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結(jié)局
第四百三十章 結(jié)局 曹cao看著接二連三自刎在面前的謀士,心若死灰。 這些,都是隨他打天下的肱骨之臣,如今,卻一個個死在他的面前。 曹cao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著身旁的典韋道:“去,將城門打開?!?/br> 典韋猶豫片刻之后,孤身下城,將城門緩緩打開。 丁承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不緊不慢的朝著城門走著去。 “陛下,不可!”韓世忠見到丁承就要往里走,不由得大急,“曹cao詭計多端,此次又不知道是在玩什么花樣!” 丁承搖搖頭,“朕一人進去,你們都在外邊等著?!?/br> 眾人聞聽此言無不駭然,“陛下,萬萬不可!” “這是朕的旨意。”丁承聲音微冷,讓魏忠賢等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趙普用力的吸了一口煙鍋子,“陛下的脾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讓他去吧,普天之下,除了陛下自己,恐怕沒有人能夠傷的到他?!?/br> 趙云等人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不過心中的擔憂卻是沒有半點消散。 …… 曹cao見到丁承緩緩進了城門,雙眼之中閃過一絲異色,“丁承,你孤身前來,就不怕孤將你圍困在城中?” “真要是這么打算,你也不可能打開城門?!倍〕心抗饴湓诓躢ao身上,笑了笑。 曹cao失笑搖搖頭,“輸在你的手上,不冤。” “你愿意和我一同治理天下么?”丁承語氣平淡,看著曹cao低聲問道,將“朕”字也去掉了。 曹cao愣了愣神,啞然道:“孤寧可披發(fā)亢歌被萬箭穿心,也不愿做那寄人籬下之輩。 丁承,孤死之后,還望你善待孤的家人,他們是無辜的。” 丁承輕輕點點頭,面無表情,“你放心,朕只要讓他們活,天下間沒有人敢取走他們的性命?!?/br> 曹cao明白丁承話中的意思,拱手道:“那孤就先行謝過了?!?/br> 說罷,轉(zhuǎn)身對著典韋等人道:“爾等在孤死后,不得再找丁承麻煩,否則,視作抗命,可明白孤的意思?” “遵命……” 典韋雙拳死死的捏緊兩眼赤紅,“主公……” “典君,仲康,孤的家人就拜托你照顧了?!辈躢ao拍了拍典韋和許褚的肩膀,隨即目光一一在眾將身上掃過,“曹孟德幸識諸君,是曹孟德的福氣,也是諸位的不幸,從今日起, 世上再無曹家軍,若誰敢再試圖挑起事端,還勞煩華太祖幫我清理門戶?!?/br> 說罷,拔出腰間伴隨他多年的長劍,自刎在丁承面前。 曹cao明白,只有自己先行一步,才能讓家人屬下不受到牽連。 丁承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曹cao,輕嘆一聲,目光落在的曹cao舊部身上:“你們愿意歸順的,就歸順,不愿意歸順的,就自行卸甲歸田吧?!?/br> 說罷,轉(zhuǎn)身離去。 …… 華歷元年,太祖打破曹cao,曹cao自刎而死,其手下謀士只有賈詡一人歸順丁承,其余盡皆殉職赴死,慷慨就義。 武將除卻典韋許褚,盡皆卸甲歸田,自此,徐州與兗州,被丁承劃入麾下。 而現(xiàn)在,加上這兩個州,丁城足足有十個州的管轄之地。 交州、雍州、荊州、益州、揚州、司州、揚州、徐州、兗州原本是丁承打下來的,至于涼州,則是馬騰在丁承稱帝的時候,俯首稱臣,將涼州拱手相讓。 中原之地,幾乎全被丁承占據(jù),而擁有如此龐大的地盤,手下兵馬也逐日增長,僅僅是一個月,便能增加整整兩萬大軍。 而現(xiàn)在,丁承手下所有的人手足足有五百萬之巨。 其中,步卒就擁有兩百萬,騎兵有一百萬,重甲兵一百萬,海軍有五十萬,剩下的五十萬人馬則是丁承從系統(tǒng)中兌換出來的特種軍隊 雖說人馬眾多,但是開銷十分巨大,光是一日便需要黃金千萬兩來支撐,也幸虧丁承家底厚實,將生意遍布十州,又加上新政改革所帶來的好處,所以能夠輕易的養(yǎng)活這五百萬的軍隊。 不過在這十州之中,最讓丁承詫異的便是廣州一帶。 曾經(jīng)的廣州封閉堵塞,山脈廣闊,土地極為稀少,極為貧窮,可現(xiàn)在自從改農(nóng)為桑之后,廣州的經(jīng)濟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著。 