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給男配送糖吃(快穿)、穿成惡毒原配后,和攻的白月光he了、在后宮文里反渣了龍傲天[快穿]、煙火熱戀、黃泉獄主、新中華1903、裝傻后我坑了渣攻[穿書]、我和我那貌合神離的總裁老公、深藏、老太太混現(xiàn)代[古穿今]
沈明北:…… 沈明北:??? 眼睜睜看著瞿瑯昏倒在地上,沈明北想起這人先前還一直在發(fā)燒,連忙伸手去摸瞿瑯的額頭。 燙,燙得像火一樣。 沈明北摸上瞿瑯的手掌心,原來掌心發(fā)熱,不是因為這人激動或者害羞…… 把亂七八糟的思路從腦海中丟出去,沈明北將瞿瑯抬起,喊了他幾聲,又掐了掐人中。瞿瑯沒反應(yīng)。他扯住瞿瑯的手臂,把人拉了起來,看到沙發(fā)的時候猶豫一下,沈明北還是把人帶進了臥室的床上。 “怎么這么重?” 沈明北他長身體的時候,營養(yǎng)不太好只長了身高,再加上工作需要,始終控制著體型?,F(xiàn)在要抬起瞿瑯這種高大的男人,就不得不有點費勁,同時略略嫌棄。 可惜瞿瑯是昏迷的,沒有人能回答沈明北。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天色暗了下來,不過沈明北還是給傅瀝打了電話,熟練地令人心疼傅醫(yī)生。說明情況以后,傅醫(yī)生讓沈明北不用折騰了,他很快就到。 確定了醫(yī)生會來,沈明北松了口氣。 再次摸上瞿瑯的額頭,感受到溫度以后,沈明北無奈地去打水。得給他降降溫了,要是繼續(xù)燒下去,別把人燒成個傻子吧…… 而且這人,從早上燒到現(xiàn)在。難不成吃飯時候,還一直在發(fā)熱嗎? 竟然還能像個沒事兒人一樣。 想到吃飯時候瞿瑯如同餓死鬼一樣的行為,沈明北覺得有些神奇,如果是自己生病的時候,絕對是吃不下飯的吧! 不過這事也容易想通,瞿瑯他能吃,是因為飯菜是自己做的。雖然這樣想有點自戀,但從瞿瑯的表現(xiàn)來看,這就是事實真相。 沈明北忍不住戳了戳瞿瑯的臉頰,嘆氣:“真是個傻子?!?/br> 端著冷水盆過來,沈明北擰了冷帕子敷在瞿瑯額頭。 蓋好以后,順便摸了下瞿瑯的臉頰,準備試試溫度,嗯,還是很燙…… 沈明北這樣想著,忽得被昏迷中的瞿瑯一把抓住,沈明北掙脫不開,一用力反而被瞿瑯把人給拉倒了。 “唉!你松開?!?/br> 也不知道昏迷中的瞿瑯是那兒來的力氣,直接就把人往懷里拉,還在沈明北的頸間嗅聞。 瞿瑯的這種行為,如果是在兩人離婚前,很快就會朝著少兒不宜的方向發(fā)展,但是昏迷中的瞿瑯除了嗅聞之外,并沒有繼續(xù)做什么。他確認了是自己熟悉的味道以后,嗚嗚咽咽地說:“明北,想你……嗚嗚,我錯了……明北,我真的好喜歡你,嗚嗚嗚……” 瞿瑯蹭掉了頭上的涼帕子,抱著他蜷縮在床上,身體在發(fā)抖,仿佛是在害怕。只要沈明北試圖脫離他的懷抱,瞿瑯就會哭得更狠一些。 沈明北一開始沒掙脫開,后來就是被瞿瑯哭得忘了掙扎。 本來還是在小聲嗚嗚,這人后來干脆越來越大聲,不受控制地哭了起來。 沈明北非常確定一件事,按照瞿瑯現(xiàn)在的音量,自己先前在半夜聽見隔壁的哭聲,絕對是瞿瑯發(fā)出的!畢竟瞿瑯就算在自己面前哭,也不是這樣不受控制,仿佛不把身體里的水分哭全部哭出來不算完一樣。 被瞿瑯按在他懷里,窩著的姿勢本該不舒服的,但瞿瑯迷迷糊糊中,用了個極為扭曲的姿勢把人圈起來。 沈明北除了覺得瞿瑯太用力,覺得有些勒得慌之外,其他倒是沒覺得有什么…… “瞿瑯,你后悔了嗎?”沈明北躺在床上,不知道是在問瞿瑯,還是在問自己。 但后悔有什么用呢? 后悔是沒用,但是后悔了,悔改了以后的彌補,也沒有用嗎? 很顯然,瞿瑯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 瞿瑯不懂自己喜歡什么,不懂自己想做什么,甚至不懂自己的過去。 但是瞿瑯現(xiàn)在開始學(xué)習(xí)了,他對自己說:“不求原諒,不求復(fù)合,不求一個悔改的機會,只是想重新追求自己……” 沈明北沉浸在自己思緒中,他發(fā)覺了自己的動搖。 最開始的時候,沈明北愛上瞿瑯,是以為瞿瑯能給自己一個家,能成為自己的愛人。 瞿瑯可能不知道,兩人初遇的那次酒會,他猶如神兵天降地出現(xiàn),對于將要絕望的自己意味著什么。 可能算不上一見鐘情,但在很長一段時間里,瞿瑯的形象都是沈明北心中的英雄。當(dāng)瞿瑯來詢問要不要結(jié)婚的時候,沈明北幾乎沒有猶豫,他覺得自己遇見了心中的繆斯。 沈明北對這段婚姻的期待有多大,失望就有多深。 深到發(fā)現(xiàn)林想才是故事主角以后,沈明北甚至覺得自己松了口氣…… 怪不得瞿瑯不愛吃自己做的飯。 怪不得瞿瑯根本不想了解自己的興趣愛好。 怪不得瞿瑯對自己那么冷淡。 有那么多的怪不得,都可以用來解釋,自己是書中的炮灰,是白月光回來以后就能丟開的絆腳石。 至少,并不是因為自己不討人喜歡…… 只是劇情的影響而已,你看,至少瞿母還挺喜歡自己的。 沈明北這樣寬慰著自己,自我保護式地,把自己包裹得越來越嚴實。 …… “咚咚咚——”大門處傳來敲門聲。 沈明北被迫從回憶中清醒過來,他掙扎著從去瞿瑯的懷里出來,塞給哭哭啼啼地瞿瑯一個枕頭,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去給傅瀝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