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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遇見岑先生的阮小姐在線閱讀 - 十五

十五

    岑淵在夢里又回到了高中的時候,教室里黑板、粉筆灰和油墨的氣味,不濃不淡銀杏樹影分割出的陽光,隱約的蟬鳴,身畔女孩玫瑰般的甜香,薄汗里越沁越濃。她望著他開口,嘴唇一張一合,他定定地注視著她的唇從一個圓滿的“啊”過渡成一個小小的“喔”,自然不過的起承轉(zhuǎn)合,最后微撅的形狀仿佛期盼著一個溫柔的吻——于是他凝望著她的嘴唇微露笑意,好啊,給你——他專注地想,我都給你。

    然后女孩的嗓音將他從出神中喚回現(xiàn)實,“后半部分是怎么解的?我這以后就沒聽懂了?!?/br>
    “哪道題?”他盯著她的嘴慢條斯理地問。

    這不是一個突兀的問題,數(shù)學老師上課的時候沒有給例題標上序號,講的解析幾何也不止一道。

    “這一道……”她把自己的筆記本推過來,對上岑淵的目光,受到暗示一般地將題干重新讀了一遍,“在叁角形CFG和叁角形HSD之間有一個點……”

    這一次他只聆聽著她的聲音。她對他說話,平凡不過的CFG,千篇一律的叁角形,無數(shù)個點和平行線,經(jīng)過她的嗓音仿佛都變得有了意義,一個音節(jié),一個頓氣都都令他無比的耐心。

    他其實在她問第一遍時就知道她說的是哪道題,甚至無需她描述他就知道她哪里不明白,因為老師講到那一處開始她便放棄了聽講開始機械地記筆記。他只是想要她再跟他多說幾句話,湊到他面前,用她的聲音,只說給他聽,然后抬起眼,桃花形的眼瞼,眼里只有他。

    因為他想吻她,可是他不能。

    半夢半醒之間他翻了個身,噴過精油的枕頭里撲散出沁甜的玫瑰香,他收著肩膀免得壓到她頭發(fā),伸出手去抱她,懷里卻是空空。

    他才想起這里是M城,她不在他身邊。

    洗漱完之后收拾今天開會要用的材料,張籍跟他寒暄,“昨晚睡得不錯吧?連精油都用上了。也是弟妹給你帶的?”

    “嗯?!彼溃笆俏掖髮W就在用的型號,效果還不錯?!辈贿^跟阮琦住久了,現(xiàn)在一聞就能聞出那股香里缺的一點淡淡的奶味兒——岑淵微哂,他還真是被慣壞了。

    “你訂好明天回去的票了?”張籍問。對接的事兒下午就能結(jié)束,如果不是趕晚班飛機,明天清早就能回去了,不過比計劃的提前一天,張籍打算逗留著到處逛逛。岑淵自然是要回去的,阮琦昨天晚上笑嘻嘻地跟他說特意留了十份喜糖給他包,讓他有點參與感。

    “訂好了?!贬瘻Y答。

    “早點回去也好?!睆埣黠@感覺出在這邊待得越久,岑淵看上去越?jīng)]興致,除了工作就常翻著手機看,好像別的美食美景沒一樣能讓他注意的。像他們尋常男人,對自己家那個當然一心一意,可偶爾在路上看見盯著自己面泛桃紅眼波含羞的女孩兒還是會忍不住蕩漾兩下——哥還是有點魅力嘛??蛇@一出對岑淵一點不奏效,又或許是他已經(jīng)見慣不驚,畢竟皮相擺在那里,當初剛進實驗室的時候,隔壁里問起他指代常常就是“那個挺帥的新人”。但是也沒什么用,岑淵本人一點也不在意這個,靠皮相迷倒幾個小姑娘也不見得多讓他開心。張籍看人多少有些眼光,岑淵雖然待人接物都很合宜,但他心里在乎的東西太少了,一個角度說是寡情,另一個角度說又是專情。

    “早點回去結(jié)婚,你也放下樁心事?!彼蛉?,“成天魂不守舍的?!?/br>
    岑淵笑了笑,沒有否認,也沒有把話接下去。

    該說什么呢?說我愛了她九年,高一開學她拉開我旁邊的座位坐下去對我笑時我差點連說話都忘了,我想了她六年,幻想過無數(shù)次把她推到床上,讓她要我疼,我甚至不知道怎么愛除她以外的人,我為什么不想她?

