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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三點多,許宴將一捆花枝抱到搬運機器人上,捏著毛巾的一角抹了把臉上的汗。 為什么他一個藝術(shù)家非得干這種農(nóng)活不可?。肯阆愕男◆~干已經(jīng)幾輩子不愁了,他好像也沒必要這么拼命賺錢? 這么累有必要嗎?明天開始就讓這些花野蠻生長算了。 剛彎下腰,感覺衣服被扯住了,他轉(zhuǎn)頭去看,安然不知道為什么走到了他身后,低著頭,兩根手指捏著他的衣角。 “怎么了?” 鼻尖充斥著許宴信息素的味道,隨著排汗和體溫升高,氣味變得越來越濃郁。 安然忍了一下午,忍無可忍,還是跑了過來。 正在他們不遠(yuǎn)處摘花的李嬸看到這里,笑著說:“阿宴和學(xué)長關(guān)系真好?!?/br> 許宴干笑一聲,那您是沒看見我是怎么被報復(fù)的。 離得近了,許宴的信息素更濃了,安然呼吸的頻率都變了,全身止不住的發(fā)軟。 面對這巨大的誘惑,他沒打算壓抑自己,手臂一伸就抱了上去,埋頭在他的頸間猛吸。 “喂,別突然抱過來啊,很熱……”許宴被嚇了一跳,說到一半突然聽到抽氣聲,他轉(zhuǎn)頭看去,周圍的大叔大嬸都用特別八卦的眼神看過來。 張大叔一臉我懂的,“年輕真好?!?/br> 張大嬸一臉惋惜又欣慰,“果然是這樣。” 李大嬸捂嘴偷笑,“小情侶真甜蜜。” 許宴:“……”不,根本不是你們看到的這樣! “宴?!卑踩辉谒叺驼Z,“我們回家吧?!?/br> 再這么下去,他要忍不住了。 許宴能察覺到安然身體發(fā)軟,想到那天晚上的事,他無奈嘆氣。 他沒有被圍觀的興趣,現(xiàn)在這種狀況也實在不適合繼續(xù)干活了。 一手抱著安然,和其他人打了招呼后往家里的方向走。 路上看到其他人家里自動收割的機器人,突然生出了念頭。 與其這么累,還不如買個農(nóng)作機器人,但那個價格太高了,或者去雇傭市場找兩個臨時工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們離開的時候,一個剛從其他田里走過來的婦女看了他們倆一樣,走到張嬸身邊,一臉復(fù)雜。 張嬸:“王姐,你怎么了?” 王嬸欲言又止,“阿宴身邊那個人是誰?。俊?/br> 旁邊的李嬸搶著回答,“是阿宴的男朋友,長得忒好?!?/br> “果然是他,”王嬸臉色莫測,猶豫半天說,“那天我聽到他和阿宴說話了,他花一億包養(yǎng)了阿宴?!?/br> 張嬸、李嬸臉色一變,手里的工具掉到地上,“什么?!” 第20章 回家的路上,懷里的安然越來越沉,許宴見他雙眼迷離像喝醉似的,冷汗打濕了額角,臉頰泛著不自然的潮紅,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 推門進(jìn)了院子,許宴把東西往旁邊一扔,彎下腰穿過安然的腿彎直接將人橫抱起來。 近一米九的大高個,還是個alpha,說抱就抱,他腳步帶風(fēng),踩著木質(zhì)臺階上樓,在客房和臥室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去了臥室。 這種時候還是把自己的臥室貢獻(xiàn)出來給病人吧,就是這么的大方,這么的善解人意。 把人輕輕放到床上,脫掉他腳上的鞋子,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安然突然吃痛地低喘了一聲,眉頭皺得更緊,嘴唇都白了。 許宴頓時嚇得一動都不敢動。 有心想問問安然他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可看他這么痛苦的樣子,又不忍心去問。 許宴坐在床邊,像那天晚上一樣,將人抱在懷中安撫,胸前的衣服已經(jīng)被安然的汗水浸濕。 加劇的痛苦讓安然根本無心留意周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被許宴一路抱上樓的。 每一根筋骨,每一處血rou都在叫囂、撕扯,他就像個即將被點燃的炸彈,隨時會炸得粉碎。 “宴……宴……”安然抓緊許宴的衣服,無意識地念著他的名字,就像這樣就可以減輕痛苦。 許宴出生到現(xiàn)在二十年來就沒有過憐香惜玉的經(jīng)歷,可面對這么脆弱的安然,他也生不出什么捉弄的心思。 安然的身體很燙,又整個人都往他懷里縮,導(dǎo)致他也很熱。 鼻尖是濃郁的辣椒味,加上悶熱,又是流汗又是流淚,許宴覺得自己馬上要中暑了。 可他卻不知道,因此造成的信息素釋放又加重了安然的癥狀。 安然咬著牙,意識逐漸混沌。 快無法維持人型了,必須趕快中和混亂的信息素。 許宴瞇著眼,以減少辣椒味的信息素對眼睛的刺激,他抹去安然臉側(cè)的汗,靜默了片刻,輕嘆一聲,將人小心的撫到肩膀上,拉開自己的領(lǐng)口。 還是讓他咬一口吧,雖然被咬很疼,可他抓著自己也挺疼的。 按著安然的頭在自己的肩頭,許宴不情不愿的,“輕點咬,只能咬破皮哦,別把整塊rou咬下來,我的rou不好吃?!?/br> 安然本在極力忍耐,沒想到卻被送到了嘴邊,要控制信息素還要保持人型,他差不多也到極限了。 鼻尖充斥著許宴的信息素,讓他既興奮又痛苦,他伸手摟住許宴的脖子,張嘴咬在頸側(cè),可在即將咬破皮的時候卻停住了。 許宴正苦著臉等著伸頭一刀呢,可刀子卻遲遲沒有落下來。 “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