他們將所有的農(nóng)田換成了桑田,利用這些桑田來養(yǎng)蠶,突出的蠶絲轉(zhuǎn)化成絲綢,然后再海運高價賣往他國,或者是運往中原。 經(jīng)過這一改革之后,現(xiàn)在的廣州人人富裕,是除了雍州之后,經(jīng)濟最發(fā)達的地方。 丁承看著手中稟報廣州的奏折,每一次便會心情大好。 不過今日讓丁承意外的是,何靈思今日又再次找上了門來。 自從他返回長安之后,何靈思幾乎天天找他。 “不知何太后今日又有何貴干?”丁承相當無奈的將手中的奏折放下,看著面前明亮動人的何靈思嘆口氣道。 何靈思張著張嘴,下意識就又要喊小丁子,可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現(xiàn)在的丁承已經(jīng)是一國之君了。 何靈思想到這里之后,心中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美麗的眼睛微微閃爍著,“本宮準備離開長安,你給本宮安排一塊地就行了。” “你要走?”丁承眉頭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皺,詫異的看了一眼何靈思。 何靈思輕輕點頭,“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了本宮的容身之處,長安已經(jīng)成了你的皇宮,本宮繼續(xù)待在這里也不是個說法。” 丁承聞聽此言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他又反應了過來,沉默不語。 何靈思見到丁承這般反應之后,心中充斥著nongnong的失落感。 “也好,朕讓花木蘭和你一塊去吧?!倍〕猩铄涞哪抗庵形⑽㈤W爍著,輕聲道。 何靈思搖了搖頭,“她實力高強,又有謀略見解,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將才,把她留在你的身邊才是最好的選擇。 如果讓她跟著本宮,實在是明珠暗投,恐怕一輩子都會沒有出息?!?/br> “沒出息就沒出息?!?/br>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爽朗的聲音響在丁承和何靈思兩人耳中。 兩人定睛看去,就見到一襲戰(zhàn)甲的花木蘭站在門口。 花木蘭快速來到丁承跟前,下跪請命,“微臣斗膽請求跟隨何……jiejie,還請陛下恩準。” “木蘭,你……”何靈思聞聽此言不由得面色微微一變。 以花木蘭的英勇和謀略,他日封將封侯也只是遲早的問題,她跟著自己,豈不是一生碌碌無為? 丁承瞇了瞇眼睛,沉聲問道:“花木蘭,你真的自愿跟隨何太后?” “臣愿意?!被咎m聲音極為堅定,沒有半分猶豫。 丁承滿意的點點頭,“好,既然如此,那朕便答應,不過,你們就留在長安吧,朕曾經(jīng)的王府那邊還沒有人打理,不知何太后以為如何?” 何靈思聞聽這話之后面色之上略微帶些猶豫,之后遲疑的點了點頭。 她其實并不想離開長安,但她的身份地位極其尷尬。 畢竟身為前朝的太后,卻在當朝的皇宮之中居住,傳出去有些不合適。 丁承見到何靈思兩人離開之后,就朝著長安城外走去,三十里之外,一名年輕男子躺在一根細小的樹枝之上灌著酒,神情極為散漫。 “令狐兄,別來無恙?”丁承看著躺在樹枝上的令狐沖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令狐沖砸吧了兩下嘴,“還真是沒想到,你稱帝居然這么快,我在江湖之上都聽說了,怎么樣?當皇帝爽還是不爽? 后宮佳麗三千,滋味可還行?” 丁承撇撇嘴,“少給我來這套,我現(xiàn)在過的日子和你這位剛剛登上武林盟主位置的人差不多,一天到晚各種各樣的事情,根本忙不過來。” “什么武林盟主,那只不過是個虛名而已,要不是江湖上那幾個老頭死皮賴臉的讓我當這個武林盟主,我才不稀罕呢,要自由沒自由,一天到晚還要處理這個門派那個門派的矛盾,后來我嫌麻煩,直接溜之大吉跑路了。” 令狐沖嘿嘿一笑,“這不,我就跑到這里來看看老朋友,順便……拿幾壇美酒。” “我看你是來拿幾壇美酒,順便來看看我的吧?”丁承白了一眼令狐沖,“好些日子沒見了,你倒是變得越來越滑頭,和當初老實巴交的令狐沖比,實在相差太遠了?!?/br> 令狐沖“嘁”了一聲,“還不是被那幾個老頭子給帶壞了,這些人可真是沒什么好東西?!?/br> “這次打算在這里待多久?”丁承笑瞇瞇的看著令狐沖問道。 