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頁
書迷正在閱讀:鎮(zhèn)天帝道、星際兔子不吃素、影帝、炮灰受準備離婚了、我給男配送糖吃(快穿)、穿成惡毒原配后,和攻的白月光he了、在后宮文里反渣了龍傲天[快穿]、煙火熱戀、黃泉獄主、新中華1903
許宴噗笑一聲,“好的喲,香大爺?!?/br> 手指在它下巴上有技巧地撓,貓崽半瞇著眼,一副爽呆了的表情。 “好了,小屁屁也要洗干凈喲~” 說著許宴抬起它的尾巴,本來正享受的安然一驚,劃拉著往外游,可尾巴被捏著了,怎么游都在原地。 他試圖掙扎,嗷嗷直叫,可許宴的手已經(jīng)伸了過來,他全身一僵。 許宴逗笑了,湊近它,打趣了一句,“害羞了?你身上還有什么地方是我沒看過的?” 明知道這句話不該過度理解,可安然還是想起了在地下醫(yī)院時的那幾天,耳朵不受控制地紅了。 完全在逗兒子玩的許宴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作死的補了一句,“香香的小屁.屁是粉紅色的喲~真可愛呢~” 終于,惱羞成怒的安少將暴起,給了鏟屎官一頓揍。 站在浴缸沿上,高貴冷艷地舔了舔爪子,告訴那個嗷嗷叫的男人,什么叫貓的屁.屁不能摸。 許宴倒抽了幾口氣,看看手臂上一條條的貓爪印,欲哭無淚。 隱約聽到外面有說話聲,想著是不是趙越找他什么事,他起身從浴缸里邁了出去。 水珠從他身上緩緩滑落,行走間,張弛的肌rou線條配合著信息素充滿了alpha的魅力。 把安然給看得回不過神。 腹部和背上的傷已經(jīng)徹底好了,連一點點疤痕都沒有留下。 這根本不是一般人類該有的愈合速度。 許宴換上家居服,擦著頭發(fā)走出去,看到客廳里的人讓他有些意外。 “金澤?” 沒人幫忙辦手續(xù),以至于到現(xiàn)在才找到宿舍的金大少爺看到許宴走過來,臉都綠了。 和趙越同宿舍就算了,趙越這人他調(diào)查過,典型的老好人,正兒八經(jīng)的,父母都是教育工作者,學(xué)習(xí)成績各方面都還可以,勉強能做他的小弟。 可許宴為什么也在這里?!明明是個omega卻搶走了他所有的風(fēng)頭! 還騙走了他一個月的零花錢,導(dǎo)致他喝了一個月的白開水,不加糖! 許宴氣定神閑地掃了眼他腳邊的行李,“哦,你也住這里?” 金澤氣不打一處來,不想理他,抱手靠在桌邊,對趙越抬了抬下巴,“你,去把我的房間打掃干凈?!?/br> 趙越拿著飯鏟系著圍裙,廚房里燒著什么,滋啦滋啦響,聽到他這命令的口氣,也不惱,好聲好氣地說:“房門要刷終端才能進的,里面也不臟,我鍋里還燒著呢,你先去收拾,一會兒一起吃晚飯吧?!?/br> 沒想到竟然被拒絕了,余光掃到許宴,見他噙著笑回了房間,金澤很沒面子,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 他從錢包里拿出一沓現(xiàn)金扔到桌上,聲音特硬氣,“現(xiàn)在呢,去不去?” 半晌沒回話,他不信邪地瞪過去,結(jié)果趙越人早就已經(jīng)去廚房炒菜了,整個客廳就他一個人。 從沒這么丟人過的金大少紅了耳朵,往許宴房門的方向偷瞄了一眼,暗搓搓地把錢塞回錢包,假裝沒事人似的拉著行李往自己的房間走。 完蛋,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的開始! 躲在門后偷看的許宴捂著嘴差點笑出豬叫聲。 新生報到第一天沒有活動,晚餐時間,許宴和金澤都被菜香勾了魂。 飯桌上的氣氛實在算不上好,不過許宴向來大大咧咧,對氛圍這種微妙的東西向來不在乎,而且他的眼里只有香香。 金澤瞪著眼看向那個和他們同桌用餐的貓崽,飯菜都不香了,猛得放下筷子,“許宴,寵物能怎么和人同桌,快放地上去!” 許宴給香香順著毛,親自喂小魚干,洗澡的時候把貓崽惹惱了,得把它哄開心了,這樣晚上他才能有吸貓的機會。 他看了金澤一眼,揶揄地笑笑,“不能同桌?那你怎么不去地上?” 金澤氣得拍桌子,“我去地上?你知道我是誰嗎?!” 許宴一歪頭,學(xué)著貓崽無辜的表情,“金澤啊,你怎么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金澤氣得抓狂,本想一走了之,可看看這豐盛的飯菜,沒舍得走,轉(zhuǎn)頭看向趙越,想把他拉攏過來替自己說話。 “趙越,你說!” 趙越盛了一碗湯放到他面前,“這湯不錯,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種口味?!?/br> 金澤喘著粗氣坐下來,端起來喝了一口,眼睛一亮,“不錯,咸淡剛好?!?/br> 說完回過神,不對,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再抬頭時趙越一副專心吃飯的模樣,許宴捧著他的貓一副全世界和他無關(guān)的架勢。 肚子咕嚕嚕地叫了起來,金澤猶豫半天還是端起了飯碗。 算了,先吃飽再說。 報道第二天,他們穿上校服去新兵廣場參加入學(xué)典禮。 軍校的校服和軍裝很像,只是顏色略有不同,而且沒有象征軍階的肩章。 能進入軍校的人大多身材高大,體型標準,穿上校服后一個個精神煥發(fā),都比原來提升了一個檔次。 金澤哼著歌給自己正了正領(lǐng)帶,看看鏡中的自己,凹了幾個造型,非常滿意。 今天也差點被自己帥暈過去。 信心滿滿的走出房間,正好看到趙越走出來,他勾著迷人的笑,“喲,趙越,穿上這身很不賴嘛。” 趙越看看他的表情,莫名覺得能看懂他的意思,試探著說:“哪比得上金大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