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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亦是最接近人族的地方,能看到許多人族才有的東西。 初試是榕林里最嚴格的進學制度,沒有自由不能果腹,但到這時,又變得極為寬松起來。 學生們在榕林神城里有各自的住所,平日自行前往各個山谷修煉,城里有一座通天書塔,能找到所修行道的心法。 除卻需要夫子講授的人族進學外,其他時間,榕林概不干涉。 夷伏背著包袱,入住了一座二層的樓閣。 他在這里的一切開支都以記賬形式存著,極西的家中會幫他定期銷掉賬目,是以生活還算過得去。 他的小樓藏在巷子深處,周圍有不少鄰居,都是與他一樣來進學的神族學生。剛到?jīng)]多久,就有以前的同窗聯(lián)系上夷伏,向他示好,邀請同去修行。 夷伏婉言謝絕了,然而他錯估了自己如今的名氣。一個月后,幾乎整座神城都知道白虎族的四殿下來了。 開始有大膽的姑娘,堵在他家門口,好奇地想看他一眼。 夷伏嚇壞了,慌忙擺手,嚴肅地澄清,“實在對不住,但我還小。” 那位妖族的姑娘撇撇嘴,“沒關(guān)系呀,可以先認識嘛。你在榕林沒什么朋友吧,我都打聽過了,這一個月,你都是自己走的?!?/br> “我有朋友的,只是還沒來得及碰面而已?!币姆鼰o奈地摸摸頭。 他的腦瓜忽然靈光一閃,抓住這個機會,問姑娘,“請問姑娘,可曾聽聞過一位叫終辰的神子嗎?” 姑娘說不知道,但看在他的份上,可以幫他打聽。 過了幾天,姑娘派狐仆來給他遞話,終辰住在城東的一間小屋里。 夷伏喜出望外,連連向姑娘道了謝。 隨后,他就想往城東,去找終辰。 可是,分別了這么久,終辰還記得他嗎? 貿(mào)然前往,會不會顯得很唐突? 夷伏糾結(jié)不已,輾轉(zhuǎn)難眠幾天,最后像小時候那般下定了決心。 他挑了個好日子,收拾干凈自己,不再給自己猶豫的機會了,直奔城東而去。 按照妖族姑娘所指的路,終辰住在一間背街的小屋里,屋前有兩塊小花圃,種了很多花草。 夷伏很快就找到了。 傍晚時分,窗子透著光,屋子里有人影晃動,分明是有人的。夷伏呆愣地站在門前,心如擂鼓,愣是不敢敲門。 怎么辦,萬一開門的不是終辰,就很尷尬了。 但開門的是終辰,更尷尬啊,他該說什么作開頭?打聲招呼?終辰如果正忙著,沒空搭理他怎么辦? 長大了的夷伏還是紙老虎,當下就xiele氣,決定透過窗子,悄悄觀察一眼里面的情況,如果合適的話,他就敲門。 夷伏偷摸地踩進花圃,雙手攀上窗臺,抻長了脖子往里瞧,像只猥瑣的大貓。 旁邊的門忽然開了,一個人端著盆水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鬼鬼祟祟的夷伏,愣住。 夷伏驚恐地回頭,連忙解釋:“對不起!我、我是來找我朋友的,沒有其他意圖……終辰?” 他呆住,嘴巴張開著,看著面前的人。 確實是終辰的臉,神情寡淡,然而看那一身裝束和身形,怎么看都是個……女子。 他們當初分開時,終辰的人形明明是男孩子啊,他肯定沒記錯的。 怎么就……? 終辰端著盆水站在門口,眼睛都睜大了,臉上閃過惱怒、羞恥、震驚,最后揉成復雜的一團,臉色變得鐵青。 他抬手,作勢要潑。 夷伏立刻抱住了腦袋,“辰兒對不起!我是來找你的!我……我叫夷伏,你還記得嗎?” 終辰默了一會兒,開口,是女孩子清脆的嗓音,“誰?” 果然不記得他了,夷伏有些小小的失望。 隨即解釋道,“在初試的榕林嶺,我是那只小小的白虎……記得嗎?以前,我總跟在你身后的。” 終辰:“……” 終辰又沉默了一會兒,將盆里的水澆了花,看也不看夷伏,道,“進來?!?/br> 夷伏夾著尾巴,跟進去了。 終辰家里意外地溫馨,一張四方桌,瓷瓶插花,墻上有貝殼畫,床靠著墻,收拾得很整齊,角落的草墊子上臥著一只酣睡的小羊。 雖小但精致,看起來不像帝君嫡子的住處。 終辰的確不記得他了,令他在桌子邊坐下,送了茶,就抱著手臂,坐在他對面,瞪眼一聲不吭。 夷伏頭腦發(fā)熱,內(nèi)心亂成了一鍋粥,說話也磕磕巴巴的,想到什么說什么,全無章法。 不過,倒是把他們過去的小小緣分給終辰講明白了。 那天晚上,夷伏也不知自己是怎么離開的,踏出門外時,腳都發(fā)軟了。 回到家,倒頭就睡,精神疲乏到了極點。比從前在蠻城里連戰(zhàn)七天七夜累多了。 但也算有收獲,終辰答應(yīng)了他一起去聽夫子講課。 第二天,夷伏找來他新認識的妖族小伙伴,十萬火急。 “小貍!幫幫我!” 名喚小貍的妖族小姑娘好奇,“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終辰對你做了什么嗎?” 夷伏把前夜的見聞都告訴了她。 隨后問,“我不知道,這世上有什么術(shù)法,是可以讓男子變?yōu)榕拥膯幔俊?/br> 小貍抱著自己的尾巴,嚴肅思考了一會兒,“我沒聽說過,你確定你前夜沒有看錯,或者小時候沒有記錯嗎?“