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給男配送糖吃(快穿)、穿成惡毒原配后,和攻的白月光he了、在后宮文里反渣了龍傲天[快穿]、煙火熱戀、黃泉獄主、新中華1903、裝傻后我坑了渣攻[穿書]、我和我那貌合神離的總裁老公、深藏、老太太混現(xiàn)代[古穿今]
傅瀝說他生病了,勸他去看醫(yī)生,很擔心他會輕生。 瞿瑯不這么認為,他覺得自己最多就是相思病。他知道自己一直得活著,活著才有找回沈明北的希望?;钪拍苤匦?lián)肀?,重新感受到沈明北的溫暖…?/br> 只有活著,才能做做能和沈明北重新在一起的夢。 哪怕希望渺茫,他也慶幸自己跟沈明北活在同一片藍天之下。 瞿瑯想把過去的五年,他最應該出現(xiàn),卻缺席的五年時光補上。 他小心謹慎地窺伺著沈明北的一切,害怕沈明北會發(fā)現(xiàn),又期待著他能知道自己的心意,同時惶恐著沈明北知道以后的態(tài)度。 萬一,萬一沈明北因此厭惡他了,怎么辦? 可是,只要每天都能知道沈明北的消息,瞿瑯就覺得自己還有勇氣繼續(xù)睜開眼睛,繼續(xù)面對這個冷酷的世界。 瞿瑯期待著時間能抹平一切,也許有一天他能坦坦蕩蕩地出現(xiàn)在沈明北面前。瞿瑯偶爾也會想,他是什么時候愛上沈明北的。 可能是一見鐘情…… 兩個人初遇,他明明是不耐煩人人奉承的酒會,卻偏偏在人群里一眼看到了沈明北。那時候他被人圍著灌酒,自己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閑心,管了這件閑事。 雖然把人拉走了,明明是想要幫他的,但自己帶給沈明北的,好像并沒有多少美好的回憶。 第二天醒過來的沈明北,緊張得跟自己道歉,真的是,可愛極了。 如果能早一點發(fā)現(xiàn)這件事,他是不是不會做那么多傷害沈明北的事情! 瞿瑯緊張地跑到片場,看到依然在著火的倉庫,整個人都懵了。他緊張地拉住路過的工作人員,問他:“出了什么事?” 現(xiàn)場還在滅火,工作人員也很忙,他隨口跟瞿瑯解釋:“引線短了一點,提前爆了,然后就著火了?!?/br> 具體事故原因還沒有排查出來,但道具組的人也顧不上其他,都在幫忙滅火。 著火 聽完以后,瞿瑯整個人都懵了。 他知道沈明北的場次,今天是最后一場戲,今天是一場爆破的戲。 瞿瑯緊張地想問沈明北的情況,拉著人說:“演員呢?演員有事嗎?” 瞿瑯拉著工作人員追問,但工作人員沒工夫搭理他,想到這件事搞不好要上熱搜,工作人員也很頭疼。直接板著臉跟他說:“誰讓你進來片場的,這里不能進。不要再耽誤我們做事了,閑雜人等不能進片場。” 工作人員忙,但這檔口瞿瑯顧不得多想了,不管是不是,他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瞿瑯朝著還在著火的倉庫走去…… 如果,如果沈明北在里面,他就一起死在里面吧! 瞿瑯抱著這樣的決心,半道拿了一個不知道誰丟下的滅火器,想往里頭走,還沒靠近著火的地方,就被消防員給攔住。 “同志,里頭火差不多了,不用幫忙了?!毕绬T臉上還有灰,說話時候有些精疲力盡。 瞿瑯訥訥地回答:“里頭沒有人了嗎?” 消防員點點頭:“受傷的人已經(jīng)送醫(yī)院了,剩下的搜查讓我們來就好?!?/br> 這時候場務發(fā)現(xiàn)了瞿瑯,他認出瞿瑯不是劇組的人,連忙過來趕人:“現(xiàn)在劇組不接受媒體,不想要混進去啊?!?/br> 場務顯然是把他當成了記者。 瞿瑯怔愣,有點心虛的說:“我,我是來找沈明北的,我是他的——朋友?!宾默樳€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以朋友的身份自居,可現(xiàn)在,也沒有其他身份能讓他說給場務。 場務這會兒打量完了瞿瑯,認出他身上有些灰撲撲的衣服、配飾本來面目,的確不像普通人,猶豫著要不要說??涩F(xiàn)在事情太多,場務咬咬牙,琢磨了措辭,說道:“沈老師啊,他跟著120去醫(yī)院了?!?/br> 沈明北,去醫(yī)院了! 瞿瑯腦子突然一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他毫無形象地癱坐在地上。 瞿瑯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無法思考了,他忽然覺得自己喉頭一甜,吐出一口血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大雪將至投出地雷1個;黑白色的混沌之王灌溉營養(yǎng)液10瓶;羨羨三歲啦灌溉營養(yǎng)液5瓶;小guai20171和聽見風聲分別灌溉營養(yǎng)液2瓶;一個夏天的西瓜灌溉營養(yǎng)液1瓶。 沒出事,讓禿頭作者把明北沒出事打在作話里,昨天說的六千沒了,只有三千,嚶。 第38章 愛的忍耐與克制 場務給瞿瑯說完,人就去忙別的事情了。 只剩下瞿瑯腦子里回蕩著場務的話,瞿瑯用他幾乎僵硬的腦子,思考著。 最后腦海里涌現(xiàn)出一句話。 他出事了…… 自己永遠也等不到他了…… 這個想法在瞿瑯腦海中炸裂,他倒在地上的時候,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他渾身上下沒有任何一個念頭還想繼續(xù)活著,仿佛空氣都成了不需要的東西。 他從來沒有感覺過,光是將空氣吸入肺腔,完成一個簡單的氧氣置換,都是那么的艱難。 瞿瑯覺得自己心口傳來一陣鉆心的疼,口中又升起一股腥甜,想要吐出去,但最后還是被壓了下去。 瞿瑯覺得自己被永遠地失去沈明北這件事嚇住了。 他恐懼著,仿佛他繼續(xù)恐懼就不會害怕。 他害怕著,仿佛害怕能讓他逃避現(xiàn)實。 先前自己能忍耐,能忍耐沈明北不再屬于自己,能忍耐沈明北和其他人親近。因為他至少還可以站在沈明北不遠不近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看著,看著沈明北恢復往日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