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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畫大概已經(jīng)全部蟲子給霍霍了,我好難過,你快安慰安慰我。” 安然的眼底浮上些許笑意,把烤土豆遞到他嘴邊,“吃。” 許宴張開嘴,嗷嗚咬了一大口。 剝著土豆皮,安然狀似隨意地開口,“阿宴,你喜歡小寶寶嗎?” 許宴一瞬間就想起了那個嫌棄他衣服穿得不好的小孩,噗呲一聲笑了起來,“不討厭。” 安然眼神閃了閃,猶豫了一下,“那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許宴抬頭看向他,壞壞地笑,“為什么突然問這個,你要給我生?。俊?/br> 安然心口一跳,手指蜷起,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還沒想好要怎么解釋。 許宴看他一臉被驚嚇到的表情,將人抱過來摸摸頭,又親了親,笑得很開心,“還是算了吧,我自己還是個寶寶呢,萬一你生了小寶寶后不要我這個寶寶了該怎么辦,我肯定會每天擔(dān)心得睡不著覺?!?/br> 在決定和安然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做好沒有孩子的打算了,哪怕是提取兩人基因的試管兒也不要。 孩子是賞賜,不是必需品。 身體本就疲憊,又處理了一堆公務(wù),安然撐不住又睡了過去,許宴哪也沒去就躺在邊上陪他睡。 盯著他的頭頂看了半小時后,許宴想起之前好像親了一口就冒出了毛耳朵,要不再試一下? 悄悄湊過去吧唧了一口,他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位置看。 安然對這個位置似乎有些敏.感,腦袋在他懷里蹭了蹭。 可把許宴給蹭得心花怒放。 媳婦什么的,真是這世界上最可愛的生物了,沒有之一!哦,不對,香香也并列第一。 咻得一聲,毛耳朵跳了出來。 出來了!真的出來了?。?! 許宴眼睛一亮,立刻湊過去蹭那蓬松的絨毛,一臉癡.漢笑。 還是不對,有毛耳朵的媳婦是這世上最最可愛的生物,比香香還可愛! 兩只白絨絨的耳朵被蹭得來回滑動,安然的手突然拍在他的嘴上,軟綿綿的將他推開,睡夢中的臉上露出一絲被打擾的不耐煩。 好好好,我不動我不動了。 等安然呼吸平穩(wěn)后,答應(yīng)不動的許宴對著毛耳朵吹起,看上面的毛被他吹得左右擺動,毛耳朵受驚,可憐兮兮地跳動,他心里升起了一種奇異地興奮感。 對著這對耳朵,他可以玩一天。 敲門聲響起,門被打開。 許宴一聽就知道是橘子的腳步聲,迅速把被子拉到安然的頭頂,把耳朵藏起來。 橘子一進(jìn)來就看到這一幕,臉頓時黑了,生氣卻又不得不壓低聲音,“他本來就生病了你還捂得這么嚴(yán)實(shí),快把被子拉下去!” 許宴一手輕輕搭在安然頭頂,不退讓,“我有留著縫的,安然說想聞著我的信息素入睡?!?/br> 橘子走過來要把被子拉下來,許宴堅(jiān)決不讓,兩人都怕打擾安然睡覺,誰都不敢太用力。 最后還是許宴占了上風(fēng)。 “我要給他檢查!” 許宴拉著安然的手探出被子外,“喏,查吧。” 橘子:“……” 有許宴在身邊,安然睡得很沉,醒過來的時候許宴正坐在床上看著虛擬屏,臉上少有的認(rèn)真專注。 吃了藥,睡了這么久又有許宴的信息素,安然已經(jīng)好了很多。 “我?guī)闳タ袋c(diǎn)東西?!?/br> 見他要下床,許宴緊張得不行,“你現(xiàn)在能下床嗎?還是先讓橘子過來檢查一下吧?” 安然隨意地罷罷手,“沒事?!?/br> 許宴不放心,拿過軍裝長外套給他披上。 安然無奈搖頭,“許小花,花都現(xiàn)在是夏天。” “你不穿的話我不讓你出去?!?/br> 安然:“……” 兩人走到地下停機(jī)坪,立刻就有軍官過來和安然打招呼。 安然淡淡地問:“帶回來的東西呢?” 軍官立刻會意,引著他們往其中一架戰(zhàn)機(jī)走。 “所有東西都已經(jīng)存入這里的臨時倉庫,只等檢測無誤后放入主倉內(nèi)?!?/br> 許宴跟在身邊,有旁人在場的時候他會裝得比較克制,不會隨意和安然搭話。他到底要給自己看什么? 所謂的臨時倉庫是一間用特殊材質(zhì)阻隔的大型儲藏室,儲藏室內(nèi)又分若干小儲藏室。里面堆放著的都是剛抵達(dá)軍用物資,這些物資需要再這里接受各項(xiàng)檢測,確保安全無誤后才會入到主倉里。 他們來到其中一間小型儲藏室,許宴看到上面標(biāo)著10號,邊上的屏幕上寫著少將私人物品。 軍官打開門,做了個請的動作后站在門外等待。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jìn)去,許宴頓時被擺滿房間的畫框吸引了注意力。 這些畫他再熟悉不過了。 “爸爸的畫為什么……” 安然走到其中一幅畫前,“這么美的畫要是損毀了不是很可惜嗎?” 許宴走到他身邊,盯著那副畫,神情莫測,“確實(shí)可惜。” 在它們可能會被毀掉的時候,他想的是如論如何也要把畫搬出來,可發(fā)現(xiàn)無能為力的時候,他卻又有一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這些畫已經(jīng)變成了沉重的枷鎖。 安然看了他一眼,遲疑地問:“阿宴,你的雙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