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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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音妙和火徒想上前相救,然而其余的鼎天教弟子蜂擁而上,將他們牢牢圍住,暫時脫不開身,光是同他們糾纏就要花費(fèi)不少精力,白小醒只能想辦法自救了。 剎那間,白小醒腦子里閃過十多招百里昦淵教她的擒拿術(shù),可惜在絕對的力量壓制面前,沒有機(jī)會讓她完完整整的展示。 夏樸力氣很大,對上白小醒這種不會武功的小丫頭,一只手就能制服。 白小醒的手上宛如戴了鐐銬一般,被固定在桌上抬不起來,不死心的她比劃著手上的匕首,試圖扎傷夏樸得以脫身。 咬緊后槽牙的白小醒豎起紅鳩,用盡所有力氣朝他的小臂刺去。 鋒利的匕首劃破衣服和皮膚,夏樸“嘶”了一聲,收緊雙手道:“小丫頭片子真厲害啊,還會給爺撓癢癢!” 白小醒吃疼,不得不松開了匕首,手腕處的骨頭仿佛要被擠壓碾碎一般,可她偏咬著嘴唇不肯出聲求饒。 注意到掉落在地的匕首,夏樸神色一變,單手鎖住白小醒的雙手,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大聲質(zhì)問:“這把匕首是誰給你的?” “我不知道……” 白小醒不肯說。 她并不傻,匕首是師父送她的,這人認(rèn)出了匕首還對她施加暴力,明顯不是和百里昦淵交好的,如果說出實情,就算他們僥幸活下來,也可能會被當(dāng)做威脅百里昦淵的棋子。 夏樸可不好糊弄,他雙眼一瞇,狠狠道:“這匕首是度周國圣女的圣物,說,你到底從何得來!” 什么圣女不圣女的,關(guān)她什么事?白小醒緊閉著嘴,不吐露片字。 牙齒不小心咬破了舌頭,血腥味席卷了整個口腔,白小醒向夏樸吐了一口口水,一副誓死抵抗的模樣。 夏樸惱了,紅著眼道:“不說?爺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說罷,他開始撕扯白小醒的衣服,口中還說著污言穢語羞辱她。 白小醒上半身動彈不得,發(fā)瘋似地蹬著腿,只想將身上的人踹開。 她步入江湖只為了找到師父而已,無意卷入武林紛爭,然而天不遂人愿,次次都能讓她撞上。 技不如人算她倒霉,不管她再怎么奮力抵抗,眼下即將被人扒光衣服輕薄了去,沒人能救她了。 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她第一個想起的人,下意識想求救的人,只有百里昦淵一個。早知道會有今日的屈辱,當(dāng)初真該跟他好好學(xué)武功防身。 白小醒越想越急,越急越氣,眼角流下了不爭氣的淚水。 眼看著夏樸將她的衣袖撕爛,扔碎布一樣扔在地上,身上僅存的衣料也岌岌可危,白小醒徹底崩潰了。 她終于忍不住積壓在心上的恐懼和絕望,大聲哭喊了出來。 “救命啊,放開我!你這個烏龜王八蛋,不要碰我!” “火徒,音妙,救我,嗚嗚嗚……” 白小醒絕望的嘶喊讓火徒完全清醒了。 該死,他就不該冒這個險!戲演到這個份上,尾隨他們的人還是沒出來幫忙,肯定就不是和他們一路的。 前有虎,后有狼,看來他今天要大開殺戒了! 火徒的刀功并不依賴內(nèi)力,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對于刀意的領(lǐng)悟遠(yuǎn)超過內(nèi)功的修煉。 所以玉骨軟經(jīng)散于他,影響遠(yuǎn)沒有盧音妙那么大,即使不用內(nèi)勁,他的刀速不會有絲毫減弱。 火徒大喝一聲,震開周圍的鼎天教弟子,揮舞著青色的輕鴻快速逼近夏樸。 夏樸似乎早料到會有變數(shù),眼疾手快地掐著白小醒的脖子,將人從桌上提拎起來,擋在身前明示火徒——只要他敢動手,白小醒會先死在他掌下。 差不多的場景,前幾日在秋葉山也發(fā)生過一次,可那時還有盧音妙同他打配合,如今盧音妙自顧不暇,火徒只得停下腳步,不敢再貿(mào)然出手。 此時火徒心中懊惱不已。想一石二鳥,一箭雙雕,是他過分自信了,早知道可能會誤傷了白小醒,他就該把這群狗東西引到客棧外面去收拾。 有人質(zhì)在手,夏樸完全有恃無恐,眼下還有另一件事令他疑惑,急需搞清楚實情,將消息通報給國王陛下。 失蹤多年的圣物再次重出江湖,到底意味著什么? 夏樸不急不慢地說:“既然你們是一起的,不如鳳公子來替她回答我的問題,你們究竟從哪里得到這把匕首?” 火徒?jīng)]想到他會關(guān)心這種細(xì)枝末節(jié),忽覺此事并不簡單。 他厲聲質(zhì)問:“真是奇怪了,你一個鼎天教弟子,為何能一眼認(rèn)出度周國的圣物,難道你是度周國人不成?” 