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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況大概會和現(xiàn)在一樣。 “看來小沈把我記起來了?!标愒磳⒕票瓚辉诹松蛎鞅弊爝?。 已經(jīng)記起這事兒,沈明北自然不肯繼續(xù)喝酒,他推了一把陳源,冷著臉和他說:“你做這種事,就不怕我報警嗎?” “你以為我為什么非要讓你來南島?在這里報警有用嗎?況且娛樂圈里的事情,一向是錢說了算,小北你還沒明白嗎?你自己說,這個圈子里有才華的人那么多,我為什么非要把錢投給你呢?” “你不接受瞿瑯,不如考慮一下我,我可比瞿瑯出手大方多了?!?/br> 陳源也不繼續(xù)勉強沈明北喝酒,將紅酒杯往旁邊一放,拉開點距離耐著性子解釋。 “其實我最欣賞的,就是小北你骨子里的不服輸,我很了解你。你心里有理想,有追求,但你必須得明白,有錢才有話語權(quán)。有些人其實沒什么才華,但是會來事,就能混得風(fēng)生水起?!?/br> “有時候為了錢折腰,并不可恥,你看看他們,不都很聽話?娛樂圈的游戲規(guī)則,就是我們這樣的資本家制定的。”陳源一邊說,一邊將手機相冊打開給沈明北看,里頭有陳源和許多人的合照—— 親密的,不堪的。 “小北你是不一樣的,他們只是些為了錢的草包?!?/br> 手機懟到眼睛跟前,沈明北猝不及防地看了一眼,就覺得頭皮發(fā)麻。 “三天六千萬直接打款,當(dāng)然我最希望的還是能長期,長期的話,不僅這部戲投資翻一倍,以后你的戲,都不用愁錢了。”陳源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份合同,遞到沈明北手中。 “你要是同意,這份合同就是你的?!?/br> 陳源臉上表情十分誠懇,甚至湊到沈明北耳邊說:“比起瞿瑯,我可是經(jīng)驗豐富得多,不管是床上還是事業(yè),我能給你——可不會比瞿瑯少?!?/br> “嘭——” 陳源后半句話,淹沒在沈明北的拳頭之中。 沈明北用力有些大,直接把陳源打得從椅子上頭跌了下去。打完之后,沈明北和陳源都有些愣,但這一拳打出,并沒有讓沈明北生出退意,反而生出了怒意。 今天喝得有些多,沈明北站起來的腳步有些晃,但依然準(zhǔn)確無誤地一腳踩在了陳源身上。接著他從桌子上將酒杯拿起,居高臨下地將紅酒倒了出來。 紅酒撒面,陳源狼狽極了。 “十年沒見,可能陳總對我有些誤會了。這世界上的陽光與陰暗總是共同存在的,我希望世界變得理想又美好,但并不妨礙我了解陰暗的一面。” 說著沈明北將口袋里的錄音筆拿了出來,播放了一段陳源剛才的話。 陳源的臉色開始泛白。 “其實這招還是陳總您教我的,當(dāng)初您那個合同,可是把我坑得不淺……”沈明北沒有繼續(xù)和陳源說什么,踹了他一腳后,將陳源落在桌子上,染了酒漬的合同拿起來。 “這合同我找律師幫忙看看,說不定咱們還有機會合作。不過說實話,我其實不缺錢,我也在為自己理想中的娛樂圈,制定游戲規(guī)則?!?/br> 陳源想把合同搶回來,奈何他根本打不過沈明北。 沈明北大搖大擺地從包間走出來,看到陳源的幾個手下,除了剛剛酒桌上見到的三個人之外,還有其他人在場。自家兩個助理雖然暈暈乎乎的,但兩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還在折騰著陳源的手下想進(jìn)去。 沈明北淡定地走上去,跟他們說陳總讓他們進(jìn)去。 “我和陳總談妥了。”說著,沈明北晃了晃手里的合同。 看見這份合同,陳源的手下心里雖然疑惑,但已經(jīng)信了七八分,他們老板今天要做什么,他們一清二楚。就算疑惑老板為什么這么快把沈明北放出來,也只當(dāng)做是老板對新寵的放縱。 沈明北不太在意他們怎么看自己,見那些人離開,直接打了輛車。上車的時候小張嘴里還在念叨:“沈哥,我沈哥呢?”另一個助理也不走,念叨著沈哥還沒出來。 這兩人~ 沈明北自己也醉,但他喝得不如這倆助理多,現(xiàn)在還算清醒,只是困。 “沒事了?!鄙蛎鞅蓖埶麄z臉上一人拍了一巴掌。 “醒醒,我們回家了?!?/br> 小張睜眼看了沈明北一眼,伸手捏了捏沈明北的臉,才暈乎乎地“哦”了一下。 他倆喝的東西里大概是加了料,就算被打了巴掌也沒醒。 一個人搞不定兩個醉鬼,沈明北沒回預(yù)定的酒店,干脆讓司機轉(zhuǎn)道送他們?nèi)チ酸t(yī)院。抽血化驗后發(fā)現(xiàn)只有安眠成分,沈明北這才松了口氣。 折騰完已經(jīng)不早了,沈明北干脆在醫(yī)院住了一晚。 第二天從病床上醒來的時候,沈明北看見了紅著眼睛的瞿瑯,他手里正拿著自己昨晚從陳源那兒拿來的合同。不過瞿瑯察覺到沈明北的動靜,就立馬放下了合同,把旁邊桌子上的粥端了起來。 “明北,你沒受委屈吧!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應(yīng)該讓你一個人來的?!宾默樥f著,作勢就要哭。 沈明北:“……” 瞿·賢內(nèi)助·瑯昨天為自家老婆沒戴戒指出門,在家嚶嚶嚶了半天,沒敢去打擾沈明北工作。結(jié)果到了晚上12點,他偷偷往沈明北預(yù)定的酒店打電話過去“查崗”,才知道自家老婆竟然沒回酒店。 瞿瑯震驚! 這么晚了,難不成老婆跟人出去開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