    這些實話,沒有一句合適對張籍說出來,甚至他也沒有對阮琦說過。

    第二天,他提前回了N市,沒有跟阮琦打招呼,本來想給她個驚喜。然而阮琦也因此未能做好迎接驚喜的準備,他進門時她的電腦正放在茶幾上,她蜷在沙發(fā)里睡著,身體像她洗澡時丟在沙發(fā)上的牛仔褲和連衣裙一樣柔軟地、無人看顧地鋪展開,身上扣著他的一件條紋襯衫。他身材比她寬大許多,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作裙子一點也不違和,蓮似的一雙裸足懶散地點在沙發(fā)上。

    他聞到空氣里迎面飄來的一股濃郁的玫瑰似的甜香,夾著微微的腥——他很熟悉的,她在性愛高漲時散發(fā)出的甘美氣息,比平時更濃郁誘人。

    他走近了沙發(fā)查看,胸前的扣子解開了幾顆,里面光溜溜的沒有內(nèi)衣;手指伸到下體試探,竟然連內(nèi)褲也沒穿——哪怕周末,她在家里也不曾這樣隨意過,而此時潮潤的下體還軟著,輕易就將他的指尖吸入,嬌嗔迎合。

    “囡囡,你一個人在家都做了什么?”他捧起她的臉,凝視著她的睡顏輕喃。其實再明顯不過了,她很少在白天睡覺。

    岑淵一聲啞笑,解開褲子騎到了她身上——身子都熟透了,實在沒有不享用的道理——硬挺的yinjing很容易就進入花徑挺到了最深處,哪怕她還在睡夢之中。里面還濕得很,想必剛結(jié)束不久。

    他一邊抽動腰身進出起伏,一邊扶起了她的上身,拉開半解的衣襟親吻里頭的奶兒——這紅滟滟的樣子,是她自己弄的?已經(jīng)渴成這樣了嗎?

    四天沒見,岑淵這回一點也不曾收斂,磨她磨得有些狠,身上越來越熱,興頭里捏起她一邊奶團兒便囫圇地啃吃起來,親得小雪球又濕又泣。

    他的囡囡帶著哭音含含糊糊地呻吟,“岑淵……老公……我要!”

    她似乎以為這只是她一場自慰的春夢,叫得分外放肆,“要你,老公……最喜歡你了……”又那么委屈,仿佛被困在沼澤般的夢境里無從清醒。

    “乖,”岑淵吮住她的嘴,舌頭伸進去濕黏黏地舔,唇瓣相磨,纏綿如絲,“老公在這兒,老公給你?!?/br>
    他分開她的腿,讓花徑張大些,提起她的腰更用力地入了進去。

    “啊……哼!老公,岑淵……”她享受地扭著腰,勾起他的脖子熱情地回吻他,從舌底翻到舌尖,貪戀而熱切。

    舌尖被吮住的岑淵氣沒緩過來悶哼了一聲,然后寵愛地接著讓她吃,空出一只手來捏她的rufang。

    阮琦半夢半醒,只覺得好久沒有被這樣傾心地疼寵過,身體像吸飽了水的莖根一樣滿足快樂,吸飽了的花根泄如洪堤,她被男人翻過去以后才意識到這一切并不是夢境。

    “岑……岑淵?”她的腰緊了緊,語調(diào)收斂成了平時溫軟的樣子,“你回來了?”

    她背后的男人只是輕笑,俯下來柔聲,“剛剛不是很大膽?我喜歡你那樣。”

    他又一次開大了她的腿,用了些力,猝不及防的深入讓她忘了克制,吟哦出聲。

    岑淵抱著她做,律動起伏,前所未有地滿足。她畢竟也是想著他的,也是貪戀著他的,連夢里也是有他的。

    “我回來跟你結(jié)婚了?!彼麧补嘟o她,她拱起腰接著,他低語的時候她笑了,像兩個人在伊甸園里分享了一個美好至極的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