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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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雀怎么還拆家》作者:米酒釀兔兔【cp完結(jié)】 文案: 【毒舌腹黑金主a x 暴躁笨蛋金絲雀o】 - 姜式第一次遇見牧楚為是在他打工的酒吧。 他從西裝革履的男人眼底看到了一絲失魂落魄。 誤打誤撞被臨時標(biāo)記,惹了一身sao。 牧楚為說:我包養(yǎng)你吧。 姜式:??? 牧楚為又說:不用你出賣色相,再說你本來也沒有。 從那天起,他成了上不了臺面的金絲雀。 牧楚為足夠成熟,會包容他的臭脾氣,替他收拾爛攤子,但卻會在家宴時把他一個人扔在大門口。 在姜式眼里, 這個老謀深算的家伙,把所有的寵溺都給了他那個綠茶弟弟。 自己只是可有可無的寵物。 再后來,他發(fā)現(xiàn)了牧楚為家族的秘辛,見不得光的過去,可他依舊我行我素,送上門的坎兒,他統(tǒng)統(tǒng)暴力拆除! 金絲雀狠起來,要給金主當(dāng)祖宗。 [有誤會,很狗血] …… 第1章 這是市中心一家巷子口不起眼的小酒吧。 與富麗堂皇的酒店僅隔了兩個街區(qū),這條巷子卻看起來充滿了老城區(qū)的煙火氣。 酒吧魚龍混雜,喝酒的劃拳的抱著啃的都有,就是沒有第二個像眼前這位一樣西裝革履的,哪怕眼神迷離喝得半醉了,就連襯衣最上面那一顆扣子都沒松開,規(guī)矩得不像個活人。 也不是沒人上前搭訕,但男人連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漸漸的,不識趣的人就少了。 走了一桌客人,姜式去打掃空酒瓶,黏在地板上被踩了一腳的口香糖更是對他本就不積極的工作態(tài)度火上澆油,他咬著牙把爛攤子收拾干凈。 一轉(zhuǎn)身,吧臺調(diào)酒師笑著沖他招了招手,他就知道準(zhǔn)沒好事。 “干嘛?”姜式?jīng)]什么表情。 調(diào)酒師開口:“我出去抽支煙,替我一下?!?/br> 姜式看了一眼煙霧繚繞的酒吧,煙都濃得快要睜不開眼了,老板卻還要假模假樣地要求員工不能在店內(nèi)抽煙,受不了。 罵老板歸罵老板,在調(diào)酒師開口說出:“別耷拉著一張臉了,要吃點什么哥給你帶回來?!边@句話時,姜式瞬間就想開了許多。 至少今天的晚飯有著落了,還不用花錢。 于是他帶著半好半壞的心情,不情不愿地當(dāng)起了臨時調(diào)酒師。 面前的男人默默把空酒杯推到他面前,一言不發(fā),也不看他一眼,只用動作示意他一次又一次把酒加滿。 酒瓶里剩下那點威士忌很快就見了底。 男人精致的發(fā)型從額前散落幾縷下來,垂在眼前,隨著他漸漸穩(wěn)不住的身形微微晃動,矜貴的男人此刻有了些許松動,他一只胳膊撐在吧臺上,另一只手再次把酒杯推過去,屈指扣了扣桌面。 姜式抬頭看了一眼背后的酒柜,沒找到同一款威士忌,又看了一眼面前的醉鬼,隨口敷衍:“酒沒了?!?/br> 男人沒說什么,掏出小費隨手扔在吧臺。 姜式心想,管他的,收了錢閉著眼睛拿了一瓶就往他杯子里猛倒:“慢用?!?/br> 男人撩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姜式從他深沉的眼底看到了一絲失魂落魄。 看樣子是個喝悶酒打算不醉不歸的可憐人。 “要不,”姜式再次倒酒的動作頓了一下,貼心提醒這個隨時有可能醉倒的男人,“你先把賬結(jié)了吧,多退少補(bǔ)?!?/br> 男人迷離的雙眸透出一絲茫然,似乎是從沒聽過這種要求,而后又自嘲地笑了笑,半晌后,終于開了金口:“賴賬的……又不是我……” 姜式腦子再不好使也能聽出這話不是對自己說的,大概與男人喝悶酒的原因有關(guān),他懶得跟醉鬼多做糾纏,拿了個干凈玻璃杯,倒了杯溫水:“喏,這個不收你錢?!?/br> 男人盯著那杯溫水發(fā)呆。 調(diào)酒師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目光呆滯的客人和手忙腳亂的員工,他隨口問:“怎么了這是?” 姜式趕緊把亂七八糟的酒瓶統(tǒng)統(tǒng)往酒柜里塞,余光看了一眼吧臺的男人,用口型說:“酒量不行?!?/br> 調(diào)酒師會意,遞給他一個塑料袋,里頭裝了個泡沫飯盒:“拿去?!?/br> 姜式點點頭,接過來。 調(diào)酒師又收回手:“忙完再吃啊?!?/br> “知道。”姜式不耐煩。 隨塑料袋一起傳到他手里的還有熱騰騰的炒飯撲鼻的香氣,他聳了聳鼻尖,把袋子塞到了柜臺底下。 等他終于有空吃飯的時候,香氣已經(jīng)變成了冷飯的油薅味,不過忙了一晚上的他根本顧不上色香味,在門口隨便找了個臺階坐著,大口大口往嘴里扒拉米飯。 此時黑夜已經(jīng)灰蒙蒙就快要天亮。 酒吧的客人三三兩兩走得差不多了,漸漸變得冷清,震耳的音樂聲停了。 等他吃完回到店里,發(fā)現(xiàn)人幾乎都走光了! 調(diào)酒師把外套往胳膊肘上一搭,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輕飄飄說了一句:“收拾一下,你關(guān)門?!?/br> 說完揚長而去。 姜式低頭看了一下干凈的地面,不知道有什么好收拾的。 直到他再往里走,一眼看見了醉倒在吧臺的男人。 姜式:“媽的,原來要收拾的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