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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男主是個大反派在線閱讀 - 02女穿男:監(jiān)獄長X犯人

02女穿男:監(jiān)獄長X犯人

    在監(jiān)獄里,犯人一個星期才能吃一回rou。而且是水煮rou片,也就叁兩塊,切得薄薄的。

    家人可以寄錢給犯人,但有定量,不然你想吃什么,想用什么就買,這還是坐牢?這是享福。

    因為有定量,監(jiān)獄里的物價又貴,比如一個雞腿30塊,即使犯人家人每個月都寄錢來,也吃不了幾頓。

    而且,別以為你有錢買到東西了,你就能護住。

    你要主動上交給牢頭一點,好心的牢頭會護著你,不給人搶你的吃的,但有些牢頭是收了好處就不管你了。

    其他人搶你的,你護不住,那最后是什么也沒撈到,還可能因為你一個小小的反抗,挨一頓打。

    這座監(jiān)獄里的人,進來的時候,全部是被判無期徒刑和死刑的。

    里面有因為各種原因被判刑但心地還是善良的犯人,但也有窮兇惡極殺過人壞事做盡的犯人。

    一般打架不是很過分那種,獄警是不會管的。

    把人打出問題,打人者會被關(guān)禁閉,接受各種殘酷的懲罰,所以一般那些犯人打人的時候,手上都會有分寸。

    花想吃了一個饅頭,再低頭,發(fā)現(xiàn)他的饅頭不見了。

    應(yīng)該是他想事情的時候被人拿走了。在監(jiān)獄里,這種事很常見。

    花想硬著頭皮把軟趴趴的水煮白菜吃完,想到以后自己每天都要吃這樣的菜,心里蒙上了一層陰霾。

    她是個非常重口腹之欲且無rou不歡的人,現(xiàn)在不說rou了,素菜的味道簡直難以形容……

    不過理解,畢竟他在坐牢。

    鈴聲再次響的時候,就是洗澡的時候了。

    花想彎下腰,打開自己的抽屜。

    記憶里,剛?cè)コ燥埖臅r候,溫書容是和謝云徑一起走的。

    花想剛才也是這么打算的,但被謝云徑一個冷冰冰的眼神勸退了。

    他心里嘆了口氣。

    記憶里,溫書容隨謝云徑去洗浴房的時候,謝云徑提醒了他一句:“等會盡量洗快點,不要在洗浴房逗留?!?/br>
    因為可能會貞cao不保。

    那時候謝云徑雖然沒有明說,但溫書容照做了。

    后來,謝云徑救了他很多次,也教會了他很多在監(jiān)獄自保的方法。

    花想有點難過,怎么他一來,和兒子的關(guān)系就那么差?

    難道是因為他和兒子磁場不合?

    他把洗浴用品放到自己的不銹鋼洗臉盆里,站起來,剛轉(zhuǎn)身,就被眼前站著的人嚇了一大跳。

    謝云徑冷冷地看著他,細(xì)皮嫩rou的,又矮,很適合當(dāng)出氣筒。

    謝云徑現(xiàn)在心情十分不好,今天雖然沒有被人搶吃的,但他被人絆了一下,不止人摔了,吃食也摔了。

    一個饅頭還被人踩了一腳。

    他嫌棄臟,沒吃。

    完好的那個,他剝開了外層,吃里面的芯。

    現(xiàn)在腹中還很饑餓。

    花想被他陰森狠戾的眼神嚇到了,抱著盆往后退了兩步。

    謝云徑捏了捏拳頭,這小子是個孬種,進來乖得跟個孫子一樣,牢頭對他的表現(xiàn)很滿意,自己要是揍這小子,等于和牢頭對著干。

    謝云徑不怕牢頭,只是不想惹麻煩,打破現(xiàn)在的平靜生活。

    他目光從花想身上收回來,花想有種逃過一劫的感覺。

    乖乖。

    她兒子好兇。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花想和監(jiān)舍里的兩個人,一起往洗浴房走。

    每層樓都有四間洗浴房,每間洗浴房四面墻全部裝滿了水管,人是一批批進去的,每人可以洗五分鐘。

    有獄警在外面記時間。

    有些人不好好洗澡,猥褻別人,甚至對人實施強jian獄警也不會管,除非被強jian的人將動靜鬧得很大,比如趁機撞墻,流血了,或者咬舌之類的,這樣獄警就不會坐視不管了,怕出人命。

    以上這些,都是謝云徑教給溫書容自保的方法。

    也因為這些方法,溫書容逃過了一劫又一劫。

    花想低垂著眉眼,進了洗浴房。

    迅速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又快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

    也就一件上衣和褲子,內(nèi)褲都沒有……

    等在監(jiān)獄里表現(xiàn)好了,上面會給他發(fā)內(nèi)褲,或者是家里寄錢來,自己去監(jiān)獄的小賣鋪買。

    溫書容身無分文。

    花想開水快速沖自己的身體,目不斜視,甚至不敢打量自己的身體,就怕耽誤個幾秒一分鐘,有人將壞主意打到他身上。

    “喂,新來的?”旁邊的人肆無忌憚地打量花想,皮子真嫩,而且一個疤痕都沒有,光光滑滑,白皙細(xì)膩。

    男人舔了下嘴唇,胯間的東西立了起來。

    他剛才沖自己這邊問,花想知道男人是在問自己,但他不想回答。

    因為他感覺沒好事。

    男人見他不搭理自己,直接把水管對著他臉沖:“問你話呢,啞巴啊?”

