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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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道、暗度和陳倉三人進了百里昦淵的房間許久,百無聊賴的明修繞著竹屋轉(zhuǎn)了一圈,實在冷得受不了了,便回到屋里烤火爐。 白小醒坐在桌前擇菜,準(zhǔn)備今晚的食材。 明修見她悶悶不樂,瀟灑地坐在長凳上,問道:“小醒姑娘,你怎么苦著一張臉,不大高興的樣子???” 白小醒用力掐掉菜葉根,悶悶地說:“沒有啊,你想多了……” 明修嬉皮笑臉地道:“難道是有什么女孩子家的煩心事?畢竟幾個月不見你又長高不少?!?/br> 白小醒白了他一眼:“你有嘴碎的功夫不如幫我把菜洗干凈?!?/br> “那還是算了,這大冬天井水怪涼的?!?/br> 明修抄起手,將兩手藏得嚴(yán)嚴(yán)實實。 白小醒一開始就沒寄希望于他,她回頭掃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小聲道:“既然你不想去洗菜,那你告訴我,我?guī)煾高@幾個月為什么怪怪的?” 明修伸長了脖子,反問:“怪嗎?我怎不覺得?” 白小醒拉長了臉,憤憤道:“他這兩三個月都不主動跟我說話,我問一句答一句,還不準(zhǔn)我進他的房,碰他的衣服,我多看他一眼他都立刻背過身去,這是我的問題嗎?” 越說越氣,白小醒把手里的菜朝簸箕一扔,生怕控制不住力道,抓狂把今晚要吃的菜撕個稀碎。 百里昦淵唯一正常的時候,就是兩人一起去鎮(zhèn)上采購,或者送書稿去書齋的日子,兩人同乘一匹馬,倒很像以前。 他這般反復(fù)無常,簡直像兩人剛遇見時,有過之而無不及,兩個人似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一般。 她嚴(yán)重懷疑百里昦淵是進入青春期晚期,變得愈發(fā)叛逆,連徒弟都不搭理了。 明修被她氣鼓鼓的表情逗笑,無奈不好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他捂住下半張臉道:“原來是煩惱公子的事啊,小事兒,一會兒我去幫你問清楚?!?/br> “這是你說的哦,我可當(dāng)真了?!?/br> “當(dāng)真。不過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惹惱了公子?” 白小醒眉頭緊鎖,努力回憶著:“生日那天師父送了我禮物,晚上還遇到蟒蛇毒翁暗算我們,睡了一覺起來之后就成這副愛答不理的樣子了。” 明修捏著下巴:“嗯……公子待我們一切如常,對你,確實不大一樣。莫非那晚你倆發(fā)生了爭執(zhí)?” 白小醒抿了抿唇,道:“我不過是提了一嘴身世的事……” 明修恍然大悟道:“那也難怪公子不悅。你還小,這些復(fù)雜的事便別摻和了?!?/br> 仔細一想,似乎更不對了,白小醒反駁道:“師父不是這么小肚雞腸的人,我猜一定有其他原因,只是他不愿意跟我說?!?/br> 明修笑瞇瞇地調(diào)侃道:“哎呀,小醒姑娘三句不離師父,如此關(guān)心公子,都不關(guān)心我,莫非是嫌我長得不夠英俊?” 白小醒抱起簸箕,又羞又惱:“我哪有啊,瞎胡說。再說了,師父確實比你長得好看!” 明修不樂意了,拉著她的衣袖追問:“我可是會易容術(shù)的,能變成這世上最俊美的男人,比你師父還俊,這你怎么說?” 白小醒啐道:“得了吧你,假的就是假的,真臉不要了?” 兩人正聊得火熱,百里昦淵的房門開了,展道率先走了出來。明修松開白小醒的衣服,趁機進入房內(nèi),打算將師徒二人不合一事探究到底。 展道和陳倉分別下廚,各自做幾樣拿手菜替百里昦淵慶生,白小醒在一旁幫忙,更脫不開身,過了許久,聽見里屋傳來明修的爆笑聲。 看著面前笑得前仰后合的明修,百里昦淵恨不得一掌把他拍走,萬分后悔將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明修擦掉眼角的淚,笑道:“就為了這點事,你便不搭理小醒姑娘?” 百里昦淵額頭的青筋暴起,隱忍道:“這點事?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人?師徒相戀向來是大逆不道!” “你是正人君子行了吧?!泵餍抻譀]忍住笑出聲,按住快瞇成縫的眼尾,說,“你若覺得違背了倫理綱常,不如多抄幾遍般若心經(jīng),出家當(dāng)和尚算了,何必冷落人家小姑娘,搞得人家天天郁郁寡歡的,我們來了連個笑臉熱茶都沒有?!?/br> 百里昦淵不通男女情愛,皺起眉頭,問:“你這話什么意思?” 明修輕笑道:“我什么意思?我還好奇你是怎么想的!” “你倆相差不過六歲,小醒姑娘如今年紀(jì)尚小,你若真喜歡她,她也喜歡你,便不以師徒相稱,等到她及笄,你二人成了名正言順的夫妻不就結(jié)了。