方的報復。 如果有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一臉和煦微笑的少年自己做的,自己想的,打死他也不會相信。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會辦這么兇殘霸道的事情?沒有人在背后搞鬼才怪了! “大人意下如何?”赫連云笑著向乎倫問道,同時向前踏了一步,雖然面帶微笑,但是已經(jīng)瞬間帶上了某種雷霆萬鈞的氣勢,“那位前輩對大人也是贊譽有加,說咱們沙州城民風淳樸呢?!?/br> “好,好,好!”那乎倫忙不迭點頭,“此七人罪大惡極,當受此罰,曝尸于城門三天,以儆效尤!其他人等,可還有事?無事可以散去了?!?/br> 聽到乎倫這話,赫連云將手一拱,說道:“大人英明!我沙州城有大人鎮(zhèn)守,實在是萬民之福?。〔菝窀嫱?!” 剩下的莫強等人同時行了一禮,高呼道:“大人英明!”隨著赫連云走出了這大堂。 眼看赫連云等人出去了,那乎倫突然神色一肅,一臉陰沉地站起來向著四周看了看,朝著身后一揮手。 立刻,一名身著皂色護衛(wèi)打扮的干瘦男子出現(xiàn)在了他的背后,垂手恭敬而立。 “事情辦得怎么樣?”乎倫冷冷地問道,眼神閃爍的精光和剛才完全判若兩人。 “大人放心,早就通知了赫連家的周管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帶人在外面候著了。周管家說赫連家二爺正在閉關,等到得閑了一定登門拜訪?!蹦亲o衛(wèi)沉聲說道。 “那就好,去把那七具尸首掛起來吧……這些世家之中的恩怨,咱們還是不要攪合進去,誰攪合進去,誰死得快啊……”乎倫長舒一口氣,輕聲道。 “大人,就算這赫連云的背后突然出來個體符流的高手,但那赫連震霆可是接近符尊的存在,這赫連云輸定了啊……”那護衛(wèi)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懂個屁!世事難料,世事難料啊……這小子可是赫連遠天的兒子,當年赫連遠天與通天符宗一戰(zhàn),就此消失,都說消失,可沒人說他死了……萬一他哪天再冒出來,整個鬼絕國都不夠他一只手的……明哲保身,才是正道!”說著,這乎倫脖子一縮,眼神也瞬間迷離起來,立刻又變成了那個懦弱城守…… “莫強,來?!贝筇猛?,赫連云一招手,將那莫強招了過來。 “老板,您說?!贝藭r這莫強已經(jīng)對赫連云佩服得五體投地,簡直恨不得就此跟著赫連云混了。 “你想必也明白了我是誰,沒錯,我就是整個沙州城都有名的,赫連家那個廢物公子,”赫連云自嘲一笑,繼續(xù)說道:“如果我所料不錯,赫連家應該要接我回去了,你們的懲罰也已經(jīng)到頭了,可以恢復自由了?!?/br> 聽到這話,那莫強不禁身子一顫,急切地說道:“老板,我們,兄弟們都想跟在您左右,我們都明白,您以后一定不是池中之物,我們還等著您……”他倒是真心想要跟著赫連云,畢竟哪怕當個小管家,也比在街上胡混強得多了。 赫連云一抬手止住了莫強的話,笑道:“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不過你們應該也聽到過一些風言風語,跟我回去,你們的小命,可就有點懸,而且,如果你真心想要跟隨我,現(xiàn)在就暫時自己混著,我有用得著你們的時候?!?/br> 眼看那莫強欲言又止,赫連云擺擺手,塞給他一包銀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去吧,自有相見之日,等到我真用得著兄弟們了,你們可不得推辭?!闭f罷轉(zhuǎn)身向著外面走去。 那莫強立在原地,看著漸漸遠去的赫連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兒,自言自語道:“廢物公子……那赫連家的人要不就全是天才,要不就全是瞎子……” ~ 新書需要大家的呵護,《符武狂潮》沖榜中,求兄弟們票票收藏點擊啊~~~~~~ 第十章 風光回府(下) 從這沙州府出來,赫連云只覺豪情萬丈,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造好了“勢”,算是為自己添了一層防護,外加已經(jīng)恢復了四五成的身手,算是能夠自保了。 這赫連府就算是龍?zhí)痘ue,自己也要闖上一闖。 剛剛走出官府大門,赫連云馬上看到了一輛巨大的符獸車停在道路中央,能夠容納八個人的車廂之上高高挑著一個上書“赫連”二字金色大旗,前面則是兩頭拉車符獸“奔犀”,雖然僅僅是兩頭低級符獸,卻也根本不是尋常豪門能夠用得起的,顯示出了赫連家的財力。 