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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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的路上,看的還是那些風(fēng)景,白小醒的心境卻全然不同了。 回到白府以后她大病一場,又是咳嗽,又是發(fā)燒的,大夫說是舟車勞頓,前幾個月積勞成疾所致,前后臥床一個月才好轉(zhuǎn),一晃便是四月中旬。 午后小憩醒來,見外面陽光正好,白小醒便盤腿坐在窗邊曬太陽。 距離佘山一別,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月,火徒和烏拉遠(yuǎn)在萬里之外,百里昦淵應(yīng)該也到度周國境內(nèi)了吧…… 繡珠替她披上外衣,道:“小姐,您的身子還沒好全呢,添件衣裳吧,可別再受了涼?!?/br> 白小醒回頭道:“沒事。又要喝藥了嗎?” 繡珠端來藥碗,嘆道:“是啊,再過一個月就是您的婚事了,總這么病懨懨的,夫人也不放心您遠(yuǎn)嫁呀?!?/br> 白小醒默默地接過碗,像喝水一樣一飲而盡。 這半個多月來喝的藥比她前幾年喝的加起來還要多,她都快被藥汁腌入味兒了,睜眼閉眼都是草藥的味道。 昨天蘇家派遣的媒人到了蘇城,立刻登門拜訪,呈上聘書和列滿各式禮品的禮書,白父和白母對此不甚滿意,約定婚期定在五月十六,是個宜嫁娶的好日子。 蘇城到南城路途遙遠(yuǎn),為了如約趕上婚期,白小醒需要提前二十天多天動身,媒婆一早看好了日子,只等白府備好嫁妝出發(fā)。 掐著手指算一算,也沒幾天了。 白小醒大口喝了兩杯茶,勉強(qiáng)去掉嘴里的苦味,怏怏地說:“我身上的病已經(jīng)好了,只是心病難治。不過你放心,到了南城,我就不會這樣了?!?/br> 繡珠很想知道武林大會后的那三日究竟發(fā)生了何事,奈何白小醒一直對此避而不談,旁敲側(cè)擊問過兩次后,她也識相的不再過問。 繡珠端來蜜餞和干果,擺放在小桌子上,道:“小姐,我已經(jīng)跟夫人請命了,做您的陪嫁丫鬟一起去南城,這樣到了蘇府,至少您身邊還有個信得過的人能使喚?!?/br> 白小醒側(cè)目道:“繡珠,是我拖累了你……” 繡珠搖搖頭,笑著說:“小姐說得哪里話~您呀,心放寬些,開開心心地做新娘子吧!” 白小醒沒接話,默默別開了頭。 陽光灑在她白皙的臉頰,縱使院里生機(jī)勃勃,她的眉眼中卻了無生氣。 光是準(zhǔn)備嫁妝,白府上下便忙了三四日,白小醒特意拾掇了原先寫的書稿,用牛皮紙裹起來裝進(jìn)箱子。 雖然知道這些東西帶不走,但若不小心被蟲蛀了也甚是可惜。 轉(zhuǎn)眼到了四月二十一,出發(fā)前往南城的日子。 臨行前,白夫人還拉著她的手絮絮叨叨了許久,聲淚俱下,哭得好不傷心難過。 眼看著女兒才回來不久,沒呆多少時日便嫁與他人為媳,往后能相見的機(jī)會一年怕是也沒幾次了。 離別的氣氛太沉重,白小醒不免濕了眼眶,但沒有白老爺和白夫人哭得那般夸張。 白小醒拉著他二人滄桑的手,寬慰了好一陣,直到媒人來催了,方才搭上馬車,帶著十幾個護(hù)送嫁妝的隨從啟程。 原本白小醒以為二十天的路程會十分難熬,但每天眼一睜一閉,用過三餐,竟也熬到了南城蘇家。 可趕路的日子十分苦悶,身邊沒幾個能交流的人,白小醒本以為到了蘇府會輕松些,豈料蘇府大門緊閉,只有管家和兩個家丁看門。 管家按蘇夫人的意思,邀請白小醒到風(fēng)雅軒暫住幾日,不著急入府。 顧念著成親之前雙方都不見面的習(xí)俗,白小醒對此并沒什么異議,二話不說讓車夫調(diào)轉(zhuǎn)方向去風(fēng)雅軒,倒是繡珠的怨氣比她大了不少。 晚膳過后,好幾天沒洗澡的白小醒泡在熱水里,繡珠一邊替她加花瓣一邊打抱不平道:“您這都還沒過門呢,她們就給咋們下馬威看,等過了門,怕不是還要給咋們穿小鞋呢!” 白小醒拍了拍她的手背,勸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生氣老得快?!?/br> “小姐,這怎么能不生氣嘛,哪有婆家把即將過門的媳婦安排在客棧住的道理?蘇府家大業(yè)大,總不至于連一處空院子都騰不出來吧?”繡珠憤憤地說,連帶著手上也沒輕沒重了起來。 “欸,疼疼疼!”白小醒后背吃疼,躲開了繡珠給她搓背的手。 看著白小醒紅了一大片的后背,繡珠趕緊放下毛巾道:“小姐,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白小醒回頭道:“沒事的,我和蘇夫人有過一面之緣,她不像個心狠手辣,工于心計的人?;蛟S是他們正在布置禮堂,不方便我們住進(jìn)去?!?/br> 兩人正說著,門口傳來敲門聲,掌柜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白小姐,蘇夫人想見您,不知您現(xiàn)在得不得空?” 白小醒和繡珠皆是一愣,待回過神來,連忙出浴穿衣。 白小醒系好繩結(jié),抬頭對門口道:“麻煩蘇夫人稍等片刻,一炷香的工夫便好!” 掌柜應(yīng)了聲,立刻去回話。 白小醒換上繡珠翻出來的干凈外衣,用毛巾不斷擦拭著頭發(fā),試圖讓它看上去不那么狼狽。 一炷香后,蘇夫人如期推開了房門,不等白小醒招呼,兀自在屋里坐下。 白小醒還在梳妝,她原想偷懶的,被繡珠訓(xùn)了兩句,還是選擇略施粉黛再見未來的婆婆。 蘇夫人穿著墨藍(lán)色的衣裳,夜里看著不算顯眼。 不等白小醒開口,她便道:“你不必這么正式,我來只是說幾句話便走,讓你的丫鬟出去吧?!?/br> “好?!卑仔⌒丫従徴旧恚凵袷疽饫C珠別走太遠(yuǎn)。 待繡珠離開后,蘇夫人的丫鬟從外面關(guān)上了房門。 白小醒咽了咽口水,擠出一個笑容道:“伯母深夜造訪,是有什么要緊事嗎?” 蘇夫人摸著玉扳指,輕輕柔柔地說:“你到南城的事我還沒同逸兒說,近幾日你們是不會見面的了?!?/br> 白小醒眉頭微蹙,問:“逸兒是?” “怎么?我兒子沒告訴你他的乳名嗎?”蘇夫人皮笑rou不笑地說,“也是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