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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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打個招呼?”萬抗小聲道。 “不行,那多冒犯,顯得太沒禮貌?!笔┥线M道,“跟著,追蹤目的地?!?/br> “我cao,那多費勁,而且就算跟到目的地也沒啥用?!比f抗道,“上去套套近乎,隨便聊幾句,看人家是啥樣的人,弄不好有通天能耐,一不留神我們就會被消失掉,多不值!” “那你去套近乎吧?!笔┥线M嘿嘿一笑。 “我嘴皮子不行,還是你去?!比f抗道,“實在不行,輪到動手的時候我上,又摸又抱,連親帶吻,得手后撒腿就跑。跑了還不甘心,回頭還得捏捏她那讓我豎直的屁股蛋兒!” 萬抗和施上進嘀咕得別提有多開心,竊笑連連。不過前面女生猛地回身,走到他們面前,“你們真齷齪!” 萬抗和施上進頓時黃了臉,這丫頭有順風(fēng)耳? 【056】 燒烤 不是順風(fēng)耳,人家玩的是高科技,那耳塞不是聽音樂所用,而是收集聲音的,遠了不講,五十米內(nèi)把接收器對準目標,哪怕是壓著嗓子說,也跟面對面講話一樣清晰。 “我都聽到了,不過就當不知道。”那女生板著臉,帶著點憤怒,“齷齪!” 萬抗撓了撓頭皮,扭頭看著施上進嘿嘿笑了,“咋回事這是,誤會吧,還是訛我們?” “訛?”女生一皺眉頭,“在北京的妞,不一定就是北京妞!” 這話一聽,萬抗和施上進傻了眼,看來人家是真都聽到了。 “小民!”女生轉(zhuǎn)身走了,和同伴留下一串不屑。 “丟人了?!比f抗憋著笑,對施上進道,“作為爺們,實在是臉紅,被當面戳子鼻子罵齷齪,而且還說不出話來?!?/br> “兄弟,笑鬧,不能當真?!笔┥线M道,“走吧,不轉(zhuǎn)了,找朋友去?!?/br> 施上進的朋友很熱乎,一聽施上進說萬抗要來打工,立馬答應(yīng),說隨時來都行,牽線搭橋的事太容易。施上進說那就好,回去準備準備,過兩天來具體cao作這事。 離開中關(guān)村,施上進說看到了沒,朋友多了路好走,就這么簡單。萬抗點點頭,說到底是大地方,人多,路子廣,要是放在環(huán)洪,想交朋友也交不上。 施上進說干什么都不要著急,慢慢來,先嘗嘗北京的風(fēng)味。 前門美食街,夠可以,雖然談不上火爆,但這里匯集著經(jīng)常多家老字號,在這里,能吃出北京的食文化。 “外地人來北京,如果不在前門吃上一頓,那就是白來!”施上進摸著肚皮四下看著,“出血了,吃頓烤鴨,全聚德的?!?/br> “一點問都沒有!”萬抗咽了口唾沫,“來北京不吃全聚德的烤鴨,回去是要被罵的?!?/br> 這一頓吃的開心,兩人摸著肚皮出來后興致大增,到處閑逛。男人在一起,最起勁的話題就是女人。施上進說,他談了一年多女朋友,可從來沒嘗過女人的味道。萬抗一聽,拍著胸脯保證,說等假期回環(huán)洪,讓他過足癮,而且絕對漂亮、安全、衛(wèi)生、可靠。萬抗說這話不是吹牛,到時可以找伊芙兒介紹,上等貨色不成問題。 施上進不相信,不過也不說出來,兄弟一起吹牛皮嘛,圖個高興。但萬抗看出來了,“上進,感覺你不是太相信,好像我在說大話吧。” “沒啊?!?/br> “你說話有一套,我看人有一套?!比f抗笑道,“不過不要緊,等你回環(huán)洪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說大話?!?/br> “我是感覺你道行還不深,沒說不相信你。”施上進笑道,“怕你是辦事不牢啊。” “道行是不深,不過那不重要,咱有的是有實力!”萬抗哈哈大笑,“回環(huán)洪,我讓你嘗嘗所謂的高妓是啥滋味!” “你嘗過?” 萬抗想說沒,不過這話說出來,都不能讓自己相信,那還能讓施上進信服,只好撒謊了,“嗯,那當然,絕對是美滋美味。” “招子多不多?”