這符獸車旁邊還有八名垂手侍立的仆從,一名華服管家??吹胶者B云之后,那華服管家立刻帶著幾個仆從滿臉堆笑,迎了上來。 按照赫連家族規(guī),就算是犯了滔天大罪,一旦赦免,同樣能夠回歸家族,地位不變。因此雖然赫連云之前因為“毒殺族弟”而被定罪,但是既然通過了生死格斗被赦免了,自然能夠回到赫連家。 而且,赫連云被赦免之后反而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那周管家此時已經(jīng)得到了赫連云背后有一名體符流高手的消息,最擔心的反而是赫連云被這名高手帶走,然后就此隱姓埋名藏起來,等到十八歲那年突然出現(xiàn)接管整個赫連家,那樣的話,可以說是最糟糕的局面了。 因此,對于赫連震霆一系來說,最好的選擇反而是將赫連云接回赫連家,等到赫連震霆和一眾精英手下出關之后,再好好收拾這個赫連云。 到時候,二爺親自出手,還不是想要怎么擺弄就怎么擺弄? 赫連云看到那周管家眼中不懷好意的笑意,瞬間就猜中了對方心中所想,面色陰沉,向著對方走去。 “恭喜公子得脫牢獄之災?!边@周管家立刻湊了上來,躬身說道。本來就算是在赫連府之中,這周管家對于赫連云也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只是既然現(xiàn)在對方背后多出來一個神秘高手,那就要先試試對方反應了。 赫連云根本不理會這周管家,而是轉(zhuǎn)身向著八名仆從之中的一個走去。 這名仆從身著青衣,帶著小帽,三角眼,大餅臉,本來看到赫連云之后還極為不屑,撇著嘴露出輕蔑的笑,等到赫連云走到他面前之后,反而抬起了臉,瞪著眼睛,一臉囂張。 這家伙算是赫連府中的一個刁仆,欺軟怕硬,之前甚至曾經(jīng)動手打過赫連云,在他看來,這個廢物少爺就是讓他出氣的包袱。而其他的仆從雖然也都冷言冷語,卻并沒有對赫連云動過手。 “恭喜云少爺出獄!”這大臉仆從大喇喇地說道,臉上的表情卻分明就是不屑。 “福喜……”赫連云低聲說道,全身肌rou已然繃緊。 “少爺有事兒?”這福喜嘴角一撇,問道。對方雖然是符武士,但是卻是等級最低的符武士,所擁有的唯一符技就是一面小小的防御性符文之盾,打起架來屁用沒有,這也是他們這些身為普通人的仆從之前敢于毆打赫連云的原因。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這福喜已經(jīng)被赫連云一巴掌打了出去,在地上摔成了滾地葫蘆! 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這福喜已經(jīng)跳了起來,面露猙獰,轉(zhuǎn)身朝著赫連云撲來,看那樣子恨不能將赫連云撕碎! 赫連云則是淡淡一笑,一手搭在福喜打過來的拳頭上,稍一錯身,向著身后輕輕一撥,借勢一擰,只聽“格拉”一響,福喜的肘關節(jié)和肩膀全都被脫了下來,同時被反向擰轉(zhuǎn),里面的筋腱都撕裂了! “啊——”福喜發(fā)出一聲凄慘的嚎叫,這條手臂,已經(jīng)廢了! “呯!”赫連云一腳踹在福喜的臉上,將他踹倒,仿佛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轉(zhuǎn)身對著沖過來的周管家說道:“怎么,你想為這個以下犯上的奴才出頭?” 那周管家剛開始看到福喜對赫連云不敬,不僅沒有阻攔,反而加以縱容,在一旁看戲,為的就是要看看現(xiàn)在的赫連云有什么不同,卻沒想到對方三兩下就把那福喜給廢了!他焦急之下沖上來,怒從心起,本來想要給這不知好歹的廢物少爺一個教訓,看到赫連云森冷的眼神,心中不禁打了個突。 剛才那手段……是體符流?想到赫連云背后可能有一位強大的體符流強者,周管家立刻換了個臉孔,強笑道:“不知道福喜哪里惹怒了少爺,被少爺這般懲罰?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br> “他長得太難看了?!焙者B云淡淡地說道,隨后掀開車簾坐了進去。 那周管家實在沒想到竟然給出了這么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不由肺都要氣炸了,不過想到現(xiàn)在主心骨赫連震霆還沒有出關,赫連云背后又有一位神秘人物,只得忍氣吞聲,吩咐兩個仆從留下照顧福喜,自己坐在車首,對車夫喝道:“打道回府!” “駕!”那車夫虛抽一鞭,符獸車立刻緩緩開動,赫連云坐在空蕩華美的車廂里,聽著那福喜的慘叫漸遠,嘴角不由露出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