    花想偏過頭,又歪了一下腦袋,把耳朵里的水倒出來。

    心里非常暴躁。

    他媽的,太沒有禮貌了!

    按照溫書容的性格,他又不能發(fā)火揍他丫的,因為這還沒觸及溫書容的底線。

    花想道:“嗯,今天剛來。”

    “新貨啊,”男人興致勃勃道,“給我搞一次,明天給你買個雞腿。”

    我給你媽。

    用雞腿塞你屁眼洞。

    花想木著臉:“不用了,我從來不吃rou。”

    男人敗興地切了聲:“等你饞rou的時候,可以來找我,我在203?!?/br>
    花想心里有些訝異,以為男人會用強的。

    監(jiān)獄就是這樣,能這么跟你談,用東西交換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很多人其實都帶著一股土匪氣質(zhì),即使他進來的時候是溫柔純善的,但在監(jiān)獄里,見識了各種各樣的黑暗面,接觸了形形色色的人,很難不被熏染,最終和環(huán)境融為一體。

    所以犯人們看中了什么就用搶,用強的,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花想迅速把自己的衣服穿上,走到外間,外間有洗衣服的地方,也可以回監(jiān)舍洗。

    花想選擇回監(jiān)舍。

    記憶里,謝云徑溫聲對溫書容道:“回去洗吧,我們監(jiān)舍的人欺生不欺熟,可能只偶爾使喚你一次,但在外面……你可能沒時間洗自己的衣服?!?/br>
    事實證明,謝云徑說的話都是對的。

    花想站在洗漱池前,正搓洗自己的衣服,旁邊突然多了兩個盆,盆里裝滿了衣服。

    “把這些都洗了?!敝敖袒ㄏ氡O(jiān)規(guī)的人道。

    花想楞了下,現(xiàn)在天氣熱,衣服又薄,兩個盆里的衣服,起碼是四五個人換下來的。

    溫書容在的時候,只偶爾幫牢頭洗一下衣服,而且這個事不是他一個人在做,全監(jiān)舍的人都要做。

    怎么到了他這里,就那么苦?

    花想邊洗著衣服,邊想著這個問題。

    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和兒子關(guān)系不好。

    小說里面說了,牢頭沒讀過幾年書,但他兒子讀書很厲害,牢頭頗為賞識他,他和監(jiān)舍里的人關(guān)系也處得很好。

    溫書容一來就和謝云徑搭上了,牢頭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會太過于為難溫書容。

    所以,到底為什么自己和兒子關(guān)系那么差?

    還好夏天的衣服好洗,無論是溫書容還是花想,都是吃過苦的,干活很利索,叁兩下就搞定了一套衣服,在他洗到第四套的時候,旁邊又多了一個盆,里面也裝著衣服:“洗干凈點,要是留有什么味道,小心我揍你。”

    “……”你他媽認(rèn)真的?

    他兒子啊!

    兒子竟然威脅爸爸!

    花想扭頭過去看謝云徑,謝云徑抱臂看著他,眼神冰冷夾著威脅。

    花想心道我他媽cao了。

    此時此刻想和這個孽子斷絕關(guān)系。

    他把頭扭回來,沉默地繼續(xù)洗衣服。

    檢測器沒發(fā)出警報,證明他兒子沒問題。

    但依自己目前與他的接觸來看,問題大發(fā)了。

    謝云徑抱臂看著花想洗干凈自己的衣服,心里總算不那么陰郁了。

    這小孬種,還算有那么一點可取之處。

    七點犯人們要到大廳集合看新聞聯(lián)播,八點到九點上思想政治課。

    九點半之前,所有人都必須要回到監(jiān)舍。

    有人趁著這半個小時的時間,跑小賣鋪買東西之類的。

    花想直接回監(jiān)舍。

    胃里有一種缺少油水的寡淡感,不太好受。

    關(guān)鍵是剛才回來的路上,有人趁機摸他屁股掏他襠,還用雞腿誘惑他,反正就是想和他打炮的意思。

    花想當(dāng)然不會同意,但確實被雞腿誘惑到了。

    不過說也奇怪,竟然沒有人對他用強的。

    九點半,獄警來點名。

    確認(rèn)所有人都回監(jiān)舍了,鐵門被關(guān)上,在外面上鎖。

    花想躺在床上,背對著外面,打開光屏,不死心地查看謝云徑的數(shù)據(jù)。

    顯示沒異常。

    他在心里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平躺。

    監(jiān)舍里鬧哄哄的,幾個大老爺們粗著嗓子說話。

    牢頭和他的手下雖然對花想的識趣很滿意,但不會刻意找他說話,其余人也不會。

    其實這已經(jīng)很好了,別的監(jiān)舍還有不明就里打人,強jian人的。

    他們監(jiān)舍不會發(fā)生這種情況。

    只是溫書容是個安靜內(nèi)斂的人,花想不能主動找人說話,有些憋得慌。

    正無聊得昏昏欲睡的時候,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

    有靴子踏進來,還有犯人們諂媚又敬畏的聲音:“獄長?!?/br>
    秦沉檀抬起手,輕擺了下,剛還聊得熱火朝天的犯人立馬乖乖地躺到床上。

    原本就躺在床上的謝云徑身體輕輕地打顫,這個惡魔又來了。

    自己不知道哪里招惹到他了,叁天兩頭來打自己一頓,每次都讓他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