施上進瞇著眼。 “這事吧,招子多不多其實并不重要,那都是些花架子?!比f抗道,“關(guān)鍵是人家能用心,而且能讓你感覺到一種真正的身心享受,能讓你清晰地看到面對的不只是個工具?!?/br> “那好啊,到時我就真真切切地感受下?!笔┥线M得意地說道,“如果能感受不同的幾個,更好。” “問題不大?!比f抗道,“不說一切盡在掌握,但也差不多。” 聊得興起,兩人找燒烤攤繼續(xù)啤酒。 事情巧得很,萬抗和施上進剛坐下,另一邊呼呼啦啦來了九個人,五男四女,在旁邊并了兩張桌子,圍坐下來。 開始萬抗還沒在意,不留意回頭看了下,嚇了一跳,里面就有下午在海龍大廈看到的女兩個女生。 再一看,眼珠子差點驚出來,雙杠男和單杠男也在里面! “上進,冤家路窄啊?!比f抗看看施上進,用眼神示意旁邊一桌。施上進看得張揚,列著身子,伸頭探腦張望。 這一下倒好,被察覺了。下午那個矮點的女生立刻指著施上進道,“苗楠,看,下午那兩個可惡的家伙!” 哦,美女叫苗楠!萬抗嘿嘿一笑,不過馬上意識到事情不妙,估計那幫人找事是肯定的,一來為那個叫苗楠的美女報仇,二來就是那雙杠男,上次單挑被摔得那龜樣,估計這次要伙上了。 矮個女生的話,引起了那伙人的注意,其中一個打著耳釘?shù)哪猩鷨柺窃趺椿厥隆0€女生嘴快,嘰里咕嚕勸說了。 雙杠男聽完,“我cao”地罵了一句,“那孫子真不地道,就是一色鬼!上一次在我們學(xué)校cao場,??磁芤话倜?,那眼珠子看得上下直攛掇,就離不開人家胸部?!?/br> 萬抗被說得很難為情,照雙杠男那么說,這形象也太差勁了,就跟苗楠說得一樣,齷齪。不過想想也沒話講,事情確實如此,他就是看得起勁。 “走吧?!笔┥线M搗搗萬抗,“咱不吃了?!?/br> 萬抗覺得也是,何必自取其辱,不要說動手,就是單聽他們擠兌,那也無地自容?!袄习澹瑒e烤了,我們有事先走?!比f抗招呼了一聲。 “先別忙?!倍斈衅鹕碜吡诉^來,在他們旁邊坐下,其他人都沒動,只有苗楠說了句,讓耳釘男回去。 耳釘男叼著根煙,斜眼問萬抗,“知道錯了嗎?” “啥事?”萬抗問。其實萬抗一點都不害怕,大不了跑嘛,他相信完全能跑得掉,不過施上進在,情況就不一樣了,總不能把他一個人丟下。 “我cao,你裝??!”耳釘男抬手就要揬萬抗腦瓜子。 這是不可能的,萬抗不會讓耳釘男這么干,只好抬手抓住他手腕,順勢甩到一邊?!皢?,行吶!”耳釘男沒想到萬抗還會抬手,而且還這么精準。 雙杠男跑了過來,“阮哥,你小心點,這小子確實有兩下子。上次我跟你說把我暗算了的,就是他?!?/br> 萬抗聽雙杠男這么說噗哧一聲笑了,“誰暗算你了?” “喲,誤會誤會,純粹是誤會。”早就額頭上冒汗的施上進笑呵呵地站起來,“要不這么地,今個燒烤我請了,兄弟回去坐,吃個痛快?!?/br> “你覺著我有面子回去么?”被稱為阮哥的耳釘男甩掉煙頭,“不幾吧廢話,說吧,到哪兒?” “又打?。俊比f抗皺起了眉頭,“我看算了唄,說實在的,都是誤會,笑笑鬧鬧也就算了?!?/br> “有那么容易?”耳釘男指指苗楠,“她你也敢調(diào)戲?” “沒啊,我沒調(diào)戲?!比f抗回頭看看苗楠,“美女,你說,我咋就調(diào)戲你了?” “你們說臟話!”矮個女生招嘴回答,“在海龍大廈,你們跟我們后頭,盡說流氓話?!?/br> “說啥流氓話了?”萬抗對準矮個女生,“我說啥了,你重復(fù)給我聽聽。況且,大人說話有你小孩子屁事,羅里吧嗦?!?/br> “你!”矮個女生氣得兩腮漲紅,“阮哥,他又欺負我!” “不急,等會慢慢算帳?!倍斈胁患辈换拧?/br> “哦,你是阮哥?!比f抗笑笑,“阮哥,實在對不住了,她是你馬子?” “關(guān)你屁事!”耳釘男道。 “那她呢?”萬抗指指苗楠。 “她是我王哥的女人!”耳釘男接得很快,不過說完后馬上縮了身子。這時,苗楠拍了下桌子,“你又胡說!” 萬抗一瞧明白了,立刻哈哈大笑,指著耳釘男道,“你瞧你,胡說!” 正處于為難之中的耳釘男眼睛一瞪,剛好借此機會轉(zhuǎn)移下處境,馬上站起來,“走,一邊練去?!?