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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城中的工匠自行幫其完善,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便已經(jīng)制出了三門管狀鐵炮,將城中的鐵也用的差不多了。他又挑選了一百多名膂力強勁的士兵進行訓(xùn)練投擲,又教他們?nèi)绾螌ふ已隗w,如何跳彈坑在曠野之中保護自己。這種作戰(zhàn)和平時士兵進行的訓(xùn)練全然不一樣,但好在他們的身體素質(zhì)都好,不過是技巧訓(xùn)練而已。光靠這些臨時趕造出來的火器顯然還不能夠克敵制勝,城中的其余三位將領(lǐng),還要配合蕭山進行沖擊訓(xùn)練和步兵方陣的演練。趙瑗亦昭告天下,以新帝的名義發(fā)布勤王詔書,詔令天下前來勤王。四處州縣的屯駐大軍,在收到勤王詔書之后,都領(lǐng)兵出發(fā),鄂州的李道,鎮(zhèn)江的邵宏淵,建康的王彥等,都朝著襄陽出發(fā),兵力漸漸的匯集聚攏。為了出其不意,一舉得勝,徹底的打消完顏亮的氣焰,蕭山所訓(xùn)練的軍隊和他所制造的武器,在這個把月中根本沒有用過。趙構(gòu)心中十分惶恐,曾經(jīng)數(shù)次來問蕭山:“正平,你可有把握?”蕭山一開始非常的不習慣自己的字,但被叫的多了之后也慢慢的適應(yīng)了過來,他知道趙構(gòu)心中想的什么,便道:“放心,即便不能擊退金兵,護送太上皇會臨安綽綽有余?!?/br>趙構(gòu)這才稍稍放心,卻還是很不安,近乎是每天都要把蕭山喊去,問金兵攻城的情況,在聽到金兵今日差點爬上城樓,明天幾乎攻破城門的時候,趙構(gòu)臉色都變了。趙瑗這些天吃住都幾乎和蕭山在一起,兩人沒什么單獨相處的時間,即便有也都是討論戰(zhàn)事,以及商定反攻的時間。雖然趙瑗被圍困在城中,不知道外面怎么樣了,但可想而知,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在襄陽城未圍一個半月后,各處的勤王兵馬都已經(jīng)聚集信陽,足足有十萬之眾,不少是趁機想要建功立業(yè),也有一些是出來掃蕩百姓的,但總算沒出什么亂子。根據(jù)信陽城張孝祥送來的消息,一切準備就緒,只待襄陽城反攻,周圍的勤王兵馬便會馬上配合。趙構(gòu)親自占卜,算了個好日子,三日后可以一戰(zhàn)。但蕭山并不打算聽趙構(gòu)的鬼話,夜晚的時候他和陳規(guī)坐在城頭,看著漫天繁星的時候,陳規(guī)道:“三天后恐怕會有雨。到時候大雨下來,火器恐怕不會便利。拖得更久只會不利,今夜倒是個好天氣?!?/br>蕭山亦看了看天,月亮有些發(fā)毛,但還算明晰。今晚天氣顯然不錯,但明天就難說了。完顏亮攻城月余,每天都變換不同的方法,最近已經(jīng)有些失去了最初的熱情,變得單調(diào)起來。今天白天才經(jīng)過一場血戰(zhàn),城墻上還有著暗紅的血跡,夜晚蕭山只是偶爾出兵sao擾,很少大規(guī)模作戰(zhàn)。蕭山心中有些打鼓,夜晚作戰(zhàn)很不利,但相對的,敵人會更加不利。蕭山和陳規(guī)兩人坐在城樓說話的時候,趙瑗就一直站在他的身后,等聽到兩人準備今夜就動手時,忽然開口:“蕭山,你要親自去么?”蕭山猛一回頭,他原先只以為是個普通的士兵在自己身后,等看到是趙瑗的時候嚇了一跳,慌忙從城墻上跳下,道:“怎么是陛下?”趙瑗沒回答,只是道:“你跟朕來?!闭f畢便轉(zhuǎn)身朝著城樓走去。蕭山滿腹狐疑,用詢問的眼神看向陳規(guī),他有些擔心自己的行動會遭到趙瑗的阻止,陳規(guī)聳了聳肩,自己坐在城墻上吹風。城樓內(nèi)有著站崗守衛(wèi)的士兵,見到趙瑗來了都躬身行禮,卻并不出聲,以防驚動別人。城樓有兩層,趙瑗帶著蕭山登上第二層,將在第二層看守的士兵趕了下去。蕭山實在是不知道趙瑗究竟要做什么,他問道:“陛下要說什么?”趙瑗猛然回過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焦躁:“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你不要稱呼我陛下了?!?/br>蕭山不知道趙瑗為什么語氣變得有些不善,他仔細回想,自己似乎沒做過什么得罪冒犯趙瑗的事情,而且因為很忙,他這些天很少和趙瑗私下里呆在一起,就更談不上自己說錯什么話或者做錯了什么事了。趙瑗靜靜的不說話,過了一會兒道:“我剛剛聽到你們商量的事情了。城樓上會用那些新造出來的管狀大炮轟炸,我雖然沒見過其威力,但……但那天你第一次用這種新東西的時候,只是那么小小的一塊,就能殺傷方圓三十步。這大炮的威力,肯定更大?!?/br>蕭山不解,道:“那是當然的,有效范圍應(yīng)該能夠上百步,不然如何震懾金兵?殿下是擔心大炮失靈么?這個我已經(jīng)和陳知府以及城中的工匠商討過多次,計算檢查過很多次,不會有誤。”蕭山見趙瑗還是眉頭不展,便又寬慰道:“其實不靈也沒關(guān)系,各處勤王兵馬已到,用火器不過是想快些解決戰(zhàn)斗,萬一不成也不至于落敗,最多就是拖上兩個月罷了?,F(xiàn)在已經(jīng)五月,有些金兵已經(jīng)受不了熱了,等到七月金兵也絕對忍受不住的。”趙瑗有些惱怒:“你連我到底在擔心什么都不知道么?”蕭山茫然:“不是擔心這個?那是在擔心回到臨安之后的事情了么……唔……”他一句話尚未說完,趙瑗猛的扭頭,狠狠的吻住了他。蕭山先是一愣,他還沒想明白趙瑗為什么會忽然主動的吻自己,但也不用想那么多了,他伸手回抱住趙瑗,深深的吻住對方。趙瑗帶著一絲惱怒,一開始還狠狠的咬了蕭山的唇一下,然而隨著蕭山的回吻,他變得漸漸的溫順起來,亦環(huán)抱著蕭山的腰,鼻腔中發(fā)出一聲嘆息。過了許久,兩人分開,蕭山還在發(fā)懵,趙瑗低聲道:“我不是擔心別的,我只是……只是在擔心你。笨死了!”蕭山一怔,隨即明白過來,一陣狂喜將他包圍,他原以為趙瑗那天晚上不過是一時興起,特別是趙瑗登基稱帝之后,他都不怎么敢去sao擾對方,也沒時間和心情去sao擾對方。但現(xiàn)在,趙瑗的這種行為,無異于告訴蕭山:我愿意跟你好,我心里有你。蕭山不由自主的將趙瑗緊緊的抱住,甚至還轉(zhuǎn)了一個圈子,勒得趙瑗差點背過氣去。這是趙瑗第一次表白心聲,蕭山聽到這句話,覺得哪怕就是去送死,也值了。“這一次,比之前的任何一戰(zhàn)都要危險。盡管你說你會躲避炮彈,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