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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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君勵有力的手臂撐在她頭兩側(cè),半伏在她身_上,眼神幽暗滿是情潮,身下窄臀有力的聳動,額頭上布滿細汗,沿著他冷峻的輪廓滑到他緊繃的下顎,吧嗒一聲滴到她的嘴角上。 顧清儀緊了緊眉頭,睜開迷離的雙眼,嘴角麻麻的,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有點咸。她咂巴了下嘴,覺得自己沒嘗夠,摟著他的肩膀半抬起身,在他滲出汗珠的胸膛輕吮。 顧君勵低吼了一聲,下身的rou柱撞擊得越發(fā)猛烈。她閉著眼睛一下癱軟在枕頭上,皺著眉頭小聲的呻吟,小手摸上他緊實的后臀揉弄。 他喘了兩聲,覺得她整晚都在玩火,插在她體內(nèi)的rou柱又脹了一圈,他俯下身子攬住她,下身持續(xù)發(fā)力,兩人交合處發(fā)出啪啪啪啪的rou體拍打聲,他喘著粗氣聲音低啞的問她: “阿暖明天還想起來嗎” 顧清儀低咽了一聲,攬住他的脖子,癱軟的雙腿使勁盤上他的腰,絞著他吟哦。顧君勵哪里還受得住,咬緊了牙關(guān)悶聲rou干起來 她埋在他頸側(cè),看著頭頂晃動的天花板,手心里是他肌rou起伏的熱燙身體,耳邊是他性感的低吼,身體里的他撞得她發(fā)疼,可疼痛里夾帶的滿足,讓她真的恨不得自己此刻能死在他身下… 顧君勵才瞇了一會兒便醒了,看著懷里的顧清儀睡得正香,他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打算先回房梳洗一番,才站起身,身后便貼上一個柔軟滑膩的身體。 “怎么沒睡?”他轉(zhuǎn)過身想把她塞回被窩里,她卻緊緊摟住他的腰不肯放手。 “小心著涼…”他在床邊坐下,把被子扯過來裹到她身上,初春的早晨寒氣還很重。 顧清儀臉趴在他胸前,半仰著頭,抬起手臂指尖滑過他臉上每一道輪廓,從他飽滿的額頭到挺直的鼻梁,從他深邃的眼睛到性感的嘴唇,然后…便被他含住了指尖… “今天怎么這么黏人?嗯?”他緊了緊懷里的小人兒,有些好笑。 “哥哥以后多注意身體,你都瘦了…”她眨了眨眼睛囑咐他。 “阿暖今天這么乖?都懂得疼人了…”顧君勵失笑。 “…因為你身上太硌人了?!彼街毂г梗鹕韽乃砩掀饋?,爬回 ρ ¤ 18.ū∽ 了床上,重新躺了下來,揉了揉眼睛:“困了…” 顧君勵給她掖好了被子,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個吻,拿起自己的衣服起身朝門口走去。 “…哥哥?!?/br> 他聞言回頭看她,見他看過來她頓了頓,咬著下唇嬌嬌軟軟的說了一聲:“…我愛你?!闭f完立馬扯著被子蒙住了頭,一副很害羞不好意思的樣子。 顧君勵握著門把的手緊了緊,心里像涌進了一團蜜,他覺得自己好像走不出這個房間了,這丫頭真就是自己的克星。 眼角瞟到窗外的天色,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他嘆了口氣:“我知道。阿暖快睡吧,等我回來…”說罷便轉(zhuǎn)身出了門。 話雖這么說,但等顧君勵在回到顧宅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周以后的,依舊是腳不沾地的忙碌,天都已經(jīng)有些微亮了。 他抬腳上了樓,轉(zhuǎn)角處習(xí)慣的抬眼找她,她沒在那個位置。 終于乖了一回,他想。 但心里還是隱隱約約的不習(xí)慣,他往她的房間走去,小心翼翼的打開門,卻有些愣住了。床上整整齊齊,不像睡過人的樣子。 顧君勵緊了緊眉頭,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他快步朝自己房間走去,她有時是會偷跑進自己房間睡的。很快到了三樓,一開門依舊是空的。 他握著門把腦子里嗡嗡直響,他恍然想起那天晚上她怪異的舉動,心突突直跳。 他快步下了樓,皮鞋把樓板踩得噠噠響,他走到顧父房前靜默了片刻,伸手輕輕叩了兩聲門板。 屋里傳出一聲清咳:“…進來罷?!?/br> 顧君勵打開門走了進去,顧父已經(jīng)醒了,見他進來有些驚訝:“原來是你啊,回來啦…”一面撐著身子從床上起來。 “父親,阿暖呢?”他走到顧父面前,扶住他的手臂輕聲問。 “把那件衣服拿過來?!