/br> “誰那么無聊?!比f抗哼哼一笑,“多美好的時刻,吃著燒烤喝著啤酒,再吹個牛比,干嘛去練啊,吃飽了撐的是不。再說,你吃飽了,我還沒呢,要練自己去,我沒空?!?/br> 一旁的施上進急得屁股冒煙,他覺得萬抗怎么也不能這么說啊,簡直就是沒事找事。不過急過了頭反而不急,回過頭想想,這事脫也脫不了,看耳釘男那架勢,就是裝逼裝成13那么大估計也不成。而且他也看到了同校的雙杠男和單杠男,如果不來點硬氣的,估計回學(xué)校要被他們看癟成一個紙片。最主要的是,施上進對萬抗的實力不懷疑,他覺得萬抗對付耳釘男應(yīng)該不成問題。所以最后也懶得插嘴,就看景了。 耳釘男簡直氣瘋,萬抗對他的不屑,就是奇恥大辱?!吧当?,沒膽子是不?”耳釘男暴躁了,“沒膽子就喊個爺,然后給苗姑奶奶賠個不是!” “仗著人多?”萬抗外眼看看,“我們?nèi)松???/br> “一對一!”耳釘男狠狠地說,“我他們弄死你!” “好。”萬抗站起身來,“找個僻靜地,要不被民警看了不好,咱們解決問題,不惹事。” 耳釘男正是如此想法,總不能天天都找人到派出所要人,也得適當收斂收斂,本來今天是很放松的,不過半路又冒出了萬抗,把事情給攪了,還得動手?!白撸ъo地我找!”耳釘男一揮手。 兩個人動手,其他人沒理由不跟著,也都起身撤了。 “欸,我這都烤好了,走了怎么說?”燒烤攤主抻著脖子。 耳釘男好像很不耐煩,掏出皮夾子抽出兩張,“啪”地一聲拍在桌子上,“都先付著,馬上回來吃!” 【057】 出手 萬抗聽耳釘男這么說,直感嘆現(xiàn)在的人都太不謙虛了,馬上回來吃,咋就不考慮還能不能回來。 地方選的不錯,很空的一小塊地。 耳釘男不是那種高大強壯的人,對付這種人萬抗很有把握。如果是像金剛那樣的家伙,還真得小心了,萬一被一把掐住,沒準就失去了所有的主動。 不過眼前的耳釘男真得是太惹厭了,萬抗想盡量不給他機會,而且這種情況也不適合來回糾纏著玩。 五米開外,萬抗和耳釘男對站。 “準備好了?”耳釘男晃著手腕。萬抗最看不慣這種裝腔作勢的樣子,動手前還抖抖手腕、晃晃肩膀再扭扭脖子,就跟有多大能耐一樣?!昂昧?,可以開始?!比f抗沒好地說。 “好,那就開始。”耳釘男說完,繼續(xù)進行著讓萬抗渾身難受的動作,晃了晃肩膀。 萬抗心里直罵娘,心想你耳釘男要是再扭脖子,立馬沖上去一下放倒。 還真是,耳釘男不緊不慢,晃完了肩膀又開始扭脖子。 就在耳釘男把脖子扭開的那一剎那,萬抗一蹬地,徑直躍到耳釘男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脖子上。 耳釘男根本就沒有半點防備能力,只是被突然間出現(xiàn)在眼前的萬抗嚇了一跳,意識里知道要抬手去打,可手還沒抬起來,脖子上就挨了一下,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還打個屁。耳釘男跌落在地上,半響不回神。 這真是太意外了,所有人都覺得是幻覺,尤其是施上進,他只知道萬抗有兩下子,可怎么也沒想到會這么利落。 “阮哥,怎么樣?”雙杠男見耳釘男在地上不動彈,忙跑過去問。耳釘男跟喝醉了一樣,哼唧了一聲,“沒啥事?!?/br> “可以了嘛?”萬抗看看耳釘男,又望望那邊的一伙,“誰覺得有問題,再來,車輪戰(zhàn)也行。” 那幫從小喝蜜,長大到健身房練出幾個rou疙瘩的人,哪里見過這么快的伸手,頓時消了氣焰。尤其是單杠男,不要說上去動手了,就連說句強硬的話都沒勇氣,因為他最了解,上次雙杠男被甩出去,這次耳釘男又被打飛了,哪一次不是驚得他小心“撲撲”直跳。況且,耳釘男的實力,比他和雙杠男又強了許多。 雙杠男也一樣,陡然間對萬抗簡直就是崇拜,身手也太快了! 兩分鐘后,耳釘男神志清醒了,爬起來要再打。雙杠男拉住了他,“阮哥,算了,咱們跟他還有段距離,看來得等王哥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