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戀童癖爸爸X癡傻女兒(爸爸,你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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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修處處都透著肅穆大氣的房間里,兩米寬的大床上躺著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側(cè)躺著睡,半張臉埋在深空灰的枕頭里,露出的半張臉圓潤可愛,潔白無瑕。睫毛濃密卷翹,像把小小的扇子般。 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區(qū),亮著盞落地?zé)?,現(xiàn)在已經(jīng)早上九點了,天已大亮,不過室內(nèi)的窗簾全部拉了起來,光透不進(jìn)室內(nèi)。 度娥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這是她第二次進(jìn)先生的臥室,第一次是先生又讓人按照雷嬌的尺寸,定做了當(dāng)季的衣服,等傭人把洗過的衣服收進(jìn)先生臥室的時候,她因為好奇,就跟進(jìn)去看了看。 剛才先生說:“雷嬌以前那些衣服都拿去銷毀了,以后她就穿我衣柜里那些衣服?!?/br> 度娥很驚訝,又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畢竟先生現(xiàn)在這么寵愛雷嬌,讓她穿那些衣服很正常。 她又胡思亂想著,沒準(zhǔn)這些衣服就是為雷嬌準(zhǔn)備的,雖然她搞不清楚,以前先生怎么不給雷嬌穿,甚至過季了的衣服,先生直接讓人拿去銷毀了。 她以為先生有集裝癖,結(jié)果又不太像的樣子。 花想坐起身,迷蒙的目光往四周看,度娥趕緊走過去:“嬌嬌醒啦?!?/br> 花想癟了癟嘴,眼睛里有水光沁出:“爸爸呢?” 為什么不在了,一覺醒來人不見了。 花想好難受,好傷心,好委屈。 度娥趕緊道:“先生去上班了,不過先生給嬌嬌留了話,說你醒來要是想他,就給他發(fā)視頻。” 先生果然有先見之明,度娥帶了雷嬌這么久,也不見她這么粘自己,還是先生的魅力大。 花想眨了眨眼睛,讓眼里的水霧散去,看著度娥的手機,度娥已經(jīng)點開通訊軟件了,給雷赫發(fā)送了視頻請求。 九點十一分。 雷赫正在開股東會議。 會議間的股東,都是當(dāng)初跟著他一起打拼的兄弟,也是從屬。 雷赫接手了他爸的幫派之后,沒有走他爸的老路,一條黑走到底。 他和官方合作,做了很多明面上官方不會去涉及的生意,為官方謀了許多稀缺的,只在道上才有得販賣的能源。 后來成立了公司,和官方的合作也沒停止。 雷氏是本國唯一的財閥集團(tuán)。 被雷赫帶著發(fā)家致富的一眾兄弟,平時開會的時候個個都很嚴(yán)肅,手機也調(diào)靜音,因為他們老大就是這么個嚴(yán)謹(jǐn)肅穆,一絲不茍的人。 不過今天老大的手機響了。 眾人齊刷刷地看了過去。 雷赫淡定自如地說了句“暫停一下”,就拿起桌上的手機,接通了視頻。 “爸爸?!被ㄏ敕糯蟮哪槼霈F(xiàn)在雷赫手機屏幕里,她看著自己屏幕里的雷赫,穿著襯衣馬甲,打著領(lǐng)帶,正經(jīng)又肅穆,甚至還有些嚴(yán)苛。 “你在干嘛?”花想問。 “在開會?!崩缀盏?。 大家聽不到花想說話,因為雷赫沒開擴(kuò)音器,都好奇是誰給雷赫發(fā)的視頻,今天老大沒調(diào)靜音,不會就是為了不錯過這個視頻吧? 膽子大的已經(jīng)站起來,偷偷溜到雷赫身后了。 雷赫只當(dāng)看不到。 花想亂糟糟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度娥理好了,身上穿著豆綠色的絲質(zhì)套裝長款睡衣,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就是可可愛愛的,一張臉幾乎霸完了手機屏幕。 “你想我嗎?”花想問他。 她屏幕里雷赫旁邊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的臉,花想沒在意:“我好想你哦?!?/br> 雷赫心中柔軟,也沒有遮掩自己的情緒:“我也想你。” “哇哦!”旁邊有誰起哄了一聲。 雷赫目光淡淡掃了過去,大家下意識拿手捂嘴。 “去刷牙吃早餐,”雷赫看著手機屏幕,“吃完了讓度娥送你來公司?!?/br> “公司?”花想疑惑道,“爸爸在嗎?” “嗯,送你來爸爸這里,爸爸在公司?!崩缀漳托慕忉專浪赡茉谧呷嗽O(shè)。 等掛了視頻,大家爭先恐后舉手:“申請五分鐘快問快答流程?!?/br> “雷嬌,我女兒?!崩缀招那轭H好地道。 “我知道,但是老大你怎么突然就對人家小女孩上心了?” “要是我沒看錯,老大他睡的是你的床吧!”顯然,這是剛才偷看的人。 就算上心,就算寵愛,也不可能同床共枕吧。 這簡直比親女兒還親。 “有問題?”雷赫看向偷看的股東,他不打算現(xiàn)在就公開自己和小寶貝的另一層關(guān)系,他自己知道自己事,但外人不知道,在他們看來,他是知法犯法,染指兒童。 為了少點麻煩事,雷赫打算等小寶貝成年了才公開。那人縮了縮脖子,訕訕道:“沒問題,沒問題?!?/br> 唉。 即使跟了老大這么多年,他一個眼神掃過來,還是讓人心驚膽戰(zhàn)。 這都是以前被cao練留下的后遺癥,混黑的,過的就是刀口舔血的生活,老大為了他們少受點傷,多點保命技能,往死里cao練他們。 每當(dāng)想起來都覺得很艱苦,但值得,也感動,感恩。那些年走過來,他們每個人身上雖然都帶有大大小小的傷疤,但沒有折損一個人。 除了田飛峙。 不過那是個叛徒,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