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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探子回來報,為首的依舊是那個叫巴爾的魔主,整個部族在去歲冬前分裂成兩部分,二首領(lǐng)阿撒茲勒帶一小部分族人出走。 出走的那一部分聽說還和玄武族有關(guān)系,不過因為冬季降臨,這兩支六翼神脈都遷到了遼南過冬。 占領(lǐng)他們村子的是巴爾那一支,夷伏謹(jǐn)慎探查過,確定阿撒茲勒一支沒有出現(xiàn)。 “辰兒,我覺得有些奇怪,六翼神分裂出兩支,巴爾手下的六翼神卻不減反增,數(shù)量極多?;蛟S因為他們的糧食不夠分,所不得不來侵?jǐn)_我們的村子?!币姆J(rèn)真思考著。 極西大部都處于白虎族的掌控之中,以滬天城為中心,越外圍的地方越靠近其他種族。南邊諸島有朱雀,中原則地裂為三塊,每塊都住有人族。 適宜長住的地方都已有了先到者,六翼神這樣的游遷部占不到好地方,難免就會有搶奪的想法。 只可惜他們這次不走運(yùn),沒事先打聽一下那個小村子歸屬于誰。 終辰才不管對方的背景如何,敢動他的村子就得挨揍。 當(dāng)下便暴躁地說,“把他們?nèi)稼s走,趕到遼南去!那村子離西山夏宮那么近,父神還住在夏宮里呢,萬一出事了怎么辦!” 夷伏自然同意,但他有些不舍,如果要把六翼神趕去遼南,就意味著他得離家?guī)兹樟恕?/br> 見不到辰兒,不知道該有多難過。 他戳著手指頭,小聲懇求,“那辰兒,今夜……” 終辰斬釘截鐵,“不行。” 夷伏失落:“哦?!?/br> 終辰頓了頓,語氣放緩一些,“但可以準(zhǔn)許你睡床?!?/br> 夷伏的眉揚(yáng)了起來,尾巴左右晃動。片刻后,又覺得很不舍,還是鼓起勇氣,小心地爭取,“辰兒,我想……” 終辰嘖了一聲,“說了不行,明日我要去那村子一趟,順便看望父神。你能不能稍微獨(dú)立一點(diǎn)?” 夷伏的耳朵耷拉下來,悶悶地應(yīng)下。 大老虎委委屈屈,終辰的火氣沒處發(fā),感覺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糾結(jié)地憋了好半晌,才松口,“待你回來后可以?!?/br> 夷伏驚喜萬分,沒能忍住雀躍的心情,把他攔腰抱了起來,膩膩歪歪地在臉上親了好幾口,幸福得直傻笑。 終辰推阻著,暴脾氣一下就上來了,不耐煩地吼夷伏,“你是不是吃飽了撐著?!要閑著有空今天就給我出發(fā)……你別扒拉我!” 夷伏放開了他,又依依不舍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望著終辰將欲發(fā)作的臉,傻笑道,“還沒吃呢,待會兒就去,辰兒真關(guān)心我。” 終辰氣到無語,不想同他說話。 . 越?jīng)稣紦?jù)的洞xue外傳來一陣美妙的笛聲,他于是睡醒了。 睜眼的一刻,肚子咕嚕嚕叫了起來,他望著自己鼓鼓的肚子,不滿地打了個響鼻。 隨后,就聞到一陣香得流口水的燒烤味。 越?jīng)鲆还锹蹬榔饋?,巴巴地向洞外望去,餓得目光都直了。 原是那只每天都跟著他的武獸,此時變成了直立的四腳獸模樣,面前一堆火,篝火上架了只烤得皮酥焦黃的烤雞。 男人正捏了片桃樹葉,吹一支歡快的小曲兒。聽到動靜,便停下來,轉(zhuǎn)頭望向他。 越?jīng)龇律碜樱{地低吼起來。 太煬沒理會他的排斥,只當(dāng)是他們白日里尋常的對白。用小刀戳了戳那烤雞,道,“再過一會兒就能吃了,阿涼過來罷?!?/br> 越?jīng)鲞€是吼,然而眼睛已經(jīng)盯著烤雞,開始一心二用了。 太煬用小刀削下一點(diǎn)點(diǎn),嘗了一口,“唔,好香,阿涼當(dāng)真不過來嗎?” 越?jīng)鲳挼醚劬锬艿舫隹倦u了,嗷嗚嚷了幾聲,爪子急切地扒著地。過了會兒還是忍不住,身子繃得老緊,一點(diǎn)點(diǎn)蹭過去。 他湊到離太煬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距離時,就不肯上前了,伸長脖子,貪婪地嗅著香氣,咽了咽口水。 果然要吸引越?jīng)鲳捸垼恢豢倦u就搞定了。 太煬哭笑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 越?jīng)觯撼浴?/br> 太煬:給。 夷伏的舔狗日記: ——辰兒今天讓我睡床,還關(guān)心我吃飯的情況,他真愛我,我好感動。 終辰的反省日記: ——今天他得寸進(jìn)尺,干脆不讓他睡床了,煩,趕他去前堂睡。但是他爪前堂的木桌還嗚嗚叫,很吵,更煩,沒忍住,拿鋪蓋去前堂睡,順便收拾他。又沒忍住,做了,很不該。為君者不可言而無信,深刻反省。 第88章 玄武蛋出生在桃花林 越?jīng)鲎罱K還是搶走了烤雞,翹著尾巴坐在地上,用前爪抱著啃。 他的爪子有些厚實,看就知道是長年累月打斗所磨練出來的,雖然糙厚,但依舊很靈活。 雞是越皓特地從內(nèi)城運(yùn)來的,好心的越皓很想幫祖父做些什么,自告奮勇承擔(dān)下往返的累活。 太煬特地叮囑他帶蠻雞來,一只蠻雞比馬還大,烤起來頗為費(fèi)事。然而就這么個龐然大物,都不夠越?jīng)龀陨蠋卓诘摹?/br> 他吃完,舔舔爪子,頭又往火堆旁伸去。 太煬推開他的大腦袋,“還沒好?!?/br> 越?jīng)霾粷M地嗷了一聲,卻也沒沖著太煬發(fā)火了,一邊等著烤雞烤熟,一邊無聊地兀自打滾,玩自己的尾巴。 他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太煬的存在,一人一獸也能并肩坐著,相安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