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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得一聲,厚重的金屬墻砸出了一個巨坑。 北溯怒不可歇,“放肆!” 許宴從后腰拿出一物,手指在某處一按,小小的金屬塊瞬間抽長變成了軍棍,他欺身而上,朝北溯攻過去。 北溯本以為說清楚雙方立場可以讓許宴更加堅定地跟隨他,沒想到適得其反。 “你要為了仇人打自家人?好得很!” 許宴每一次出手都下了□□分的力,那架勢是真想把人往死里打,面對高強(qiáng)度的攻擊,北溯也絲毫不落下風(fēng),兩人扭打在一起,你來我往不分上下。 許宴在按鈕上又按了一下,軍棍一分為二,他活動一下手腕,沒了笑意的臉讓人不寒而栗。 “抱歉了,對我來說,安然才是我的家人?!?/br> 安然蹙著眉看他們打,按照原本的計劃,由他來挑釁北溯,北溯肯定會往他身上潑臟水,阿宴假意掙扎,順勢歸順北溯,徹底打消北溯的疑慮。 只要摸進(jìn)內(nèi)部就可以從內(nèi)部將北溯的組織粉碎。 可現(xiàn)在計劃卻亂套了。 阿宴這哪里是在掙扎,分明是想就地弄死北溯。 漫天鎖鏈亂竄,許宴的攻擊越來越快,越來越狠,整個空間被鎖鏈打得面目全非,可北溯卻毫發(fā)無傷。 北溯氣過后又冷靜了下來,“別被眼前的小情小愛迷住了眼,作為僅存的冷家人,你現(xiàn)在首要做的就是和我一起振興冷家!” 許宴動作不停,“你倒是說說,想怎么振興冷家?” “你只要跟隨我,其他事我會安排?!?/br> 許宴趁著他側(cè)身之際,聚起所有鎖鏈攻過去,無形地氣波蕩開,空間里的東西全被甩到了角落。 北溯的身上同樣竄出了鎖鏈。 “看來你是不打算改變主意了。” 許宴額前的劉海因為氣波被吹亂,他嘴邊的笑意沒到眼底,“真可惜,我對振興家族什么的,沒有一點興趣?!?/br> 北溯也跟著笑了起來,“哪怕安然會因為你的選擇萬劫不復(fù)?” 許宴眼神一凝,耳邊突然聽到嘩啦一聲,他轉(zhuǎn)過頭,瞳孔一縮。 原本坐在牢籠內(nèi)的安然不知道為什么癱倒在地,撐在地上的手,手指用力得發(fā)白,十分痛苦地喘著氣。 “安然!”許宴憤怒地看向北溯,“你對他做了什么?!” “一點點能讓他聽話的藥而已。”北溯繞過許宴走到牢籠面前,看著安然的模樣,心情愉悅,“到頭來還是脫離不了獸的本能,還說什么神之后裔,當(dāng)年如果不是冷家先祖被你們安家先祖誘惑,一時糊涂把位置讓給安家,那現(xiàn)在就沒有安家什么事了?!?/br> 冷汗從臉測滑到下巴,安然忍受著全身被啃噬的痛,蒼白的臉依然強(qiáng)勢,“到頭來,你也不過是個被權(quán)力地位左右的俗人,算什么神之后裔?如果安家不算,那你冷家就更不配!” 許宴心疼極了,追著額北溯要解藥。 北溯卻無動于衷,“早在來之前我就說過,用你的服從保全安然,是你自己做了錯誤的選擇?!?/br> 許宴一拳砸在牢籠上,上面的電光猛地躥高,卻被鎖鏈擋在外面,影響不到許宴半分。 “解藥!” “沒有解藥?!北彼堇淠匦?,“若是初次發(fā)情期,可以和冷家人結(jié)合解除藥性,若不是初次……” “要怎么樣?!” “他會發(fā)狂,等他的獸性過去就可以,不過要多久,會造成什么后果,有沒有后遺癥,誰都不知道?!?/br> 似乎在印證北溯的話,安然的頭發(fā)恢復(fù)了原本的銀色,指尖拉長,雙眼也變成豎瞳。 安然閉上雙眼,極力控制,指尖在兩種形態(tài)中反復(fù)切換。 “阿宴,快走……唔……” “安然!”許宴cao縱鎖鏈試圖破開牢籠卻被北溯組織。 “如果你還不聽話,我不保證接下來安然還會受到什么折磨,你考慮清楚了?” “你!”許宴咬牙切齒。 “快走啊,我快……堅持不住了……”安然的聲音沙啞異常,暴虐的本能逐漸占據(jù)他的神志,讓他意識開始模糊。 安家人不輕易暴走,只要出現(xiàn)暴走前兆就會想盡辦法去解決,一旦暴走就會非常可怕,上一次徹底暴走是二十三年前,安息屠殺了冷家全族,三萬九千四百五一人。 “考慮清楚了嗎?” 一邊是飽受痛苦的安然,一邊是催促他的北溯。許宴咬著后槽牙點頭,“好……” 北溯眼神中閃過一絲喜悅。 果然只要控制住安然,許宴就只能乖乖聽話。 “那好……” 不等他說完,頭頂突然傳來巨響,天花板上的金屬伴隨著大量泥土傾瀉而下。 就在變故出現(xiàn)的一瞬間,許宴出手如電,用鎖鏈斬斷牢籠,抱起安然就閃了出去。 漫天的塵埃被依然在運轉(zhuǎn)的凈化系統(tǒng)吸收,視線逐漸變得明朗。 “老東西,終于讓我找到你了。” 北溯定眼看去,在廢墟之上站著一人,一身漆黑的主教服,胸前佩戴著破舊的十字架,略長的頭發(fā)綁在腦后,露出一張絕美的臉。 北溯的眼神里彌漫上了仇恨,“安息!” 許宴用身體為安然擋住所有塵埃和碎石,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吸上一口血,用嘴渡給安然,抵住舌根,血液很順利地滑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