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一個深藏不露的琴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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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一個深藏不露的琴師 待玉巧被后,葉月萌才算松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輕舞和齊飛那里的情況怎么樣,但玉巧得被關在柴房五日,肯定是出不去的。 不管她的目的是接風宴還是葉墨風,五日后接風宴肯定結(jié)束了,葉墨風那個時候應該也離開京城了。 此時,她耳邊傳來了平南王妃的聲音:“月萌,這次是母親幫了你。若有下次你可就要自己解決了?!?/br> 平南王妃再怎么說也是個聰明人,怎么看不出來他們是故意引她過來的?這些個彎彎曲曲的東西平南王看不出來,所以平南王妃才讓他回去了,不讓他參與。 她也不是不知道葉月萌心中所想,無非就是因為自己是王妃,比她有威嚴又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所以才有資格罰玉巧。但等以后何桓升襲爵成為王爺后,葉月萌便會處于和她現(xiàn)在一樣的位置。 想到這里她便又開口說道:“你以后也將會管理整個王府,有些東西現(xiàn)在開始學也挺好的。比如,威嚴?!?/br> 葉月萌自己也知道是自己理虧在先,沒有告訴平南王妃就將她扯入其中,自然也不敢再說什么。她便福身道:“兒媳記下了?!?/br> 平南王妃點頭后便看著齊梓妍,“不是說要送我回去嗎?還愣著干嘛?” 齊梓妍抿了抿嘴走上前,她將耳墜交到了何桓升的手上就挽著平南王妃的手笑道:“走吧,你的外甥女這就送你回去。” 見到齊梓妍這嬉皮笑臉的模樣,平南王妃也忍不住笑著打趣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居然還有臉笑?!?/br> 齊梓妍見平南王妃的表情不再嚴肅就繼續(xù)笑著,一同和她離開了后院。 何桓升看著手里的耳墜,款款向葉月萌走去。 耳垂處傳來了溫度讓葉月萌有些措不及防。她有些緊張,又不太敢動就問道:“夫君……你這是要做什么?” 何桓升手中的動作并沒有停止。他溫柔地提葉月萌將那耳墜戴上,然后才在她耳邊道:“走吧?!?/br> 一路上見葉月萌沒怎么開口,何桓升便出聲安慰:“母親的為人你是知道的。” 這突然挑起的話題讓葉月萌不由自主地一聲:“嗯?” “你看母親的模樣也應該知道,她的個性原本就與威嚴這兩字不沾邊。”何桓升頓了頓才接著道:“都是練出來的?!?/br> 他認真地看著葉月萌的眼睛,給予她自己最大的鼓勵道:“你也可以做到的。” 葉月萌笑了笑,便道:“我也沒把母親的話放在心上。只是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見到葉月萌笑了,何桓升也笑著回道:“多看、多觀察,相信夫人以后也能做一名優(yōu)秀的當家主母?!?/br> “在做好當家主母前……”何桓升的喉嚨滾動了下,“夫人是不是要先做一名好妻子,再要個小世子呢?” 葉月萌還未反應就被何桓升給抱了起來。突然被抱起,葉月萌有些害怕地捶著何桓升的胸膛:“干什么呢,放我下來?!?/br> 何桓升平靜道:“夫人方才給的獎賞,為夫覺得有些不夠?!?/br> 葉月萌將臉埋在何桓升的胸膛,“回去再……不行嗎?這樣抱著被人看見不妥當……” 何桓升有些玩味地笑道:“夫人放心,這大晚上的沒什么人 ?!?/br> 說著,他便想這樣抱著葉月萌走回房。這才剛踏出幾步就碰上了正要回房的齊飛和何桓崢。 齊飛:“……” 何桓崢:“……” 何桓升:“……” 葉月萌:“……” 誰說這大晚上沒人的?她面前的大哥和表弟是什么?石頭嗎?這要她以后怎么見人啊…… 見到對方的瞬間,他們四人頓時愣在原地。 先行打破沉默的是何桓崢。他干笑道:“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三弟和弟妹啊……” 見到何桓升欲開口,他便趕緊伸手打?。骸澳莻€沒事!我知道……不不……”他看了身旁的齊飛接著說道:“是我們都知道。夫妻之間的情趣嘛……小事小事。” 葉月萌忙著把臉埋起來自然沒看到何桓崢怪異的裝束。倒是何桓升撇了一眼此時披著齊飛外跑的何桓崢開口:“這大晚上的,大哥穿成這樣是……” 還未等何桓崢開口,何桓升就露出了一副‘知道了’的表情。“我知道了。沒事,大哥,真的沒事。” 何桓崢:“???” 他知道什么了? “那個什么,表兄弟的情誼嘛,沒什么大不了的?!?/br> 看著何桓升抱著葉月萌離開的身影,他有苦說不出…… 三弟,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到底明白了什么?我和表弟是清白的! 距離接風宴之差不到一日的時間,這幾日平南王府內(nèi)倒是沒有什么特別大的動靜。齊梓妍那里的進展迅速,如今話本已經(jīng)開始賣出去了。 此時,百姓也對宮里那位的身份感到質(zhì)疑。在接風宴之前他應該威脅不到皇上的地位。 不過,自從這位太子殿下回來后,皇上也只讓他在宮里住了下來。