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懲治惡少
第二百一十六章 懲治惡少 隨著聲音的落下。 一名穿著官衣,頗具威嚴的中年男子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正急速奔來,在他身后則是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卒。 街道的另一邊也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數(shù)百家丁提刀持棍,氣勢洶洶的向著城門而來,在這些家丁身后則是一座八抬大轎,里面有聲音不住的催促著,“快點,快點?!?/br> 大街上的百姓見狀,都紛紛躲避,然后伸頭向著城門口的方向張望。 夏燁見到官兵和家丁,眼里的恐懼消失無蹤,卻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戾氣,惡狠狠的道: “小子,你還不趕快放了我,知道誰來了嗎?那是太守大人和我父親,你敢動我一根毫毛試試?” 丁承嘴角掀起一個弧度,看了一眼策馬而來的官員,右手不但沒停,反而更加快速的扇了下去。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夏燁完全懵了,明知道太守和自己父親來了,這人居然還敢扇自己耳光,而且還這么狠。 他感覺自己半邊臉都麻木了,幾顆牙齒更是從嘴里飛出,鮮血順著嘴角直流。他的雙眼金星亂冒,完全不敢相信眼前這人居然真敢打自己。 “哪里來的刁民,好大的膽子,給本官拿下!” 交趾太守恒治勃然大怒,見到自己來了,對方不僅沒有放手,反而還當著自己的面打人,完全沒將自己放在眼里。 “嘩啦啦~” 恒治身后的官兵手持水火棍,將丁承等人包圍了起來。 夏家家主夏固從轎子上下來,見到自己的兒子這副凄慘模樣,氣得渾身都在哆嗦,厲聲道:“太守大人,我要這人死!” 恒治翻身下馬,站到了夏固身邊,“夏家主放心,此等狂徒,我交趾縣豈能容他,給我往死里打!” 眾士卒聞言,立即舉棍向著丁承四人打來。 鶯兒嚇得花容失色,情不自禁的向著丁承靠攏。 被強搶的民女也面露恐懼,根本不敢去看救了她的四人。 遠處圍觀的百姓都嘆息著搖了搖頭。 “我看你們誰敢??!” 突然,丁承一聲爆喝,身邊的空氣宛如浪潮一般猛的洶涌而出,正想攻擊的十幾名士卒只感覺一股大力憑空而來,穩(wěn)不住身形,紛紛后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連站得稍遠的恒治和夏固都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臉上有著駭然之色,一吼之威,居然如此恐怖! 不過很快兩人便鎮(zhèn)定了下來。 在這交趾,他兩人同氣連枝,就是這里的天,即便縣城里的其他士族也不敢在他們面前造次,更別說這幾個外鄉(xiāng)人。 即便他們武力高強,但自己這方人多勢眾,何況還可以調(diào)動軍隊。 恒治扶了扶歪掉的官帽,怒道:“好大的口氣,我乃交趾太守,有何不敢?” 丁承沉聲道:“魏公公。” 魏忠賢會意,從衣袖里拿出劉協(xié)的任命詔書,看著恒治冷冷一笑。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家主公乃是當今圣上親封的交趾候、交州牧,你區(qū)區(qū)一個交趾太守,居然敢以下犯上,是嫌命太長了嗎?” 恒治聞言吃了一驚,皇上封的交趾候? 急忙將詔書接過去看了一遍,臉色變幻不停,好一會,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將詔書遞給魏忠賢,對著丁承躬身行了一禮道: “原來是丁候爺,下官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候爺,還請勿怪?!?/br> 丁承目光閃爍了一下,隨即淡淡的道:“不知者無罪,無須多禮了?!?/br> “謝候爺。” 恒治說著,站直了身體,臉上沒有表情,對著夏固使了個眼色。 夏固急忙換上了一張笑臉,“原來是候爺上任,犬子不懂事,冒犯了候爺,這樣,我讓家里略備薄酒,為候爺接風如何?” 夏燁一臉震驚的看著丁承,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年紀和自己差不大的人,居然是皇上封的交趾候。 他低著頭,眼里有著怨毒,知道這仇可能是報不了了。 丁承瞅了夏固一眼,然后又看向恒治,語氣依舊平靜如水,“恒太守,我剛到交趾便出現(xiàn)當街強搶民女之事,你該如何處置?” “這……” 恒治沒料到丁承居然死抓住這事不放,一時不知該作何回答。 夏固眼里厲芒一閃即逝,隨即陪笑道:“候爺,草民教子無方,這就將他帶回去,嚴加管教,禁足一月?!?/br> “大膽!我有問你話嗎?” 丁承冷聲喝道,身上的氣息彌漫而出。 夏固被威壓籠罩,嚇了一跳,臉色一片蒼白,再也不敢多嘴。 恒治見狀,咬了咬牙,道:“按我朝漢律,當杖責三十?!?/br> 丁承一甩衣袖,“那你還在等什么,莫非要本候爺親自動手,嗯!” 恒治臉色難看,心里生出恨意,但又不敢當眾造反,雖然他沒有聽過丁承的名頭,但觀其氣勢,便知道不是好惹的。 深吸一口氣,他喝道:“來人,夏燁強搶民女,當杖責三十,立即執(zhí)行。” 夏燁一聽,魂都嚇沒了,立即大聲道:“爹,你快救我。” 夏固緊緊的握住拳頭,猛的抬頭,直視丁承,而他帶來的百多名家丁則慢慢向著丁承四人靠攏。 丁承呲了呲牙,“怎么?想造反嗎?” 恒治也喝道:“夏固,你干什么,這可是候爺?!?/br> 夏固深吸口氣,猛的轉(zhuǎn)身進了轎子,喝道:“走!” 他不想在這里聽到夏燁的慘叫。 三十杖畢,夏燁已經(jīng)奄奄一息,恒治讓人將他送回夏家,然后帶著丁承等人向著太守府走去。 “候爺,委屈你先暫時住在這里,我明天就讓人修建侯爵府。沒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br> 恒治將丁承等人安置在太守府的西邊廂房內(nèi)后,便告辭離去。 魏忠賢看著他的背影,皺了皺眉,“主公,此人城府不淺,且面有反相,需得提防著點?!?/br> “你什么時候還會看相了。” 丁承笑著說了一句,然后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什么?!?/br> 雨化田掩嘴一笑,“魏公公這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主公沒信心,就憑他一個小小的太守,還能翻天不成。” 魏忠賢瞪了雨化田一眼,正要爭論幾句,丁承卻揮了揮手。 “你們都下去吧,我要休息了?!?/br> 兩人只得起身離去,眼見兩位公公離開,丁承頓時來了精神,他根本不是要休息,而是腦海中傳來了系統(tǒng)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