令狐沖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隨即道:“大概也就兩三天,多了可不行,要是我再不回去,恐怕那幾個老爺子就得發(fā)動全武林來找我了?!?/br> “我不讓你回去,他們誰敢要你回去?”丁承冷哼一聲,對令狐沖頗有些不滿。 和自己有純粹的友誼的朋友不多,只有令狐沖一個人。 丁承自然是想讓令狐沖多待一些時日。 “得了得了,實不相瞞,最近武林之中要出現(xiàn)大動蕩,我要是不回去主持大局,整個武林都會亂套,此次能在忙中偷閑也不錯了?!?/br> 令狐沖及其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身形一縱,跳到了丁承面前,“這次的酒我也不要你多了,隨便給我百八十瓶就行了?!?/br> “百八十瓶?”丁承極度詫異的看著令狐沖,“我給你的可都是極品中的極品,這種美酒我手中一共才不到五十瓶,你以為這是大白菜?還隨便?你還不如去把我的皇宮給搶了?!?/br> 令狐沖訕訕笑道:“那就……給我二十瓶?” “給你二十瓶?你倒是真敢開口。”丁承鄙夷的看著令狐沖,“別看我現(xiàn)在的酒莊布滿了十州之地,每天能產(chǎn)千萬瓶酒,可真正的極品哪里有那么容易制造? 這種美酒,隨隨便便都能賣到上數(shù)十萬兩的白銀,你還想二十瓶? 行,可以,親兄弟,明算賬,我也不坑你,一口價,五百萬兩銀子,我給你二十瓶如何?” “丁承,你這是做皇帝還是做商人的?”令狐沖仔細的打量了丁承一眼,鄙夷道。 這話要是讓丁承手下人聽到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會不會當場和令狐沖掐起架來。 丁承聳了聳肩,帶著令狐沖進了長安城。 不過剛剛路過清風苑的時候,就見到范文成和姚廣孝在門口鬼鬼祟祟,不知道是在嘀咕著什么。 不過丁承想到這清風苑是趙普新開的青樓,便就明白了。 恐怕范文成和趙普這兩人打算坑一坑姚廣孝這個僧人。 他們?nèi)值艿氖戮妥屗麄內(nèi)值芡婧昧?,自己要是出現(xiàn),恐怕會讓他們興致大減。 兩天之后,丁承將令狐沖送走,提著一瓶極品美酒緩緩的來到離長安城有百里之遙的一座山頭,這座山頭足足有百丈高,所以又被稱為百丈嶺。 百丈嶺之上有兩座墳墓,這兩座墳墓是丁城親自修建的。 這兩座墳墓之下,埋葬的是高長恭和程咬金。 “我來了?!倍〕泄律碜趦勺鶋災怪?,擺出三個大碗出來放于中央,隨即斟滿美酒,丁承先將其一飲而盡,然后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兩座墳墓,眼神開始迷離起來。 丁承想起自己剛剛穿越在這個世界之上就被人追殺,那些人都恨不得將他殺之而后快,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呈于董卓面前請求賞賜。 再到后來,自己一步一步摸爬滾打過來,期間更不知道踩踏多少尸骨,才能極為艱難的茍活下來。 可這些尸骨之中,有很多是自己手下弟兄們的。 為了守護荊州,高長恭與韓世忠等人力抗張飛,明明知道不是對手,卻依舊視死如歸,將自己的性命都拼了出去。 程咬金和秦瓊為了安定,也是拼死向前,哪怕是中了敵人的埋伏,依舊沒有半點退縮,導致程咬金身死。 可以說自己現(xiàn)在的這個位置,是這些弟兄們揮灑出一點一滴血汗為他打拼下來的。 丁承再次將酒斟滿,雙手持碗,對著程咬金和高長恭的墳墓沉聲道:“丁承能有現(xiàn)在的位置,其中二位兄弟功不可沒,我再敬二位一杯!” 話音落下之后,一口氣就將碗中烈酒飲罷。 丁承站于山巔之上,看著遠處大好河山,渾身上下逐漸散發(fā)出一股“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豪邁之氣。 十州之地,千萬百姓,人人安居樂業(yè),路不拾遺。 這是曾經(jīng)的任何一位帝王都無法達到的高度。 …… 韓世忠和李嗣業(yè)又鬧在一塊兒了。 練兵場之上,韓世忠橫刀而立,看著李嗣業(yè)的眼中充斥著火熱之色。 李嗣業(yè)半閉著眼睛,右手抬起陌刀指著韓世忠道:“這是你第十次挑戰(zhàn)我,要是再輸了,先說好,你手下的那些玄甲軍全部歸我?!?/br> “好!”韓世忠吹了口氣,他始終認為自己的刀法更勝一籌,只是李嗣業(yè)的實力比他強上半分罷了。 “事先說好,我們只比刀法,不比修為,如何?”韓世忠沉吟片刻之后,低聲道。 李嗣業(yè)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的韓世忠,“怎么?我們韓大將軍也有怕的時候?” “放屁!”