鳖櫢阜路饹]聽見,指了指小沙發(fā)上的那件外套,讓顧君勵拿過來。 顧君勵夾緊了眉頭,拿過了衣服耐著性子幫他穿上,才伺候他穿好便迫不及待的問:“阿暖去哪了?” 顧父沒說話,拿過床邊的拐杖慢慢的往外走… ———最正確的決定 “父親!"顧君勵攔在他面前,胸膛劇烈起伏。 “我送她去外頭避一避,你不用擔(dān)心?!鳖櫢柑ь^看了他一眼,他還沒見過自己兒子這么不冷靜的樣子,當(dāng)下便沉了臉色。 “去了哪里”顧君勵固執(zhí)的追問。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br> “是不是北平您是不是讓她去北平了”顧君勵眼睛緊盯著他,沉聲問道。 顧父默了默,沉著臉色沒說話。 顧君勵額_上青筋突突的直往外冒,他緊了緊手里的拳頭,轉(zhuǎn)身快步走出去。 “你給我站住!”身后傳來——聲大吼,拐杖重重的在地板上砸了兩下,發(fā)出巨大的撞擊聲:“你要干什么你嫌外頭事還不夠多嗎” “我說過我不同意這么做!"”他轉(zhuǎn)過身,眼角已是一片赤紅。 “這是最好的辦法!阿暖也愿意,沒什么比這更好的。從此以后你依舊是你的顧司長,顧家也仍舊是以前的顧家!什么都沒變!” 顧君勵看著面前發(fā)飆的老人,眼前一片恍惚。以前的顧君勵是什么樣子,他早忘了,他只知道沒了顧清儀自己只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他沒再說話,轉(zhuǎn)身快步走出去,身后傳來顧父的嘶吼:“顧家百年的基業(yè)如今搖搖欲墜,全是因為你的自私和不負責(zé)任!你一錯再錯,如今你還想干什么?難道你要置祖宗的基業(yè)于不顧嗎?” “我說過我能解決!”顧君勵轉(zhuǎn)過身回答他,他臉上一片暴怒,別說是顧父便是外人也沒見過他這樣。他回頭繼續(xù)向前走了兩步又停下腳步,回過身望著眼前生養(yǎng)自己的這位老人: “父親,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就是愛她,這一生都不會改變?!?/br> 顧父望著顧君勵遠去的背影,癱坐在床上,長長的嘆了口氣。他竟不知道一向看著冷情自持的兒子竟看不透這情劫,甚至執(zhí)著于沉溺其中不肯自拔… 顧君勵很快便命下屬去查近幾日坐火車前往北平的人員名單,但翻了幾百遍都沒找到顧清儀的名字,她大概是用別人的身份乘的車,這種現(xiàn)象在當(dāng)下還是很普遍的。 “盯緊徐家。”修長的手指曲起,沒有節(jié)奏的輕扣著桌面,顧君勵低著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下屬交上來的名單。 “已經(jīng)派人看緊了徐家父子,目前看來沒有什么異常。”高秘書忙答道。 “…去,把我上次交代你的事辦了?!鳖櫨齽铧c了點頭,陰沉著臉靠在辦公椅上,交疊著手指放在胸前,連聲音都是陰郁得有些嚇人。 高秘書頓了頓,覺得自己后背嗖嗖的涼,連寒毛都豎了起來,他猶豫了片刻還是小聲的與他確認:“司長,真的要這么做嗎?”這真不是顧君勵的辦事風(fēng)格,他一向不喜歡在別人背后使手段的。 顧君勵沒說話,抬起眼睛冰冷的瞥了他一眼,高秘書嚇了一跳,趕忙點頭領(lǐng)了命要下去。 “…盡快給我安排去北平的行程。”身后傳來的聲音讓高秘書停住了腳步。 “我們已經(jīng)安排人在北平暗查了,司長不若等有了消息在過去吧?”雖然被頂頭上司冷眼盯著心里實在有些害怕,但高秘書還是硬著頭皮盡職的建議。 “不若司長這個位置讓你來坐?覺得怎么樣高秘書?”…果然沒討到好,高秘書慌張的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手忙腳亂的趕緊跑出了辦公室。 回頭看著緊閉的木門,嘆了口氣,這秘書當(dāng)?shù)拿伎旖o嚇沒了… 自從顧小姐失蹤后顧司長跟變了個人似的。便是前段時間外頭亂成一鍋粥也沒見他黑過臉,現(xiàn)在卻是整天陰著個臉,話比從前更少了,稍有些不順心眼神便像刀一樣刺過來。 高秘書跟了他那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顧司長,整日里提心吊膽,連說話都變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又惹著他生氣… ———— 哥哥黑化你們喜歡嗎? 不管你們喜不喜歡 我蠻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