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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忍無可忍, 顧咬牙問道:“我對孩子使什么下三濫手段了你倒說說,我沒做過的事情,不會認(rèn)!” 薛桃大聲道:“你給她糖,誘惑她, 讓她牙疼到半夜都睡不著, 去看醫(yī)生,壞牙, 爛牙,這還不無恥?你對一個孩子用這種糖衣炮彈,你還不是不要臉?我們之間的事情,別拿孩子撒氣!” 顧:“……” 開始沉默。 片刻后,顧苦笑道:“對不起,這是我過錯,是我考慮不周?!?/br> 這確實是他手段過激了。 他沒養(yǎng)過孩子,一時間思維轉(zhuǎn)不過彎來。 顧懺悔了,卻并沒有取得薛桃的原諒,反而更讓她生氣:“所以你承認(rèn)這是你干的好事了?” “我――” “你不要臉!”薛桃惡狠狠道:“你不要再接近我的孩子,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薛桃氣哼哼的,撂下狠話后,帶著兩個孩子離開。 顧看著她決絕離開的背影,苦澀難言,半晌后,只能頹喪的靠在車上,垂頭不言。 隨后,張?zhí)刂螂娫掃^來,問總裁還要不要搜羅別的糖果來討孩子歡心。 顧沉默許久,指節(jié)發(fā)白的捏了捏手機,咬牙道;“不要糖果了,你去給我買一些治牙疼的藥來。預(yù)約一下牙醫(yī),要最好的?!?/br> 另一邊的張?zhí)刂聊讼拢c點頭道:“好的總裁?!?/br> 晚上,顧和張?zhí)刂衷诤染啤?/br> 不過鑒于上次的經(jīng)歷,顧哪怕傷心欲絕,未免丟人現(xiàn)眼還是沒多喝。 他紅著一雙眼睛,看著盛滿了哀愁,時不時就喝一口,時不時就嘆口氣。 張?zhí)刂f:“總裁,要不我們先回去?” “回去?回哪里去?我在這里又沒有家。” 淅淅瀝瀝的倒酒聲響起,又是一杯酒下肚。 張?zhí)刂餐诘膰@口氣,倍感哀涼,“總裁,我藥已經(jīng)買好了,醫(yī)生我也聯(lián)系上了,明天就到?!?/br> “那就好,那就好……”顧?quán)┼┎恍莸哪钸吨?,又嘆口氣,一副借酒消愁的形容。 想了想,顧還是很委屈,忍不住向張?zhí)刂鷮で蟀参浚骸澳阏f……這件事怪我嗎?我……我也是沒想到,我沒想到,梨梨會一口氣吃那么多糖果。” 張?zhí)刂畹溃骸靶『⒆涌偸歉裢鉀]有自制力的。” “……那還是我的錯了?!?/br> “不不,不是總裁的錯?!睆?zhí)刂渤聊艘粫海笆俏业腻e,我不該買這么多的糖果?!?/br> “是你的錯?!?/br> 張?zhí)刂骸啊?/br> 是,是他的錯。 兩人對酒哀愁,半晌后,總裁又發(fā)瘋了。 顧站起來說:“既然藥已經(jīng)買好了,那我們?nèi)タ纯窗??!?/br> 張?zhí)刂环判?,問道:“總裁您沒喝醉吧?” 這是為了避免和上次一樣的下場。 顧冷笑道:“放心,我的酒量還沒有這么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兩人很快來到薛桃樓下。 薛家正在吃晚餐。 今天又薛梨梨最喜歡的糖醋魚,但是她只吃了幾口就忽然扔下筷子,捂著臉跑進(jìn)洗手間。 薛桃和薛澄澄害怕她出什么事情,連忙跟上去去看看,就看見薛梨梨把腦袋伸進(jìn)洗臉盆里。 “咕嚕咕嚕咕?!?/br> “咕嚕咕?!?/br> “咕嚕……” 只見水面咕咚咕咚浮現(xiàn)起一大串氣泡來,咕嚕聲不絕于耳。 薛桃吃了一驚,忙把她撈起來,關(guān)切道:“怎么了梨梨?怎么回事?” 薛梨梨滿臉?biāo)疂n,都分不清是水還是淚珠。只見她癟著嘴巴,嘟囔囊道:“我、我想吹泡泡……” “吹什么泡泡?”薛桃懵。 “就是這樣?!毖胬嬗职涯X袋伸進(jìn)臉盆里,異常委屈:“吹泡泡?!?/br>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以前她在深海里,無聊了,生氣了,不開心了,就會去吹泡泡。 她現(xiàn)在就很不開心,所以想吹泡泡。 太難受了嗚嗚嗚。 為什么牙疼這么難受,這么難受。 原本以為,看了醫(yī)生,吃了藥,就好了,就不疼了,沒想到剛才又一抽一抽的疼,疼得她腦子都要炸開,而且吃藥也不頂用。 太難受了。 薛桃擦擦她臉上的水漬,心疼道:“牙齒難受?” 不愧是她mama。 薛梨梨點頭,委屈巴巴:“嗯!” “那你等著,mama換件衣服出門,帶你去找楊醫(yī)生?!毖μ绎堃差櫜簧铣粤?,急急進(jìn)了臥室。 在客廳里,薛梨梨還在眼淚汪汪的抹眼淚。 薛澄澄盯著她,覺得jiejie好可憐,伸手幫她擦眼淚,問道:“真的很疼嗎?” 畢竟他可是很少見到j(luò)iejie哭的呢。 jiejie皮實,這一次哭得這么慘,一定是疼慘了吧 薛梨梨點點頭,抹抹淚。 沒牙疼過的薛澄澄小朋友又無窮盡的好奇心,又問道:“疼到什么程度呢?比被mama打屁屁還疼嗎?” “還疼。” 薛梨梨想了一會兒,說道:“大概就是……就是有螞蟻在牙齒里打洞洞?!?/br> 薛澄澄歪頭思考了一會兒,老實搖頭:“想象不出?!?/br> “像哪吒,在我的牙齒里,大鬧陳塘關(guān)。”薛梨梨又回道。 “懂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