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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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風(fēng)冷聲說道,“天氣這么冷,想感冒?” 于是黎岐立刻拖著背后的大狗狗往屋里走,黎圭知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周玉人和血玉也到了,這兩個人在路上不小心碰到,還被路人當(dāng)做是雙胞胎錄了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路人根本不聽他們的辯解,因此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這個時候涑枕溪還沒有到,血玉倒是先開口,“那種老古板,不會參加這種節(jié)日的?!?/br> 言下之意就是不等涑枕溪了。 趙長風(fēng)正在拆黎岐給他的禮物——發(fā)現(xiàn)是一副金絲眼鏡,趙長風(fēng)試著戴了戴,很是斯文敗類,又有種西裝暴徒的感覺,黎岐一早就覺得這個家伙適合細(xì)邊框的金絲眼鏡,等到人戴上了,一時不察,多看了好幾眼。 這惹得周玉人酸了起來。 “今天只是平安夜,就把小黎送的禮物拆了,不知道你是太心急,還是根本沒把黎岐的心意放在心里?” 火藥味十足。 趙長風(fēng)擰了擰眉,沒有回話,只是深深的看了黎岐一眼,拇指摩擦過下唇,看的黎岐腰肢發(fā)軟。 雖然一早就說好了和諧共處,但是爭風(fēng)吃醋這種事情,即使是古代帝王家也難以擺平,就連黎圭知也柔聲問黎岐,“小岐,哥哥的禮物是什么呢?” 黎約埋著頭打游戲,聽到這句話,不客氣的回答說,“整那些虛頭巴老的干什么,再不開飯要餓死了啊老哥?!?/br> 黎岐決定轉(zhuǎn)移注意力,咳嗽一聲,說“那就開始……” 這個時候,涑枕溪出現(xiàn)了。 于是,人終于到齊了。 “仙界太忙,我來遲了……”他一雙眼睛定定的看向黎岐,“不過,我有帶禮物。” 說完,他掏出一只玉雕的荔枝,這塊玉石顏色分為綠、紅、白三層,涑枕溪便做了一枝十分逼真的荔枝,荔枝皮紅rou白,又有著一根青色枝條和樹葉,實(shí)在是易于把玩,無比可人。 涑枕溪不出手則已經(jīng),一出手立刻把周圍人比了下去,倒是周玉人先冷笑了一聲,原來他也準(zhǔn)備了禮物。 也是一枝荔枝,不過周玉人的是冰種,雖然沒有涑枕溪的顏色變化可愛,但是剔透晶瑩,也倒是毫不遜色。 黎圭知輕咳一聲,拿出了自己的禮物。 一件手織的紅綠相間的毛衣。 于是畫風(fēng)就此突變,從男人們向黎岐索要禮物,變成了他們攀比誰的禮物更用心了。 黎岐眼見大事不妙,立刻打住,說我們先吃飯。 關(guān)長勝落寞的靠過來,低聲對黎岐說,“對不起主人,狗狗沒有準(zhǔn)備禮物……” 黎岐正要說沒關(guān)系,關(guān)長勝的下一句話已經(jīng)不輕不重的響起。 “因?yàn)楣饭纷约壕褪侵魅说?,所以不知道要送主人什么了?!?/br> 鄭珩雅手里捧著奶油蛋糕,根本不參與這場爭斗,只是尾巴卻悄悄的勾住了黎岐的腿根。 黎岐笑出聲來。 “好了,我們快吃飯吧,今天晚上怎么玩都可以的?!?/br> 血玉笑了一笑。 “看來還是這個禮物最合各位的心意。” 黎約陰陽怪氣的說,“那你等下可以不加入的?!?/br> 血玉于是閉嘴了。 平安夜,現(xiàn)在開始,但是,大概是一個不眠夜了。 但是黎岐自己,卻很快樂。 #37 一股溫柔的靈力在黎岐的經(jīng)脈中流轉(zhuǎn),運(yùn)轉(zhuǎn)了數(shù)十個周天之后,黎岐方才醒來,他一醒來,就看見血玉跪坐在自己身旁,垂著頭看自己,兩個人的視線因此對上,黎岐眼角一紅,剛想說話,卻先看見血玉的眼神閃躲了一下。 于是黎岐撐著地面坐直身子,他的衣服還松松垮垮的披著,一坐起來,衣服就絲滑的往下溜,露出大半個身體,層層疊疊的衣物堆積在腰后,兩條腿半遮半露,下擺上全是花汁淤泥和讓人看了就面紅耳赤的液體,眼前血玉的眼神開始不受控制的變暗。 “小玉?”黎岐試探著問了一聲,伸手去碰眼前的血玉,眼前之人緩緩握住他的手腕,一張極美的臉順勢壓過來,要親吻黎岐的嘴唇。 ——這絕不會是周玉人,如果是周玉人,看他這一身痕跡,早已經(jīng)發(fā)瘋了。 黎岐猛的往回抽手,結(jié)果根本抽不動,對方本來只是虛虛圈著黎岐的手腕,但是黎岐露出退意的一瞬間,就立刻收緊了手指,像是黏在黎岐肌膚骨骼之上一樣,紋絲不動。 那只手猛的一拉,就把黎岐扯入懷中,另一只手則狠狠按住黎岐的背部,把黎岐往懷里扣,似乎想把黎岐揉入自己的身體中。 黎岐單手根本推不動人,雙腿也被有力的膝蓋強(qiáng)硬頂開,四肢瘋狂反抗,卻像是在調(diào)情一般,反而惹得后xueyin液濕濕嗒嗒的往對方衣服上流。 那只按住黎岐背部的手,順著黎岐漂亮而明顯的腰脊線條往下一寸寸的磨,摸到黎岐的臀縫,食指和中指并攏,深深的,又色情緩慢的往里探入,分開緊緊挨在一起的兩團(tuán)臀rou,磨人的探向那個緊閉的,潮濕的xue口。 “為什么要做魔尊的爐鼎?” 黎岐的耳朵貼著對方的唇角,聲音如此近的傳來,加之身后磨人刺激,讓黎岐的下身沒骨氣的硬了起來,但是這種被陌生人不斷jianyin玩弄,對方還偽裝成小玉的樣子嗤笑自己的行為,讓黎岐十分不堪。 于是他狠聲道,“關(guān)你什么事!” 那本來在肛口撥弄軟rou的手指,毫不留情的猛的捅了進(jìn)去,甚至還動了動指尖,微微朝兩旁分開肛口,接著又捅進(jìn)半個指節(jié)。 黎岐一直粉嫩屁股被捅的抖了一抖,腿根都不由得夾緊了胯下有力的大腿,他幾乎要哭了,不知道為何血玉竟然還是沒來,卻聽到抱著他的這個冒牌貨帶著一點(diǎn)詭異的說,“你做魔尊的爐鼎,我做你的爐鼎,好不好?” 這是怎樣的一個瘋子! 黎岐驚慌失措,他只能想到對方一定對小玉愛而不得,所以看到自己和小玉在一起之后,不但要折辱自己,還要以這種扭曲的方式來表達(dá)他對魔尊的愛意…… 他瘋狂的掙扎起來,口中大喊不要,求對方別再糾纏自己,雙腿也掙扎著往后退,然而屁股里的手指對著腸道重重一按,就把他按的偃旗息鼓,抖著聲音發(fā)顫,xue里實(shí)在是發(fā)sao發(fā)軟,不受控制的往里含那兩根手指,黎岐的眼角淚珠斷了線一樣的掉,落得對方整個衣襟都濕了。 對方一拉他的手,就把他的手強(qiáng)硬的拉到對方自己的臉頰旁邊,然后將臉貼上去,然而黎岐手指握成拳,一點(diǎn)溫情也不愿意給,叫對方皺起了眉頭。 