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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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抄不完……” 黎岐手里的毛筆都捏不住,墨水甩的到處都是。 涑枕溪接過薄薄幾張宣紙,看到那狗啃一樣的字體,皺著眉嘆氣。 黎岐聽到他嘆氣,不由得渾身一顫,xue里含著的精水又?jǐn)D出來一股。 涑枕溪就著他坐著的姿勢,cao了進(jìn)去,然后握著黎岐的手說,“不是喜歡含精么?怎么老是吐出來?!?/br> 然后捏著黎岐的手開始抄寫心經(jīng)。 “總是想做這些事,一不喂飽你,就要去找別的人了……” 然而黎岐被他cao的只知呻吟,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22 西方神宮之中,一只身形巨大的白虎躺在臥榻上,大概是躺的太久,所以起身的時候竟然兩足前伸,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一條粗壯有力的虎尾甩了兩甩,嗷嗚叫了一聲。 于是立刻有神女捧著金盞玉盤走上前來奉上,鄭珩雅甩了甩腦袋,虎身直立,化作人形,他此刻已經(jīng)恢復(fù)原貌,不再是少年模樣,眉眼更加深邃,額頭上一抹金色紋印,挑染了一縷黑的白發(fā)垂落到腳踝,被神女們仔細(xì)的束起來——而他一手捏著金盞,用里面的仙露漱了漱口,吐到玉盤中去,眼睛卻望向東方青龍的神宮。 “青龍行不行啊,都幾天了。” 他無聊的抓了一把神女為他束好的辮子,“沒有黎叔叔的奶奶吸我要餓死了?!?/br> 身后的神女低聲哄笑,鄭珩雅并未罰她們,只是活動了一下脖子,然后頭也不回的說,“我去找青龍了,你們自己玩。” 他腳下踏著流云,幾步就走到了青龍的行宮,那里面?zhèn)鞒鲆宦暵曂纯嗟牡鸵?,鄭珩雅想了想青龍那兩根形狀可怖的性器,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金色眼眸看向自己的手心,也不去看那房中景象,就等著青龍完事。 青龍知道他來了,竟然抽身而起,撩過一旁的緞巾,細(xì)細(xì)擦干身下血液,就要和鄭珩雅離開。 然而身下的人卻勉力包住他的腳踝,低聲哀求青龍別走。 “你給他施加的魔障這么厲害么?” 青龍眼前覆蓋著絹布,他天生目盲,只靠內(nèi)心感知來辨認(rèn)世界,此刻感知到鄭珩雅內(nèi)心的驚訝,忍不住說,“我只是讓他以為是他在上我罷了……” “他看起來可喜歡你的很,嘖,”鄭珩雅蹲下去看了看那被恐怖撕裂的地方,“金丹的身體也能被你輕易弄的撕裂開來,采補(bǔ)他讓你進(jìn)展這么快?” “確實(shí)有些補(bǔ)益,不過這點(diǎn)東西,我還看不上,”青龍淡色薄唇泄出一絲吐息,在半空之中構(gòu)造出人形。 “他靈魂之中的東西,帶著別樣的波動,很有意思,”青龍的手指點(diǎn)在人形的大腦位置,“我之前把他的腦袋剖開來看,發(fā)現(xiàn)里面什么也沒有,我以為他要死了,還很可惜沒弄明白這是什么,然而他又活了?!?/br> 青龍的表情很認(rèn)真,像是在解一道很難的謎題,“這股力量不符合我們的法則,于是我問他,這是怎么回事——” “你問他,他就告訴你了?” “是?!?/br> 青龍最近幾日有些返祖,肩膀上的青鱗已經(jīng)排列整齊的顯現(xiàn)出來,鄭珩雅看他這樣,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然你先弄弄?” “不必,”青龍把地上爛泥一樣趴著的人提溜起來,這個時候,趙懷谷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慢慢愈合了,“修士的身體很難死的,那一次之后,我又試了一回,發(fā)現(xiàn)他瀕死的時候,靈魂之中的那個東西,會產(chǎn)生劇烈的能量波動,不過前幾次他求我說再弄就要真的死了,我就住手了。” “這幾日之后,他又說什么積分夠了,似乎是可以再來一次,我想,弄明白他這個,你就可以找到你的黎叔叔了,畢竟他們的東西是一樣的。” “你是要找人嗎?”