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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抬手格擋安息揮過來的軍刀,急聲大喊,“有什么事回去說行不行?!” 安息卻不動搖,“不行?!?/br> 體力流失過后敵人反而更多更強(qiáng)了,許宴不得不一心二用,一邊應(yīng)付一邊想對策。 終端突然響起,許宴心口一跳。 一定是安然打過來的,他沒在基地看到自己,肯定很擔(dān)心。 不能再耗下去了,許宴眼神一冷,面對安息揮過來的軍刀,他用力砍下。 刀鋒對刀鋒,砰得一聲,安息踉蹌地往后退了一步,整條手臂被震得發(fā)麻。 許宴乘勝追擊,軍刀刺了過去,在刀尖即將碰到安息心口的時候,動作有一瞬間遲疑,轉(zhuǎn)而調(diào)轉(zhuǎn)攻擊方向,轉(zhuǎn)過軍刀,用刀背去擊打安息的脖頸。 可安息卻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側(cè)身躲了過去。 四級工蟲的身軀比二級工蟲大了數(shù)倍,可敏捷性卻比二級工蟲要強(qiáng),沒多久就趕了過來,朝許宴的方向噴出酸液。 這些酸液堪比濃硫酸,碰到一點(diǎn)都會在皮膚上燒出一個窟窿。 借助眼睛的能力,許宴勉強(qiáng)能夠在工蟲和安息的攻擊下安全躲閃。 突然四級工蟲抬起了巨足,許宴已經(jīng)看到它的行動軌跡,早一刻就往后退出半步,可和他纏斗的安息卻站在原地不動。 再晚半秒,巨足刺下來,安息的腦袋就要開花。 短暫的一瞬間,許宴根本來不及思考,他伸手拉過安息的手臂將人拉到一邊。 可下一瞬間,腹部一涼,他瞳孔一縮,立刻將安息甩了出去。 捂著傷口往后退了幾步靠到樹干上,許宴的火氣徹底被點(diǎn)燃,他被陰了! 那些蟲子根本不會攻擊安息,那不過是他設(shè)下的陷阱! “看來我的判斷失誤了,你就是個十足的混蛋!” 安息甩了甩軍刀上的血,笑了,“就憑你這點(diǎn)覺悟還打不贏我?!?/br> 血液從指縫中滑落,腹部已經(jīng)濕了一片,遲來的鈍痛帶走了大量的體力,許宴冷笑一聲,“如果你把這種行為稱作覺悟,那我寧可一輩子都不要。” 安息對他的話毫不在意,拋出一枚攝像頭,隨后快速沖向許宴。 安息的攻擊再加上四級工蟲在旁協(xié)助,許宴不敵,身上又落了好幾道傷口。 安息一腳將他揣倒,踩在他背上。 “真可惜,你打不倒我,也救不了你的伴侶,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像個廢物?!?/br> 許宴被血嗆到,猛咳,他喘了幾口氣,“安然很強(qiáng),不需要我救?!?/br> “是嗎?” 安息甩出一段影像。 轟炸的巨響傳來,許宴掙扎著看過去,不間斷地爆炸在軍區(qū)爆開,每一次都足以將一個區(qū)域夷為平地。 許宴心口發(fā)緊,不斷在畫面里尋找,可沒有,什么都沒有!沒有一艘軍艦出現(xiàn)! 這些爆炸并不是軍團(tuán)反擊造成的,那么就是蟲族在進(jìn)攻中破壞了武器庫造成的爆炸! 基地在軍區(qū)地下,雖然有一定的防御系統(tǒng),可如果被這樣炸下去,許宴不知道會造成什么后果。 安然還在下面! “不要……咳咳……快停手……” 安息輕笑,“你在拜托誰停手?那些蟲子?它們可聽不到你的請求。” “安然……安然……” 許宴掙扎著想爬起來,卻被安息一腳踩了回去。 “你再叫他也聽不到,也許很快……就再也聽不到咯。” 不會的,安然很強(qiáng),他不會有事。 許宴拼命這樣安慰自己,可心里卻還是忍不住去擔(dān)心,害怕他受到一點(diǎn)點(diǎn)傷害。 眼前閃過安然清冷的臉和香香軟弱的叫聲,許宴的手指深深陷進(jìn)泥土里。 “救他……咳咳……你幫我救他,你可以……” 對戰(zhàn)中,他隱隱發(fā)現(xiàn)了這點(diǎn),安息能控制這些蟲子。 “救他?”安息哂笑,“好啊,你和他,只能活一個,你自己選?!?/br> “好,我選……” 許宴的聲音很輕,安息不得不湊近去聽。 “我選……”就在這時,許宴出手如電,一塊石頭朝著安息的面門砸了過去。 安息往旁邊躲開,從剛起就行動暫停的四級工蟲因為這個變故突然又動了起來,許宴鮮血的氣味讓它們更加瘋狂的撲過來。 本來距離就近,工蟲的體型又大,它們根本不需要怎么跑動,甚至抬起巨足就可以刺到許宴。 血液流失太多,大腦一片混沌,身體也根本動不了,如果被那種東西刺到,九條命都不夠死。 安然還在等他回去,他怎么能死在這種地方? 就在巨足快要刺到許宴背上的時候,許宴的雙眼突然轉(zhuǎn)化為獸瞳,不知名的力量從他體內(nèi)涌現(xiàn)出現(xiàn)。 幾根虛幻的鎖鏈從他身體中竄出,纏住了工蟲的巨足。 看似輕巧的鎖鏈卻讓巨足無法動彈半步。 工蟲們嘶吼著往后退,似乎很懼怕這鎖鏈。 又有兩根鎖鏈竄出,直接從四級工蟲的天靈蓋刺入,將它們刺了個對穿。 鎖鏈消失,兩只四級工蟲頃刻倒地。 許宴一手撐地直起身,單膝跪地,捂著傷口。 “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當(dāng)人是兩個都要?!痹S宴抹掉嘴角的血,眼神凌厲,“再說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讓我做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