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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紀:“……哇哦。” 系統(tǒng):【所以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宿主。】 真紀抬起眼睛,問道:“你說的那個特招在什么時候?” 藤原沙希愣了愣:“……明年八月?!?/br> 現(xiàn)在是十二月初。也就是說——還有八個月整。 雖然乍一看時間還很長,可是—— 真紀:“解鎖卡牌管理要幾級?” 系統(tǒng):【LV.5,宿主。】 真紀就知道這事情不會這么容易?,F(xiàn)在讓她升到二級都要了她小半條命,要再八個月內(nèi)再往上跳三級—— “你說我現(xiàn)在假裝不去了,要這兩百萬可不可行?!?/br> 系統(tǒng):【做人要有節(jié)cao,宿主?!?/br> ……也是。 真紀在心里嘆了口氣,朝藤原沙希揮了揮手:“總之謝謝你告訴我這么重要的情報,我先走了?!?/br> 金毛大小姐看著雙馬尾少女一眨眼消失在了門邊,挑起了一邊眉:“……哈?” 她明明只是想盡量不給父親添麻煩,最好還能看到這個囂張的姑娘出個丑什么的。 ……現(xiàn)在看來,她怎么像是做了什么好事? ***** 好在三島瞳平時喜歡在頭上戴一個大蝴蝶結的發(fā)飾,借著這個特征和校服的樣子,真紀問了一路,大致搞清楚了她是往哪邊去。 然而越靠近那個地方,真紀就越覺得有什么不對——路上很安靜,因為已經(jīng)是黃昏,夕陽落下了一般,淡淡的余暉照到地上。 映出了一大團漆黑的、在不停蠕動的影子。 真紀放慢了腳步,盡量不出任何聲音地接近花壇旁邊的昏暗小巷。在離小巷還有幾米的時候,她清楚地聽到了三島瞳壓抑在嗓子里的尖叫聲。 真紀:“......看上去情況不妙?!?/br> 系統(tǒng):【別沖動,宿主?!?/br> 真紀當然不會沖動,她甚至前所未有的冷靜。她盡量不發(fā)出一點聲音地后退 ,知道到了那邊不可能聽到她聲音的距離,然后飛快地掏出手機報警。 直到掛上手機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在微微顫抖。 那是什么玩意兒?綁架犯?癡漢?還是—— 真紀想起了之前某天早上她出門的時候,中也坐在沙發(fā)上看的晨間新聞。 或許是因為那是他們這周唯一一次交流,所以她記得非常清楚。 因為作息時間不同,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他們還像是住在一棟房子里的不怎么熟悉的租客,除了偶爾有需要家長簽字的學校文件之類的事情,幾乎話都說不了幾句。 中也很少會關注橫濱以外的事情,所以真紀還覺得有些新奇:“敵人名‘淤泥’?真是適合他的名字?!?/br> 她頓了頓,然后想起了自己的那張R卡。 她問系統(tǒng):“四四,這會是巧合嗎?” 系統(tǒng)說:【宿主指什么——是你的監(jiān)護人正巧在看這個節(jié)目,還是你正巧抽到了那張卡?】 ...... 真紀猛地回過了神。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又回到了那個小巷附近。 比起剛才,三島瞳的聲音更加微弱了。那團影子更加劇烈地晃動著——好像要把什么吞噬殆盡一般。 她手里還緊緊地攥著手機。 真紀想,這都是我的錯。 如果她能早點把自己有個性的事情告訴三島瞳,三島瞳就不會因為生氣跑出來,也不會遇到淤泥。 ......從以前開始,就一直都是這樣。 系統(tǒng):【宿主?】 淤泥本來都快把那個黑長直小姑娘悶死了,卻突然感到什么東西不痛不癢地砸到了他身上。 他回頭,就看到自己的任務對象站在巷口,身邊散了一地的文具和書本,臉白得像紙。 砸在他身上的是一本英語書。 系統(tǒng):【宿主你在干什么?】 真紀:“我也不知道?!?/br> 砸這么一本書就像耗費了她全部力氣似的,讓她癱坐在了地上。她感覺自己因為恐懼,有點喘不過氣來。 一攤綠色的淤泥蔓延到了她的腳下,然后用要把她的腳踝骨頭弄碎的力度,狠狠地纏住了她。 真紀將一個圓規(guī)砸到了上面——然而沒有半點用處。 她的眼神在那堆亂七八糟的學習用品中不斷搜尋著。怎么辦?有沒有什么能用的東西—— 真紀忽然停住了。 她看到了被她一直帶在身上的那個東西。 R卡,淤泥。 作者有話要說: 寒某人:向大家介紹一下利法......不行好像不管說啥都是劇透,還是隨便猜吧 下章,時隔多日的,某小矮人要出場了 第16章 真紀看到了那張R卡。 她想起了之前抽到這張卡時顯示的備注:【一次性的堅硬刀片,對于卡面對應人物傷害加倍?!?/br>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么,但是,總之。 她爬了以來,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那張卡。 卡很堅硬,因為材質是不知名的金屬,還有些壓手。 因為卡的四面都是刀刃,所以真紀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捏住了中間憑平整的部分,往纏住她腳踝的淤泥上,使勁全身力氣地劃去。 淤泥吃痛地叫了一聲,不可思議地看著少女青筋凸顯的手。 他叫嚷道:“那是什么東西?怎么可能有武器能傷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