趙懷谷討好的說,“我可以找人的,我可以找,商城里有這個道具?!?/br> “這都是什么話?我竟然聽不懂,”鄭珩雅打量著趙懷谷,他之前查過趙懷谷,發(fā)現(xiàn)此人確實(shí)是土生土長的修士,但是口中的話語卻如此奇異。 “是嗎?那給我吧?!鼻帻埩⒖虒w懷谷說道。 鄭珩雅這下看見了,趙懷谷手中憑空出現(xiàn)了一張紙條,他諂媚的對青龍說:“你只要捏著紙條,心中想著要找的人,就可以找到了?!?/br> “這樣倒是很好,那我走了?!编嶇裱沤舆^紙條,試了一下,真的看到了黎岐,他立刻傳送了過去。 而青龍見白虎走了,又抓著身下的人,兩根怒張的性器又捅了進(jìn)去。 趙懷谷低聲呻吟,“青龍、青龍……” 青龍卻想到了什么。 “你說你是為了積分去cao人的,那之前你弄過的,能回想起來嗎?” “那些都是過去了,青龍,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能不能想起來?”青龍的聲音冷下去,身下卻不停歇,他返祖的厲害,一股yuhuo都無處發(fā)泄。 龍性本yin,青龍返祖的過程中,常??嗫鄩褐谱约旱挠?,因為對于他來說,普通的交合并不能撫慰他的躁動。 “能……” “那就去找他們吧,你不是有你的道具嗎,告訴我他們在哪里?” 那日鄭珩雅自爆之后,趙懷谷竟然原地復(fù)活了,他和朱雀對上視線,正要催眠朱雀,被青龍擋在了朱雀面前。 然而他并不知道,青龍雙目殘疾,看著青龍睜開之后一片漆黑的眸子,還以為自己催眠成功了。 至于之后青龍跟著他,也是為了看看他身上的東西到底是什么,能差點(diǎn)就攝取真神的神智。 至于之后…… 青龍看著趙懷谷,懶得去想為什么對方此時如此諂媚,他給趙懷谷施下的魔障只是改變了趙懷谷對體位的認(rèn)知,然而某一日開始這趙懷谷就好生奇怪,先是抱著他說以后只愿意有他一人,又說不再采補(bǔ)他,看青龍對他不冷不熱,又說自己已經(jīng)解除了那些被催眠的人的束縛,然后竟然開始日日修煉起來,只不過他從一開始就未采補(bǔ)到青龍,反而被青龍?zhí)土藗€底掉,否則在商城的幫助下重新淬煉身體的趙懷谷,也不至于在神界這種地方,還是金丹了。 然而凡間與仙界并不知道這些,是以趙家長子正在家里修煉的時候,震驚的看見一位姿態(tài)非凡的青發(fā)男子,提著一個人落到他面前來。 而那張臉是他絕對不會忘記的,做夢也想凌遲的臉。 “去和他交合吧。” 青龍臉頰上的鱗片已經(jīng)遮不住,龍角時隱時現(xiàn)。 “怎么,不愿意嗎?” 青龍看著抓住自己衣擺的趙懷谷,冷聲說,“可是我好難受,返祖太痛苦了,只是和你交合,一點(diǎn)也沒有緩解,我以前都是自己憋著,你來了,能讓我舒服一點(diǎn)嗎?” 于是趙家長子就看見趙懷谷,竟然真的朝他爬過來。 “你為什么要愣著?”青龍疑惑的說,“你為什么不cao他?” “他不是曾經(jīng)采補(bǔ)過你么?你現(xiàn)在可以采補(bǔ)回來,就算玩死了,他也會自己復(fù)活的?!?/br> 良久之后,仿佛大夢一場的趙家長子感覺到不對,視察靈脈之后,竟然發(fā)現(xiàn)靈力又漲了一成。 他回憶方才發(fā)生了什么,卻想不起來,只記得有些暢快,似乎某種不快的東西消失了。 他走出房門,繞到一處屋子,疑惑的喊來小廝,“這是誰的屋子?怎么被損壞的這么嚴(yán)重?” “小的實(shí)在不知道,”那小廝低聲說,“似乎一開始,府中就有這么一間屋子了,只是沒什么人打理?!?/br> 這像什么話?他皺著眉說,“快收拾了,一片破爛,留著干什么?” 只是那屋子門口有一塊木牌,上面寫著趙懷谷三個字,然而下人們竟然無所察覺的收拾了。 趙家長子看著天,自覺修為增加,不知道為何十分愉快,又想到趙家此代,只有自己一個孩子,必須要加倍勉力,頭一低,又回房間里修煉去了。 而牽著趙懷谷的青龍,又到了新的地方。 “剛剛我看的很舒服,只是你如果再下賤一些,我會更舒服,”青龍像是摸小狗一樣的摸了摸趙懷谷的下巴,“那不是你的師尊么?去含含你師尊的東西,讓他狠狠的采補(bǔ)一下你?!?/br> 趙懷谷有些抗拒,然而青龍捏著他,把他和郜玉都拖入了迷障。 青龍看著趙懷谷一身污痕,心想,原來自己的發(fā)情期要這樣度過才行。 平時看起來高潔傲岸的青龍,發(fā)情期卻是如此墮落糜爛的場景才能紓解。 趙懷谷果然被采補(bǔ)死了。 只是下一刻,又被身上的系統(tǒng)復(fù)活。 