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秦寒感覺腦袋轟一聲炸開了,渾身發(fā)熱,強行壓下內(nèi)心的蠢蠢欲動,只不過江浠澄下一句話令他愣住了。 江浠澄白皙無瑕的臉泛著動人的酡紅,她用含情的目光盯住他,一眼不眨,專注至極,攝人心魄,簡直要把人的靈魂都要勾走,讓男人們都無法抗拒。如碧波清澈的眼眸,眸光流轉(zhuǎn)時,清艷亮麗覺嫵媚,魅惑人心。 “我喜歡你。” 少女嬌柔軟糯的嗓音,嫣然巧笑,笑靨如花,嘴角的弧度完美無瑕,帶了叁分嬌俏可愛。 “江浠澄,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沉靜低啞的音色傳進她的耳際。 如果這是個坑,他也甘心跳下去。 即使其實已經(jīng)知道這不是真心的告白,秦寒還是義無反顧的相信江浠澄這句話,是說給他聽的。 她隨便的嗯了聲,微斂了美目。 “你知道我是誰嗎?”秦寒眸色很暗,眸底情欲翻涌。他垂下頭,居高臨下的注視著有些困惑遲疑的她。 她一直都是這般毫無防備的靠近霍宇恒嗎? 江浠澄瞇起雙眼,歪了歪頭,模樣顯得非常可愛。 “嗯?唔??” 秦寒沒有給時間她想,二話不說的壓上他朝思暮想的雙唇,很軟很甜,濃烈的酒味和清甜的氣息充斥著他的鼻間,已經(jīng)足以讓他瘋狂。 酒的作用,不就是讓人借著酒意不顧一切的做現(xiàn)在當(dāng)下想做的事嗎?好讓所有發(fā)生的事情變得理所當(dāng)然,合理似的。 而現(xiàn)在,就是只會在夢中出現(xiàn)的情節(jié)。他終于能夠真切的感受到了。 江浠澄就是他的魂牽夢系的一切,仼何人都無法替代。他已經(jīng)清楚明瞭,全然明白,她就是他的一切,他所需要的全部。 秦寒什么都不想想,他不能再糾結(jié)、猶豫不決。有些時候,也不需要太過紳士。 之前訂下的界線,明明曾警告過自己不能逾越,要維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現(xiàn)在的他,只想再靠近一點。 就讓他做一場美夢吧,就算知道終究會從夢境中醒來,他也不能錯過這次機會。放縱一下,拋開所有限制,沒有界限,他只想好好感受著如夢的一刻。 畢竟,待她清醒過來后,就會不再記得了,也只有他一個人記掛著。 秦寒吻得越發(fā)地狠,呼吸徹底亂得一團糟,舌頭狂妄的掃過每個角落,貪婪的吸取屬于她的氣息。 秦寒承認自己是一個很貪心的人。因為再怎么樣,他都覺得不夠。 他把手伸進被子下,撫摸著她的細腰,長臂一用力,令她的身體貼近他的?;馃岬拇笳葡?,皮膚滑溜,吹彈可破,是青春少女獨有的嬌軀。 兩人身體緊貼著,沒有一絲逢隙。柔軟的前胸被結(jié)實的胸膛壓住,嫣紅的蓓蕾蹭著他的襯衫,而早就勃起的下身頂著她平坦的小腹。 秦寒整個人熱得不像話,口干舌燥極了,只可以透過這個吻發(fā)泄著。 江浠澄仰頭,整個人飄飄然,被動的承受著他的吻,雙手再次攀上他的寬肩。 與平時的他截然不同,秦寒的吻,霸道又狂野,熱切又纏綿,舌頭勾緊她的舌尖,不容她退卻。 唇舌糾纏之際,齒間溢出的喘息聲,彼此火熱急促的呼吸,嘖嘖的細微聲響,令秦寒燥熱不已。 倘若時間能靜止,能夠停留在這一瞬間,是多么的美好。只有他們,沒有別人的介入,只有他和她,就像以前小時候那樣,那就好了。 可惜,現(xiàn)實總是不如人意,事與愿違。壁燈忽然之間亮起,這才讓秦寒迫不得已的離開溫軟的唇瓣。 “我才上了一趟廁所,你就這么迫不及待了?” 霍宇恒的目光大咧咧的落在一絲不掛的江浠澄身上,炙熱如火,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凝望著她。他想躪爛這個惹火尤物。 秦寒在房間里待了多久,他就在門外看了多久。 本來只是抱住看戲的心態(tài),在聽見江浠澄告白,以及他們倆吻得難舍難離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既妒忌,又不爽,還氣得牙癢癢。 他也難受死了,憋得要死。 夜色里,借著黯淡的燈光,能清楚看見江浠澄似雪的肌膚白里透紅。那蔓妙的身軀,青澀中又透著從骨子里的媚意。身上的被子要掉不掉的滑落,露出右邊圓潤的肩頭,鎖骨精致美麗,那雙腿更是又細又白。就在他把視線移到她的上身時,白色的被子再一次把她包得嚴嚴實實。 他媽的,他還想多看一會兒。 霍宇恒眼眸滿是調(diào)侃,嬉皮笑臉的瞥了一眼面色陰沉的秦寒,沒有把不滿的表情寫在臉上。倒是秦寒的目光含著一絲冷意,波瀾不驚,卻冷得刺骨,偏偏又像漫不經(jīng)心似的,整個人擋住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江浠澄。她倒在秦寒的身上,闔上眼睛,長翹的眼睫微微顫抖,平穩(wěn)的呼吸著。 霍宇恒不明白秦寒到底在顧慮什么。這可是難能可貴的機會,明明就在眼前,他卻忍住不下手,選擇默默的壓制著。 要是一個正常男人,看到了都會直接強上,但秦寒沒有這樣做。還是他根本就不正常? 或許這就是他跟秦寒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