這個不知身份的冒牌貨,用著和周玉人一模一樣的紅玉般的嘴唇,伸出一截紅舌,開始緩慢的舔舐黎岐的拳頭,從手指之間的縫隙,緩慢磨人的舔到指尖,黎岐的手仿佛也變?yōu)榱肆硪粋€性器,拳頭都握不住,酥麻癢意席卷他的手和大腦,身下的roubang只能滴水,一滴精也沒有,隱隱作痛,卻又叫囂著想發(fā)泄,黎岐痛哭出聲,求對方放過自己,那根舌頭卻并不說話,而且順著黎岐的手指,舔到了軟弱張開的手心,涎水流了黎岐一手,然而比起如此癡態(tài)的對方,黎岐自己卻更加感到羞恥,后xue不知廉恥,也不知主人的痛苦,yin水一股股的往外流,肛口被兩根如玉手指分開,微涼的空氣就往里鉆,讓黎岐幾乎以為自己成了個套子,此刻空著才是不應(yīng)該的,生來就該被填滿。 一股溫?zé)岬姆褐銡獾膟in水倏忽的從腸道里射出,在無人cao干,無人擼動rou根的情況下,只是被這樣分開后xue腸rou,被人色情的舔手,黎岐就靠著后xue高潮了。 黎岐幾乎就要因此羞死,他的后xue在高潮之后不斷痙攣,腸rou抽搐,那兩根手指受了這種蠱惑,終于開始按壓腸道,爽的黎岐想要大聲呻吟——可是他還記得身下的人是個陌生人,并不是什么情投意合的歡愛對象。 這種屈服于欲望的羞愧讓黎岐對著唇邊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下去。 修士都有護(hù)體真氣他本來沒覺得自己會得手,然而真的咬下去之后,竟然直接咬破了對方的皮rou,口中甚至嘗到了血液的味道。 對方痛的不行,連后xue中的手指都抽了出來,帶出幾道銀絲,yin靡的掛在手指和腸道之間,握著黎岐手腕的手也痛苦的松開。 然而卻并沒有阻止黎岐的行為。 黎岐見他松手,仇也不愿意報,起身就要走,這個時候,對方才忍住疼把他按住,又蓋住黎岐雙眼,不要黎岐看見因?yàn)樘弁炊蹲邆窝b的自己的真實(shí)面貌。 “我本來不想糾纏你的,但是我控制不了……” 對方竟然認(rèn)真解釋起來。 只是行為卻依然禽獸。 按壓住黎岐之后,對方就順著黎岐的鼻尖,一路親吻下去,一點(diǎn)點(diǎn)吻過黎岐的雙唇,下巴,脖頸,對著吐出的喉結(jié)輕輕一含,嚇得黎岐以為對方要咬下來——好在對方感覺到黎岐的緊繃,就立刻往下吻過去了。 黎岐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壓著他不斷jianyin的,正是那表面坦蕩,與他解除道侶契約,實(shí)際上卻做出如此下流之事的涑枕溪。 而涑枕溪一代仙尊,不但不趁著魔尊渡劫將魔界掃平,反而趁著魔尊后院無人,做起強(qiáng)逼他人的事情!實(shí)在是精蟲上腦,分不清孰輕孰重。 只是,這種局面終究被打破了。 血玉帶著怒氣返回的時候,鄭珩雅也同樣結(jié)束了返祖期。 在明白眼前發(fā)生了什么之后,鄭珩雅露出了尖尖的虎牙,笑著說,“哦,所以黎叔叔現(xiàn)在只喜歡魔尊,甚至也和仙尊解除道侶關(guān)系了……” “但是你喜歡魔尊什么呢……” 金色的瞳孔看到了魔尊腰間的鞭子。 “那不是我不要的尾巴做成的么?” 這句話飽含侮辱意味,血玉面色難看,黎岐則低聲祈求道,“小雅……” 他被涑枕溪褻玩數(shù)日,渾身都是吻痕,后xue幾乎就快廢掉,再不能承受任何快感了。 但是鄭珩雅壓制住在場另外二人,剝開黎岐被yin水弄得濕透的,蓋著屁股的透明中衣,身下的尾巴尖靈活的戳了一下黎岐的xue口。 “黎叔叔,我這條尾巴比他的更好,要試試嗎?” 接著,也不等黎岐的回答,直接鉆了進(jìn)去。 “不!……嗚嗚,小雅,不要,我會,……我……啊啊??!” 那條尾巴實(shí)在是很長,又靈活,兩指粗細(xì),又生著漂亮濃密的毛發(fā),因?yàn)榛⑽瞔ao進(jìn)去,根根毛發(fā)倒立,千千萬萬跟柔軟的,或白或黑的虎的毛發(fā),搔刮敏感的腸道,黎岐雙眼翻白,直接暈死過去,接著,鄭珩雅微微抽出虎尾,又靈活的頂進(jìn)去,虎尾還在黎岐腸rou中嘗試擺動,把黎岐又生生cao的清醒過來,黎岐一時之間只知道痛哭呻吟,無法承受的快感和真的快要被玩爛的后xue一齊折磨他的理智,讓黎岐身下roubang幾度抽搐,卻連一滴尿都射不出來了。 “壞……壞掉了……” “嗯?”鄭珩雅cao著他,自己也不好受,雙膝一軟就跪在了地上,虎尾如此敏感,被黎岐的腸rou緊密包裹,他的毛發(fā)根根搔刮黎岐的腸rou,又何嘗不是黎岐的腸rou順著每一根毛發(fā)刺激他的尾巴?鄭珩雅身下的jibarou刺暴起,一股股的前列腺液往外流,鄭珩雅喘息一聲,像是大貓撒嬌一般的對黎岐說道,“嗚啊……黎叔叔,好厲害。” 他還記得身旁有兩個人看著,一邊喘息著往外拔自己的尾巴,一邊對黎岐說,“他們都看著呢,唔,好棒——,九天下的仙尊魔尊都是黎叔叔的胯下之臣,就連我也,逃不過黎叔叔的手掌心——” 鄭珩雅抽出半條尾巴,伸手扶著自己的jiba,往黎岐的xuerou里頂,“嗚嗚,黎叔叔這rou屄要cao死我了?!?/br> 黎岐根本無法反駁鄭珩雅的血口噴人,后xue壞了一樣的不斷痙攣,然而每一次痙攣收縮,都是自討苦吃,身后無一處能逃過被虎毛搔刮的快感,直到鄭珩雅的jiba捅進(jìn)來,黎岐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鄭珩雅的jiba和尾巴,一起在cao他。 唔??! 鄭珩雅快速的頂弄cao干,黎岐被cao的泄出乎低低呻吟,神情恍惚,雙眼渙散,修士的身體本來比凡人強(qiáng)悍不止十倍,卻還是被鄭珩雅弄成了如今的模樣。 黎岐不知道被cao了多久,令人崩潰的快感讓黎岐幾度崩壞。 他恍惚間以為自己不過是個jiba套子,不然為什么這么多快感從那yin蕩的腸道中傳來呢? 除了快感和快感,什么也都不能進(jìn)入腦海了。 只是筑基的黎岐,連識海都快要不能承受。 等到鄭珩雅射出濃精,抽出jiba和尾巴,他的后xue已經(jīng)被玩壞了。 那口艷紅的xue,全然敞開,毫不費(fèi)力的就可以看見里面的腸rou,一根jiba高高立著,可見主人還陷在快感中。 只是那口艷xue吐出一點(diǎn)糜爛腸rou,被微涼的空氣一刺激,就要哆嗦著射精,然而什么也射不出來,后xue的yin水和jingye失禁一樣的流淌,只有硬挺的jiba和微微抽搐的腿根嫩rou,還有rou眼可見的,不住收縮顫抖的腸rou,暗示了主人所承受的快感是如何夸張。 “啊,要帶回去養(yǎng)一下才行了……” 鄭珩雅附身抱起人,就要離開。 涑枕溪和血玉幾乎是同時開口—— “帝君!” “白虎!” 鄭珩雅瞥向涑枕溪,笑了一聲,“我不與你計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