趙懷谷睜開眼睛,看見一條青色的龐大龍身,他被青龍按在爪下,身體痛苦的撕裂開來。 #23 趙懷谷身體極為疼痛,青龍化為原形之后,把他的身體都快直接撕裂,但是內(nèi)心那股犯賤一樣的愛卻無法抹去。 一切只是因為,那天他下在茶水里,想要自己喝下的藥水,被青龍端起來喝了,這也就算了,結(jié)果青龍捏住他的手骨,不許他對任務(wù)目標(biāo)下手——這個時候的青龍連裝也懶得裝了,伸手就按向他的頭顱。 而趙懷谷無法控制的經(jīng)受藥物的cao控,心里又恨又愛,恨不得殺死青龍,然而竟然又想對著青龍搖尾乞憐,他睜大雙眼想要催眠青龍,卻發(fā)現(xiàn)青龍完全不受控制,直到頭骨撕裂般的疼痛,被青龍的手指插入,他才意識到青龍一直都是裝的。他心中恨極,但被藥物控制的愛意無法磨滅,內(nèi)心之中喧囂的聲音使得他痛苦的大喊青龍二字。這種痛苦難以緩解,他那一瞬間只覺得自己愛極了青龍,卻被青龍毫不猶豫的虐殺——盡管對趙懷谷這種人來說,那也是十分痛苦的回憶。 他自然沒有死,不但沒死,任務(wù)還失敗了。 倒計時結(jié)束,系統(tǒng)宣布任務(wù)失敗,不但所有的藥物效果失效,就連之前的催眠也失效了。他十分痛苦與丟臉,想到自己剛才不受控制的感情,恨不得讓青龍就地消失——但是他沒有想過,他手上那些受害的人,清醒之后的心情只怕比他還難受。 青龍并沒有立刻殺死他,他想帶著系統(tǒng)空間瞬移,然而青龍蒙著眼的臉對著他,疑惑的嗯了一聲。 “怎么又活了?” 他無法反抗青龍的問話,不得不回答出真相。 青龍半蹲下來,捏著他的臉表情不咸不淡。 他于是開始裝可憐,他向來有心機(jī),此刻腦子里一轉(zhuǎn),想到青龍那些時日委身于他胯下——實(shí)際上他不知道都是青龍在上位,他以為青龍偽裝的這段時間,被他這樣cao了,說不定也有幾分喜歡他,他知道郜玉曾經(jīng)是有幾分喜歡他的,否則他不可能偷偷摸入郜玉的洞府,他于是對著青龍撒謊。 他對青龍說——我愛你,為了你我愿意悔過,我不會再采補(bǔ)你了,我只想與你好好地。 但是青龍不冷不熱,于是他又說——我把那些被催眠的人的催眠都解開了,我這么做,只想求得你的原諒。 這些話很容易騙到像郜玉這樣的人,當(dāng)時郜玉看到他催眠了自己的哥哥,壓在趙家長子身上的時候,一劍刺穿了他,最后看他求饒,于是不忍心殺他,只是讓他改邪歸正的時候,他也是這樣騙的郜玉。 然而青龍的手摸上了他的耳后——他以為青龍是在與他調(diào)情,心下竟然有幾分竊喜。 他不會明白,像青龍這樣姿容絕頂?shù)娜?,只是和自己這樣相處,他自己內(nèi)心就早已經(jīng)有幾分喜歡,但是這喜歡掩蓋在污濁的內(nèi)心之下,根本不能察覺。 他大腦生疼,痛苦的眼淚奪眶而出,只來得及驚懼的看向青龍,就再一次被青龍剖開了腦子。 當(dāng)然,之后他又被系統(tǒng)復(fù)活了。 青龍筆直的沾著,覆蓋著一條青色絹布條子的臉望向自己,青龍話語里含著興趣的對他說,“這到底是什么力量呢?” 他想要逃開,青龍就問,“你打算逃跑嗎?” 青龍問這句話的時候,根本不在乎他跑不跑,可是他眼睜睜的聽著自己的嘴巴開口回答道,“我不走,除了你身邊,我哪里也不去。” 這句話諂媚的趙懷谷恨不得當(dāng)場去死。 他再一次見到郜玉的時候,郜玉還認(rèn)得他,他心想,郜玉當(dāng)時是喜歡自己的,于是他想要郜玉救自己。 然而青龍說要他再下賤一點(diǎn),于是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諂媚的去含郜玉的下體,扳開后臀,對郜玉說,“請師尊插sao徒弟的賤xue。” 郜玉皺著眉,一腳踢開他,但是卻沒有轉(zhuǎn)身離開,他想,郜玉這種只知道練劍的傻子,果然很容易喜歡上人,但是他只能遵從青龍的命令,于是竟然立刻爬起來,又去貼合郜玉的下身。 郜玉冷聲批評他,“我早就說過,心術(shù)不正,必然反遭其害,你如此……” 青龍低聲說,“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cao他?” 青龍扶著額頭,下身已經(jīng)變成龍尾,“你把之前他從你身上拿走的東西,采補(bǔ)回來,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