韓世忠惱羞成怒,雙腳一踩地面,整個人騰空而起,對著李嗣業(yè)直接劈砍而去。 李嗣業(yè)絲毫不慌,雙腳交錯,雙手緊握大刀,往前猛的一揮,將韓世忠的人全力一擊給擋了下來。 趙云、秦瓊等人面色戲謔的看著臺上激斗的韓世忠和李嗣業(yè),各自討論著。 “我還是壓韓將軍贏。”秦瓊看了一眼臺上,低聲開口,隨即從自己懷中掏出一塊紫色玉佩。 趙云見到秦瓊將陛下御賜的紫色玉佩都拿出來了,不由得一驚,“叔寶,你這賭注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陛下說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子龍,怎么樣?敢不敢賭?”秦瓊嘿嘿一笑,眼神之中充斥著nongnong的挑釁意味。 一旁的岳飛失笑的搖搖頭,“什么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這分明都是輸急了眼,想要來個大的撈回來吧?” “嘿……”秦瓊沒好氣的白了岳飛一眼,“別在那里說風涼話,有脾氣的,咱們真刀真槍的干上一場,我要求也不高,把陛下賞賜給你的那顆夜明珠拿出來就行了,如何?” 岳飛瞇著眼睛看了秦瓊一眼,冷聲道:“莫非我還怕你不成?賭就賭,我壓嗣業(yè)贏!” 趙云在一旁看的瞠目結(jié)舌,秦瓊這家伙,竟然還叫岳飛給拖下水了…… “子龍,你看什么看?還不趕緊將東西拿出來?”秦瓊見到趙云還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雙眼呆滯的看著他和岳飛,沒好氣的提醒道。 趙云張了張嘴,極為心疼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紫金色的茶壺出來,“這可是陛下賞賜給我的,我都還沒舍得……” “拿來吧。”秦瓊也不等趙云將話說完,直接一把將趙云手中的茶壺給搶了過來,他早就眼饞趙云手中的這個紫金色茶壺了,要是這次世忠能加把勁,其他東西都給韓世忠都行。 遠處的魏忠賢和雨化田兩人已經(jīng)將東西兩廠的事情處理完畢,正打算去找陛下匯報,但是又沒有找到人影。 想必應該是去看高長恭和程咬金二位將軍去了。 不過,馬上就要將太上皇的墳一同遷上去,陛下此時不在恐怕有些欠妥,魏忠賢和雨化田兩人對視一眼之,后都朝著長安百里之外的那一座孤山之巔急奔而去。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雨化田和魏忠賢兩個人才來到了山巔之上。 “可是太上皇的墳墓可以遷上來了?”丁承面色平靜,輕聲問道。 魏忠賢和雨化田兩人瞬間跪地,齊聲道:“啟稟陛下,今日便能將太上皇遺體安葬于此處?!?/br> “讓他們直接遷上來吧?!倍〕袚]了揮手,緩緩道。 魏忠賢兩人應聲領(lǐng)命,沒過多久之,丁原的墳墓也遷了上了來,不得不說,這兩人的辦事效率越來越高。 三座墳墓都是向陽背陰,和普通的向陰被陽相反,魏忠賢等人不止一次進言說這樣對死者不好,可丁承依舊堅持。 原因也相當簡單,所謂向陽背陰,向東背西,是因為丁承希望他們能夠看到自己統(tǒng)一天下的那天,這樣讓他們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丁承重重的吐了一口氣,披著魏忠賢帶來的龍袍緩緩的朝著自己便宜父親丁原的墳墓走去。 “父親,孩兒這些年來并沒給您掃過墓,現(xiàn)在孩兒來了。”丁承慢慢跪倒在丁原的墳墓面前磕了三個響頭。 雖說從來沒有看到過自己的這位便宜父親,但在這身體記憶深處里,丁原是一位相當稱職的父親。 丁承除了自己的老爹誰也不跪,哪怕是天地,一樣不跪! “陛下,太上皇九泉之下知道您如今的成就,定當老懷大慰?!蔽褐屹t總能相當合時宜的拍著馬屁,“陛下何不如給太上皇追封一個謚號,如此,既能夠體現(xiàn)您的孝心,又能夠讓太上皇名垂千古,豈不美哉?” 雨化田狠狠的剮了魏忠賢一眼,這明明是自己要說的話,卻被眼前這個狗東西給搶了! 丁承搖頭笑道:“人死了,什么都是過眼云煙,就算追封了謚號又如何?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不弄也罷?!?/br> “這……”魏忠賢和雨化田兩人面面相覷,不再說話。 丁承站于山巔之上,左手背負在后,右手食指伸出,遙遙指向東方,朗聲道:“修養(yǎng)的時間足夠了,傳朕將令,立即集結(jié)兩百萬大軍,隨朕東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