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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洗了個(gè)冷水澡,秋天又干燥,容易上火,萬一感冒發(fā)燒了怎么辦?剛回來,小姑娘坐長途大巴,背那么沉的大包,那幫戰(zhàn)友也不幫幫她,果然男人都不如他會(huì)|憐|香|惜|玉,算了,自己老婆也不需要?jiǎng)e人憐|惜……說到哪里了?哦對(duì),萬一發(fā)燒了怎么辦……發(fā)燒了還不是自己要照顧,等等……有些亂。 想著昌纓又把溫度調(diào)高了0.5…… 談君子推開浴室門走出來,嘟囔了一句:“我的天啊,家里好熱啊……” 這一聲傳入書房門縫,昌纓:…… * 談君子看到隔壁門縫下透出一絲光,知道昌纓在里面,她在門前徘徊了一陣,想敲門,又覺得現(xiàn)在不是個(gè)好時(shí)機(jī)。 他有很多事情在忙,今天停電時(shí)來她家找她時(shí),似乎也是剛剛下班的樣子。大家都不是十幾歲的小孩了,離開校園后,大家都在被生活抽著往前滾,昌纓對(duì)待工作那么認(rèn)真,肯定不希望自己現(xiàn)在去打擾他。更何況是要說舊事,本來他就在生氣。 談君子在心里輕嘆了一口氣,隨即轉(zhuǎn)身要離開。她打算去樓下客廳等,等他忙完出來再說。 她正輕手輕腳走到樓梯口,背后的門打開了。她身形一僵,身后昌纓聲音帶著冷淡:“你去哪里?” 談君子背靠著墻轉(zhuǎn)過身:“其實(shí)我想問你我今晚睡在哪里?不過我還不困,你先忙,我去客廳待著?!?/br> 昌纓慢慢走過來,談君子雙手垂在兩邊站好,就像個(gè)罰站的小學(xué)生。 在今天之前,談君子并沒有見過穿正裝的昌纓。如今看到,她覺得特別有威懾力,說不上來,再配上他那極近收斂輕狂的臉,有種矛盾的|禁|欲|感,尤其不說話時(shí),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早就不是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了。 “是啊。” 昌纓靠近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談君子,一字一句地說:“我可忙了。” 聲音里帶著諷刺和慍怒。 這話說完,談君子便是一抖。昌纓注意到了她在抖,但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她的頭發(fā)上,半干不干,而且比走的那天長了許多,雖然不像讀書時(shí)那般|齊|腰|長,已經(jīng)長至肩膀,此時(shí)披散著,|軟|軟|地垂在臉頰邊,有種|小|動(dòng)|物|般|的|毛|絨|感。 不知為何,昌纓一直覺得自己有點(diǎn)|變||態(tài)。他喜歡談君子扎著高高的馬尾那神采飛揚(yáng)的感覺,但每次讓他|失|去|理|智|的時(shí)刻,都是她頭發(fā)散下來的時(shí)候。那次在江邊是這樣,現(xiàn)在亦如此。 他把手放在談君子的|肩|上,然后用|食|指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去|撥|她|的發(fā)梢。|指|肚似有意又無意地|觸|碰|到她的|脖|頸|和|耳|后,看著談君子的臉慢慢|升|騰|起|紅|暈。 談君子覺得|癢|癢,于是頭歪向一邊,手伸上來去按住昌纓的手指,不讓他亂動(dòng)。 因著她的反抗,昌纓心里動(dòng)了氣,手指不再去|撩||撥|她的發(fā)梢,大手忽地攥住她的手腕,按在墻上,|嘴|唇|便落在了因?yàn)橥嵯蛞贿叾冻龅膢脖|頸|間。 那|細(xì)|膩|的觸|感令他渾身一震,還有撲鼻而來的、獨(dú)屬于談君子的細(xì)細(xì)香氣,那是他花了一下午去探索,銘記,然后又用了四年半的時(shí)間去回憶的味道。 他真的恨不得像吸血鬼一樣狠狠地yao上一口。但是嘴唇落下,又舍不得,變成了|she|頭|與|唇|齒的慢慢|tian|shi。 太想了,真的太想他的君子了。這女人真的狠心,自己也是真的沒出息。 昌纓在這|甜|膩|中|沉|淪忘我,談君子只是略略掙扎了一下,手便任由他攥著不動(dòng)了。昌纓感覺到談君子的乖順,心里又疼了一下,便松開手不去攥她手腕。兩只大手捧著她,一只在她腦后,一只捧著她的臉。 談君子覺得癢,不想讓他再|(zhì)吃|脖子,便去用嘴找他的嘴,但昌纓偏不,只是tian吻著她的|耳|后,她的|脖|子,然后慢慢滑到suo骨…… 談君子穿著襯衫,昌纓一只手繼續(xù)托著她臉頰,另一只手帶著些不耐去|解|她|襯|衫|扣|子,談君子意識(shí)到他想做什么,并沒有抵觸。但憑借一絲清明,手上來按住他的手,低低地急切說道:“等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昌纓聲音|嘶|啞,|堵|住|她|的|嘴:“先做了再說……” 談君子|咬|著|唇|不|讓|他|的|舌|頭|進(jìn)來,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兒:“不行,我要先說!” 昌纓嘶了一聲,手已經(jīng)|扯|開了她的前兩個(gè)扣子,已經(jīng)等不及一一解開,直接就換了個(gè)|入|口,從她下擺進(jìn)去|揉|她|的|腰:“那邊做邊說……” 然后單手把她抗起來放在肩上,進(jìn)了臥室。 * 談君子被昌纓扔到大床中央,并沒有摔得狠,因?yàn)樽约合萑肓艘欢颜眍^中,下一瞬昌纓便壓了上來。昌纓邊吻著她的下唇,手便去解自己襯衫。 很明顯,昌纓并不像對(duì)她的襯衫那樣對(duì)他的襯衫,他直接一扯,上身便luo了,他指著談君子的扣子說:“我?guī)湍氵€是你自己解?” 談君子手哆哆嗦嗦去解扣子,xiong衣露出來時(shí),昌纓的頭便落下來了。 昌纓的手固著她的yao,感受到她的|震|顫|,低聲遲疑了一下,說:“別怕。” 看著俊美的男子埋在自己xiong口,談君子眼神有些空茫,手懸在半空,猶豫半晌,心里輕嘆一聲便落在昌纓的腦袋上,一下下輕輕摸索著他的碎發(fā)。 感受到君子的撫摸,昌纓吻著吻著,竟落下淚來。談君子不知所以,試圖去捧昌纓的頭,想讓他看著自己。昌纓停止了親吻,在女孩|豐|腴|的|xiong|膛|間,漸漸演變成了|低|聲|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