沒有召見,也沒有其他的舉動。于是現(xiàn)在宮中的人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他,只稱呼他為殿下。 夜里,宮里的某一處宮殿中,一雙修長的手正在撥動琴弦。夜里的寧靜中響起了優(yōu)雅的琴音。 從琴聲中能聽的出彈奏之人的心境,平淡卻帶著幽幽的傷感。宮殿里除了他以外并無人侍奉。他專注著彈著琴,待一曲奏完后他才用雙手將琴弦止住。 他淡淡道:“閣下終于肯露面了嗎?” 話音剛落,他身后就傳出了腳步聲。從簾子后走出來的正是當日與玉巧在茗香樓對話的那人。那人依然帶著那銀色的鬼面具,在月色這照耀下顯得有些詭異。 “太子殿下說需要時間思考,我們便給了幾日的時間。不知太子殿下,可有答案了?” 那尖細的嗓音在元楨的耳朵聽來極其刺耳。他依然挺著腰板,氣勢不弱地道:“我已經(jīng)照你們所說的去辦了,你們還想要什么?” 那鬼面人也毫不委婉,他直言:“太子殿下忘了,除了這件事,當初我們還提了另一個要求?!?/br> “我也說過,我不會做那樣的事?!?/br> 只露出一雙眼睛的鬼面人在聽到他這句話后瞇了瞇眼?!疤拥钕乱矡o需現(xiàn)在下定奪。畢竟我們是真心想和太子殿下合作,助您拿回原本屬于您的東西?!?/br> 他從懷中緩緩拿出一個藥瓶,放在了元楨擺放古琴的案上?!斑@個,還請?zhí)拥钕略诮语L宴時想辦法放入皇上的酒水之中。這是給太子殿下的一個選擇,倘若太子殿下不做就表示不愿與我們合作,那張公公怕就……” “你威脅我?!?/br> 鬼面人并沒有看著元楨深邃的眼眸,他笑了幾聲才道:“太子殿下可是我們看重的人,我又怎么敢威脅您呢?這是在和您談條件不是嗎?” 元楨拿起了案上的藥瓶,緩緩起身走向窗前借著月光細細地看著那瓶身?!凹热皇钦剹l件,那便把張公公放了吧?!?/br> “太子殿下說笑了,張公公可是自愿去我們那里當座上賓的,何來放一說呢?” 既然對面不肯放人,那他也沒什么好談的了。元楨低聲道:“給我些時間?!?/br> 對于元禎的答復,鬼面人也沒有什么表示?!疤拥钕?,好自為之?!?/br> 伴隨著這句話而來的是微微窸窣的聲音,不知何時鬼面人已經(jīng)不在這宮殿之中。 元禎回頭,見鬼面人已經(jīng)離開。他將那藥瓶收入懷中,后又撫平了衣服上的皺褶便開門向著外頭走去。 鬼面人才剛離開不久,他便離開了宮殿臉上一副坦然的神色,完全不怕被人看見。他慢慢地往著一個方向走去…… 夜里的皇宮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寂靜,他看到許多宮女的太監(jiān)提著燈行走。見到了他便給他行禮,以示尊敬。 元禎見此也朝著他們頷首回應。許是經(jīng)歷了許多,再次回到宮中他的心態(tài)已截然不同。他已經(jīng),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太子殿下了…… 畢竟這是也是他曾經(jīng)住過的地方。他憑著記憶中皇宮里的樣子找到了皇上的寢宮。他先是遠遠地往著,不知道是在透過那宮殿看著什么。 只見寢宮內(nèi)仍是燈火通明。他正要移步往前便被人叫住。 “這位大人,夜已深不知大人在陛下的寢宮外……” 聽到身后的女聲有些耳熟,他便轉(zhuǎn)過身去。見到元禎的面貌時,綠袖到嘴邊的話立刻戛然而止。 她剛開始見到元禎的背影時,原本以為是某個大人深夜趕到宮里想見皇上,一時間也沒想到太子的身上。 畢竟皇上沒有去見過太子殿下,她自然也不知道他長什么樣??僧斔吹皆潟r卻不由一愣:“先生?” 她看到了此時元禎身上的錦衣華服,現(xiàn)在這模樣和之前見到的有些不同,多了幾分貴氣。 看著他身上的衣服,綠袖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頓時一變行禮道:“奴婢惶恐,無意沖撞殿下還請殿下恕罪?!?/br> 元禎溫煦地笑道:“無礙。還請綠袖姑娘幫忙專遞一聲,臣想見陛下?!?/br> 綠袖低著頭,言語中多了些尊敬:“還請殿下在此稍作等候,奴婢這就去稟告陛下?!?/br> 元楨在原地等候也不會一會兒就見到綠袖向著自己走來?!斑€請殿下隨奴婢進去?!?/br> 元楨點了頭便跟著綠袖的腳步走進了宮殿內(nèi)。此時皇上還未睡下,書桌前擺的正是他還未批完的奏折。聽到了開門的聲響,他也不為所動,繼續(xù)揮動著毛筆回應著奏章。 見到皇上后,元楨便朝著他的方向作揖?!俺?,見過陛下。” ‘啪’,元楨話音剛落伴隨而來的便是皇上將筆置在筆架上的聲音。 皇上抬眸,看著元楨的眸子帶著趣味。他勾著嘴角帶著有些嘲諷的語氣道:“京城里那赫赫有名的琴師。沒想到,居然會是你……” 他與元楨對視,“朕的皇兄?!?/br> 對著皇上的眼睛,元楨絲毫沒有膽怯。他直言道:“臣并沒有瞞著陛下的意思。”眼中盡是坦然,也沒有愧疚之色。 “即想過著那樣的生活,那又為何要回來?” 元楨淡定地從懷中拿出方才鬼面人給他的藥瓶,“臣覺得,臣有必要和陛下好好談談……” ※※※※※※※※※※※※※※※※※※※※ 剩下的劇情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盡量爭取能在35萬字內(nèi)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