夏樸神情曖昧,只道:“你最好認(rèn)清形勢,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 有時候,不否認(rèn)便是反向的承認(rèn)。 火徒感覺抓到一些蛛絲馬跡,隨即穩(wěn)住神色,試圖從他口中套出更多的話。 “該不會除了你,這些鼎天教弟子也是度周國人假扮的吧?” 逐漸失去耐心的夏樸沒有回答火徒的問題,他用力掐著白小醒的脖子,一副“不說實話就掐死她”的樣子。 求生的欲望逼迫著白小醒抬起頭,盡力呼吸到更多的空氣,才不至于窒息而亡。 白小醒捶打著宛如銅墻鐵壁般的大手,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因為缺氧,她的眼前逐漸發(fā)黑,恍惚之間看到一把長刀貫穿了夏樸的腦袋,星星點點的鮮血濺在她的臉上。 幾秒鐘后,白小醒感覺脖子上的禁錮終于松開了,整個人無力地跪倒在地,大口喘著氣,一摸臉頰果真濕漉漉的,臉上殘留一片殷紅。 刺穿夏樸頭骨的砍柴刀緩緩拔出,雙目失焦的他直挺挺地倒下,變成一具尸體再也不能動彈,隨之露出了出現(xiàn)在他身后給予致命一擊的男人——一個戴著黑色面具的神秘人。 白小醒被這“驚險刺激”“兩極反轉(zhuǎn)”的場面弄得心有余悸,顧不上看人,跪坐在地上放聲大哭,好似要把這段日子受的委屈全部哭出來。 火徒正欲上前好生安慰,面具男抬眸瞪了他一眼,眼中滿是蓄勢待發(fā)的怒火和責(zé)備,警告著他不要靠近。 心底的那點小算計仿佛被看得一清二楚,心虛的火徒只能選擇先去幫盧音妙解圍。 此人武功深不可測,能在他和夏樸毫無覺察的情況下動手……顯然,面具男便是這幾日跟蹤他們的人,若是再敢上前一步,恐怕這人發(fā)起瘋來也會揮刀劈了他,也不知是什么來頭,讓人揣摩不透。 面具男拉著白小醒的軟軟的手臂,將人攬入懷中,把她的頭埋在胸口,任由她哭個夠。 “好了,沒事了……” 聽著那溫柔的聲音,白小醒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別,認(rèn)不認(rèn)識,抱著那人的腰肢哭得那叫一個昏天黑地。 待她擦干眼淚,再抬起頭時,地上全是鼎天教弟子的尸體,不多不少,正好十三個。 白小醒撇開視線,心里又害怕又覺得解氣,她吸了吸鼻子,對面具男說謝謝。 面具男扔下?lián)靵淼目巢竦?,眼神示意白小醒松手,白小醒和他挨得近,又仔?xì)聞了聞他身上的味道,立刻抱緊他的腰不撒手。 “你是師父對不對?你身上的味道和師父一模一樣!”那種奇特的清冷淡香,她絕不可能搞錯的。 面具男不說話,只是用一只手推開了白小醒的肩膀。 火徒正在擦拭雙刀沾染的血跡,聞言道:“什么?他是你師父百里昦淵,你沒搞錯吧?” 這師徒倆到底在玩什么花樣?一個以為另一個離家出走了,跑這么大老遠(yuǎn)來找人。 結(jié)果人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合著就是個誤會,前后瞎忙活一場。 “我不會搞錯的,你把面具摘下來讓我看看,如果你不是百里昦淵,我立馬就松手!” 白小醒伸手要去揭他的黑色面具,看著他那雙異色的瞳孔,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想,眼中滿懷的期待。 離面具還有一寸之隔,面具男輕輕抓住白小醒的手,嘆道:“松手吧,小醒……” 面對白小醒,百里昦淵再次認(rèn)栽了。怪只怪,他沒辦法,總是要對她心軟。 從火徒開始挑釁鼎天教弟子他便覺得不對勁,但他才夜襲了鼎天教不久,貿(mào)然出手,不僅有被白小醒識破的風(fēng)險,還要將這些鼎天教弟子盤問過后統(tǒng)統(tǒng)滅口。 有白小醒在,鸞鷹自然是不能亮出來的,故而他才去后院找替代的趁手兵器,左右找尋只有一把砍柴刀合適。 百里昦淵戴上面具再回到大廳,正巧聽到鼎天教弟子問火徒紅鳩的來歷。 他不曾想當(dāng)初送給白小醒防身之物,如今卻成了差點斷送她性命的東西。 憤怒刺激著百里昦淵敏感的神經(jīng),毫不猶豫的一刀殺了這些度周國士兵偽裝的武林人士。 見他如此簡單便承認(rèn)了自己的身份,盧音妙微微一怔,問道:“那這幾日尾隨我們的,難道是百里公子你嗎?” 白小醒聽她這么說倍感驚訝,當(dāng)場就反悔了,將百里昦淵抱得更緊,如同樹枝一樣纏著他,生怕便宜師父再跑咯。 ※※※※※※※※※※※※※※※※※※※※ 師父終于回歸主線了,之后帶小醒一起玩~ 明天繼續(xù),爭取明天也日三,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