但若是你不喜歡她,不如早日將她趕出師門,放人家姑娘一馬,省得日后顧念師徒情分放不下,早晚壞事?!?/br> “公事私事我向來分得清楚?!卑倮飼a淵負手站在窗邊,冷冷道,“照你的意思,橫豎小醒不能做我的徒弟?” 明修纖細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反問道:“呵,公子心里真的只把她當(dāng)徒弟,不覺得有些違心了?” 百里昦淵一時啞然,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最開始遇上白小醒,是沒想過把她帶在身邊的,如今兩人一同住了大半年,日日相見,怎么說也有些感情了。 原本覺得兩人像家人一般,可那夜夢中的情景,讓他忽然意識到,再過幾年白小醒長大了,他的內(nèi)心是否會改變,看待她的眼神是否出于一個師父該有的眼神。 百里昦淵騙不了自己,沒法下一個肯定的判斷。 在重活一世的日子里,唯一的意外大概就是前世未曾謀面的白小醒。 她和從前遇到的女子都不同,上一世身邊的紅顏知己大方得體,善解人意,這種愛哭愛笑愛鬧騰,毫不介意表達本心,甚至有些厚臉皮的善良女孩,他也是頭一回遇到。 明修沒說話,留給百里昦淵時間,讓他自己做決斷。 良久,屋外傳來“開飯”的聲音,百里昦淵咬了咬牙,終于做了決定。 “我修煉陰陽五行功還需要幾年,山莊那邊還沒開始搭建,大可不必cao之過急。等她及笄后,我會親自為她招攬夫婿,尋一位值得托付終身的人,到時再將她逐出師門,我也能安心離開?!?/br> 前面說了一堆借口,不過是想讓白小醒繼續(xù)做她徒弟。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明修看破不說破,只盼某人過幾年別后悔。 明修好意勸道:“既然公子都這么說了,不如這幾年對小姑娘好些,別讓大家都不開心……” 他可不想等會兒吃飯,還對著一張苦澀的和一張冷漠的臉,那今晚的飯菜可能會比較難以下咽。 一想到把竹屋留給白小醒和她未來的夫君住,百里昦淵心里很不是滋味,只能寬慰自己說是給徒弟準(zhǔn)備的嫁妝。 百里昦淵表情略顯僵硬地說:“知道了,出去吃飯吧?!?/br> 白小醒提前和展道陳倉說好送生日禮物的時機,等百里昦淵一出來,就把東西拿出來,給他一個驚喜。 展道準(zhǔn)備的禮物是一雙舒服的靴子,陳倉則準(zhǔn)備了很多可用的傷藥。 白小醒掏出她準(zhǔn)備的,正是布莊那套讓她記掛許久的衣服。 她現(xiàn)在有錢了,花個十兩八兩的銀子,心也沒那么痛。若是這衣服送出去,百里昦淵同她能不那么生分,便也值了。 “公子(師父)生日快樂!” 三人站成一排,將各自的賀禮拿在手上,唯有暗度站得遠遠的,不和他們?yōu)槲椤?/br> 看著白小醒勉強又討好的笑容,百里昦淵很不是滋味,心底的愧疚又多了一分。 他們師徒本不該走到今天這一步…… “多謝你們。” 百里昦淵一一收下,當(dāng)觸摸到新衣的面料,他便知衣裳不便宜。白小醒寫話本的確掙了些錢,他讓白小醒存好,以備不時之需,不曾想她送出如此貴重的回禮。 見他面色如常的收下,白小醒暗自松了口氣。 要是便宜師父鬧別扭不收這禮物,她還退不了貨,這錢就算是浪費了。 明修在旁懶懶說道:“我?guī)凸咏鉀Q了一個煩惱,這禮便是送過了。不過還是小醒姑娘用心,這新衣裳真好看,公子不如換了這身再吃飯吧?” 展道接話道:“是啊公子,小醒姑娘還擔(dān)心這衣服不合身呢,不如您試試,若是不合身,早日拿去改了才好?!?/br> 明修翻了個白眼,恨不得踩一腳多嘴的展道。 白小醒尬住,她怎么好意思說是跟布莊的裁縫亂比劃的尺寸,這段日子她連百里昦淵的衣服邊兒都摸不著,根本找不到合適的機會量尺寸。 百里昦淵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衣服,道:“小醒,跟我來?!?/br> 百里昦淵說完轉(zhuǎn)身回房,白小醒愣了愣,趕緊跟了進去。 屋里燭光微弱,桌上的蠟燭快燒盡了。 白小醒好久沒進他的房間,跟她有火爐的臥室不同,百里昦淵的房里沒有擺放爐子,連空氣都是冷冰冰的。 白小醒舔了舔干燥的唇,站在原地問:“師父,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百里昦淵放下衣裳,走到白小醒面前,給了她一個暖暖的擁抱。 他緩緩道:“小醒,是師父不對,這段日子委屈你了?!?/br> ※※※※※※※※※※※※※※※※※※※※ 目測師父這個鐵腦殼榆木腦袋看開師徒之別還有段時間了,以及,這話又是瘋狂立flag。 q37.長大后的師徒二人會是什么發(fā)展呢? a.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b.帶球跑 c.求而不得,虐戀情深 d.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